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是连她自己都难以想象也难以控制的。或许连她都会对自己一次比一次更加
无底线的淫浪表现而感到惊讶吧。
脑子里转着这些奇怪念头,身体的反应还是正常的,郭煜没让那些想法彻底
湮灭快感,就在感到ròu_bàng即将被紧窄的肛道压榨到难以坚持的时候,他像踩在钉
子上似的火急火燎地跳起身,两三下就爬到女人身前,唯恐浪费哪怕一秒钟般将
一两秒钟前还塞在pì_yǎn里的ròu_bàng塞进吴静雅早已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
「再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刚从pì_yǎn出来的jīng_yè,你最喜欢的」。
「嗯嗯」。
吴静雅专心吸吮着一股股喷涌而出的jīng_yè,咽下了一部分,更多的还存在口
腔中,两腮很快都鼓了起来,像在嘴里含了个桔子。此时此刻她没法说话,也顾
不上说话,只从鼻腔里挤出几声以做回应。
好不容易等到嘴里的guī_tóu跳了最后两下,吴静雅小心翼翼一手握着ròu_bàng轻轻
从嘴里抽出,另一手托在唇边,以防带出太多jīng_yè浇淋在身上或床上。
她张开双唇将满嘴白浊的黏液展示给郭煜看,随即低下头全吐在手掌心里,
本以为一只手就够了,结果才吐了大半,滑动的黏液几乎就要顺着掌缘滴下去了,
她赶紧狼狈地抬起另一只手合成圆盘状兜住所有jīng_yè。
一条精丝挂在掌心那滩液体和嘴唇之间,她伸出舌头卷了卷,把残留的这一
点点不听话的jīng_yè吸回,咂了两下嘴,像在品鉴这一次的滋味与往常有什么不同。
「怎么样?」。
「没有留在内裤上的那些味道浓,这个新鲜,更原味一点……」。
「新的旧的都送给你当礼物,很有诚意吧?」。郭煜用掌心刮着guī_tóu,随手又
把沾到手上的残精一点点细致地抹在吴静雅的脸上,从额边抹到唇角,像在帮她
抹护肤乳似的。
吴静雅嘻嘻一笑,将两只兜在一起的手掌送到嘴边,像喝面汤似地把掌心的
jīng_yè又全都送回嘴里,还舔着两只手掌,从掌根到手指,反反复复一连舔了三遍
才算作罢。
「谢谢哦」。
郭煜已经变得绵软的ròu_bàng被她娇声娇气的这三个字刺激得死灰复燃般又弹了
一下,最终还是抵不过生理限制,悄没生息地保持着死蛇的状态。
吴静雅像只猫一样爬过来,趴在郭煜身边,上半身伏在他腿上,一口含住了
湿润的guī_tóu,连嘬了好几下,游动着灵巧的小舌头将最后一点黏液都清理干净,
一边舔,一边抬眼瞅着郭煜,满是舒爽的笑意。
郭煜送的这份生日礼物很是应景,因为今天正是吴静雅的生日。这个生日正
好赶上周日,沈伟长原本应该陪妻子好好庆祝的,但最近这段时间苦溪县那边的
公务格外繁杂,除去一干杂事,最重要的有机农业园区项目即将在一到两个月内
正式上马,今天临时又有省市领导要下来视察,于是沈伟长只是在昨天带妻子出
去吃了顿丰盛的午餐,快到傍晚时就匆匆赶回苦溪。
所以,在三十三周岁的生日当天,吴静雅索性找来郭煜作陪,她表现得不那
么在意,但心里终究有些不高兴,做爱时就带了几分放肆的发泄,骑在男人身上
晃动时显得尤为明显。
刚刚咽下的这一大泡jīng_yè之所以算是「再一份」。生日礼物,是因为刚到宾馆,
郭煜就把准备好的第一份礼物给了她。那是上次约会时吴静雅交给他的一条女式
内裤,不同于她平时穿的那些轻薄时尚的,这条内裤是平时在经期时穿的,黑色,
宽大厚实。郭煜知道她对jīng_yè的迷恋,有一次在qq上聊到男人多次shè_jīng后的残留
物叠加起来后所遗留的那种气味,吴静雅被他说得浑身发烫,下身麻酥酥的,仅
仅是这种想象就让她下身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她拿了一条自己的内裤给他,
要他在这上面多留些jīng_yè,让自己尝尝味道。为了让织物能充分地吸饱jīng_yè,她
还特意选了抽屉里最厚最大的一条。
郭煜并没有让她失望,照他的说法,这一个星期以来,他用这条内裤裹着肉
棒自慰了不下十次,每次pēn_shè出的jīng_yè全都留在内裤上,他甚至每次都会用这条
内裤把整个guī_tóu乃至包皮里最深入的沟缝处的污渍都擦干净。吴静雅拿到这条内
裤后,刚一抖开,一股浓烈的酸臭气味直冲鼻腔,无论从前后两面哪边看,都能
找到一大片一大片的病态的苍白斑痕,有些还泛着肮脏的锈黄色。
就在吴静雅细细地一点点嗅着内裤不同位置的时候,郭煜突然一手固定住她
的脑袋,另一只手夺过内裤,直接重重按在她的脸上。他是如此用力,使得吴静
雅整个口鼻都被蒙得死死的,手舞足蹈了一阵,最终瘫倒在床。干燥的织物间那
些看不见的缝隙足以透过微量的空气,使她不至于窒息,但脸上蒙了这么一层,
还是让她的呼吸变得困难,不得不试图加快呼吸甚至张开嘴巴吸入更多的氧气,
这样一来,那股酸臭到骨髓里的气味也就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