许生气的同时,她不得不弓起身子,愈发强烈的胃痛伴随着尖利的空腹鸣响,使
重新成为一个「活人」。的施梦萦备受煎熬。她正想随便弄些什么垫垫肚子,崔志
良却紧跟着又发来一条微信:「你确定要当梦梦小骚屄吗?」。
「嗯」。该挣扎的白天都已经挣扎过了,本就是为了能讨好男友,所以施梦
萦这次回答得特别干脆。
「那你就要向我证明,自己有多骚」。
施梦萦看着手机有些发呆。意愿是一回事,经验和创造力则是另一回事。对
她来说,躺倒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顶多对方有什么要求,她不打折扣地去
完成,这已是她所能想象的极限。要她开口承认自己是骚屄,已经很不容易,还
要她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实在太难为她了,能不能做到还在其次,关键是
很多事她根本就想不到。
「怎么证明?」。愣了一会,她郁闷地回复道。
崔志良似乎也明白要靠她来自由发挥是天方夜谭,很快发来指令:「先tuō_guāng
衣服,全裸,什么都不许穿」。
施梦萦默然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将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脱掉,尽管此刻身边没有
任何人,却莫名觉得这种被命令脱得全裸的举动有点难堪,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
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宁愿此刻身边有个讨人厌的恶心男人垂涎三尺地盯着
自己,尽管那样她也会很难受,但毕竟脱衣服的动作有了缘由,能解释得通,比
现在这样纯粹为裸而裸要强,她现在又有了一种变成动物的感觉。
到了四月中旬,已经不常开空调了。失魂落魄的施梦萦回家后能记得锁门就
不错了,压根就没开空调,现在脱成一丝不挂,皮肤上时不时拂过一丝丝若有若
无的凉风,连打好几个冷战,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冷」。她不得不向崔志良抱怨,呆得久些,她已经开始发抖。
「先冻着,天也没那么冷了,不怕。自拍一张,让我看你有没有tuō_guāng」。
施梦萦照做。
「现在去拿一只马克笔,在rǔ_fáng上写上骚屄两个字给我看」。
施梦萦顿时傻眼。首先她对这个要求有本能的抗拒,哪怕能克制住油然而生
的反感和愤怒,接下来有个属于操作层面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在自己的rǔ_fáng上写
字呢?尤其是还有「骚」。这个略显复杂的字,写出来不是会是反的吗?
崔志良本以为施梦萦会拒绝,没想到她没有反对这个指令,最后却卡在了实
际操作上。他嫌打字太麻烦,索性接通语音,隔空指挥了许久,还把写字的位置
换到了小腹上,再三告诫她对着镜子,注意从一开始就要反着写。原本冷得发抖
的施梦萦居然被折腾出了一身细汗,但简简单单的「骚屄」。两个字还是没能写成。
不过她如此积极配合的态度还是让崔志良满意,他意犹未尽地说:「算了,
等会我来给你写」。
「好」。施梦萦终于不用继续在身体上划些歪歪扭扭的黑道子,松了一口气。
很快崔志良的新指令又来了:「找东西插自己,把下面弄湿,要湿到我进门
以后如果想插,马上就能插的程度……」。
「我快到的时候会告诉你,你趴在地上屁股对着门,我一进门你就扭屁股欢
迎,我要检查骚屄湿不湿」。
「我一直憋着尿呢,到家撒完尿你就要给我舔」。
施梦萦既惊讶又难受地发现,今天的崔志良和往常截然不同,口气显得十分
粗野甚至有些残忍,这不是她所习惯的,更不是她所喜欢的,换作过去她早就直
接怼回去了,可这次内心抱持不自察的巨大恐惧感的施梦萦暂时没有勇气把反感
直接表达出来,生怕最终的结果是让崔志良气冲冲地转身而去。
她过滤到一切不适与难过,最终做得甚至比被要求的更好。崔志良进门就看
到了一个卖力扭舞着的丰臀,不会有多少男人在看到这样的扭臀舞时不会硬得快
要爆炸;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喷完尿液的ròu_bàng将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guī_tóu上很
快就变得水亮亮的「焕然一新」。;随后,施梦萦突然主动爬到他身后,毅然将脸
凑到他两片臀瓣之间,艰难却毫无畏缩地舔起了pì_yǎn,她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
至于第一下就差点将半条舌头都捅了进去,在她抽出舌头时,一个下意识的翻卷,
简直要让崔志良爽得想要大便。
主动为男友舔pì_yǎn,这是施梦萦能想到的,帮他排解上周gāng_jiāo失败的郁闷的
最好方法——上一次的不情愿恰好使今天这份主动有了最好对比效果。在他第一
次shè_jīng后,她又迫不及待似的吞咽着他的jīng_yè,事实上,这些黏液也是她今晚迄
今为止唯一的果腹物。所有这些努力看上去似乎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奏效了,崔志
良的态度变得温和,隐约又能看到一些过去的样子。
这个晚上的施梦萦空前温顺,差不多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她无动于衷地任
由崔志良在她身上写满「骚屄」。、「浪货」。、「老公的小贱狗」。之类的字眼,仅
仅在最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