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来是自己刚才射在她里面的jīng_yè没被完全洗掉,又倒流出来了一些。
足足等了十几分钟,就在董德有的耐心即将耗尽时,卧室门终于打开,伴随
着「咯噔咯噔」
的声响,施梦萦的身影再次出现。
她换了一副装扮,上身戴着一个大红色绣花肚兜,尺寸之小,以至于被shuāng_rǔ
一顶,肚兜下摆根本盖不住小腹,若不是用细带系在背后,只怕这肚兜会像面旗
子似地飘起来;下身乍一看似乎没穿什么,yīn_máo浓密的下身毫无遮挡,只是在两
腿的肉光之间,却还能看到鲜亮的色泽在闪动,似乎勒了几条细绳;脚下则蹬着
双大红色的高跟鞋。
也许是因为高跟鞋约束了身体,施梦萦此刻显得格外挺胸收腹身形挺拔,屁
股紧绷,像模特般迈着猫步,走到卧室门边,刻意停了一下,扶着门框定格,甩
着胯往左边一扭,抬手在自己赤裸的丰臀上重重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满室
皆闻。
随即她一步步走到董德有身前,又转了一个圈。
挨得近了,董德有才发现她不但换了身衣服,居然还抓紧时间简单化了妆,
至少勾了眼线,抹了口红,整张脸在原本的清丽秀雅之外,凭空添了几分艳媚。
「给了钱的是大爷,董大爷,你想贱婢怎么服侍你啊?」
施梦萦想要做出浪荡的样子,但经验还是太少,即便与崔志良在一起时她已
经尽可能放开,但毕竟大部分时候只是被动地接受命令,现在要她主动表现,还
是显得十分生硬,参照的都是些四五流电视剧中青楼女子的口吻做派。
董德有把「贱婢」
两字听成了「贱屄」,想到这个平日里冷冰冰的仙女终于在自己面前自称「
贱屄」,难以自制地激动起来,ròu_bàng随之不住轻微弹动。
「你这小贱屄,先来给老子吃jī_bā!」
或许真是因为付过钱就有了底气,董德有的心态也完全变了,不但口气变得
强硬,动作也不再那么审慎,扯着施梦萦的胳膊将她拉到离自己极近的位置。
施梦萦嬉笑着跪倒,今晚第三次将这根ròu_bàng吞到嘴里。
这次的口感比起前两次,尤其是上次射过以后那次要粗硬许多,她卖力吸吮
,没几下就在ròu_bàng上涂满了口水。
董德有兴奋地抽出ròu_bàng,用手捏着在施梦萦的脸颊抽打起来。
「小贱屄,刚才好像嫌我不行啊,硬不硬?啊?老子的jī_bā硬不硬?」
施梦萦闭上眼睛,任由湿漉漉硬邦邦的ròu_bàng在自己洁嫩的脸颊上抽打,有几
下甚至杵到了眼皮上,她并未睁眼,只是喃喃地回答:「硬!董大爷的jī_bā最硬!」
董德有玩得够了,又将ròu_bàng顶到她的唇边,施梦萦察觉后顺从地张开嘴,又
把大半根ròu_bàng纳入口中。
kǒu_jiāo的滋味虽然销魂,但以董德有的偏好而言,还是更钟意于能在女人另一
个ròu_dòng里尽情chōu_chā。
又享受了一会施梦萦唇舌的服务后,他迫不及待地拍她的头顶:「行了,行
了!走,到里面去,我要在你的床上操你的小贱屄!」
「好!」
施梦萦干脆地起身,攥紧ròu_bàng,像拉缰绳似地牵引老董走进卧室。
来到床边,她侧身一滚,仰面向上地高抬起两条腿,细细地鞋跟像两根长针
直指向天。
她双手兜在膝盖后侧,保持着这个两腿大开的姿势,恶狠狠对董德有说:「
来吧,董大爷,操我!用你的臭jī_bāchā_wǒ!来占有我!玷污我!糟蹋我!」
董德有不懂施梦萦换上这件肚兜,还咬牙切齿地说现在这番话背后的心理,
只是听她满口淫词浪语,与往日的冰冷判若两人,心下倍感刺激,一边捅进她的
身体,一边碎碎念地说:「操!就你这贱屄还嫌老子臭?!操死你!老子的臭鸡
巴爽不爽?贱屄你爽不爽!?」
「爽!啊!董大爷你的臭jī_bā最厉害!」
施梦萦闭着眼睛,脑袋不可遏制地左右乱晃,半刻都停不下来,她现在说的
这些一半是刻意做作地乱叫,另一半却也是真实的生理感受带来的肺腑之言。
「贱屄!说!在这张床上,你跟几个男人操过?」
施梦萦眯着眼睛笑,但被狠捣几下后,笑容又被扭曲的表情取代:「你猜!
啊……你……你猜!」
「说不说?说不说!操!不说老子操死你!」
「啊……嗷~轻点……啊!!」
施梦萦被一口气持续近两分钟毫无停歇的勐插搞得上气不接下气,不得不改
口,「很多,有很多……啊……很多男人操过……啊……」
「操!在老子的房子里,你这贱屄倒是过得很爽嘛!说,谁的jī_bā最大?谁
操你最爽?」
「你的!你的!你的jī_bā最大,啊……太里面了,轻点……」
施梦萦一边làng_jiào,一边却不知为什么在如潮的快感之余,又有些想笑。
谁的jī_bā最大?你的jī_bā确实最大,至少是最大的之一,可在现在两人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