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在没有润滑剂,但并不妨碍他将手指慢慢捅进去,当整根拇指都陷进去之
后,他像是想用一根钩子把唯唯整个身体勾起来似地往上一提,虽然不可能真把
唯唯抬起来,但她的屁股还是被钻在pì_yǎn那根手指带着往上抖了抖,刺激得她嗷
嗷乱叫。
「我操!肉的,你他妈轻点!」唯唯虽然粗野地叫骂,其实感受到的还
是爽,g劲上来,面前是两坨波涛汹涌的肥白肉球,不顾一切地凑上去狠
狠嘬了起来。
薛芸琳的头正被老标按着,动弹不得,但还是明显颤抖了一下,「呜呜呜」
地哼出声来。
「哈哈,我操!你轻一点,别咬啊!」老标在唯唯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唯
唯仰起头,满脸痛快:「好爽!操,这婊子的奶好大好挺!居然不是隆的!」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传来,阳子一直操得不亦乐乎,甚至都没怎么在意那三
人间的互动,蓦然被这铃声一激,茫然抬起头来:「谁的电话?怎么是我们的歌?」
这阵铃声正是「君」乐队的成名曲的片段。
唯唯左顾右盼地找着手机:「我的!也就只有他妈我一个人最爱我们乐队!」
一眼看到自己那只玫瑰金色p6s就放在床头柜上,随手拿起来,看
了看来电显示,对那三个男人说:「嘘!轻点,是老石!」
「老石有什么好忌讳的?哈哈!你上次不是还跟他说,要是他今年让我们免
费用录音棚,你就陪他睡吗?哈哈!」阳子浑不在意。他们说的「老石」是「君」
乐队最常联系的一个录音棚的老板,合作好几年了,彼此非常熟悉,关系也不错。
唯唯呸了一声:「我那是开玩笑,那老家伙还能硬起来吗?他最后还不是选
择收钱,没选操老娘吗?估计他也是操不动了,怕死在我身上!好了,别废话,
我接电话了。」
「来!换一下,我得缓缓!他妈感觉快被这骚屄吸出来了。」阳子冲老标招
了招手。
唯唯把手机放到耳边:「喂?干嘛呀?这么晚打过来?」
就在这时,老标把ròu_bàng从薛芸琳的嘴里抽离,而阳子则最后一次狠狠撞了进
去,这一瞬间,薛芸琳仰着头喊出今晚最尖利的一声làng_jiào:「嗷啊~~」
唯唯吓得赶紧捂住话筒位置,却听电话里是个陌生的青年男人的声音:「老
婆?喂?怎么了?喂?你那边怎么了?」她疑惑地又将手机放到眼前看了看,突
然吓出一身冷汗,手忙脚乱地按掉电话,一把就将手机丢在床上。
阳子莫名其妙:「怎么了?」
唯唯突然直起腰,一把推开身后感觉快到喷发瞬间而加快冲刺的黄子君,满
脸困惑地说:「我好像接错电话了。」
「不是老石吗?」
「老石个屁!操!黄子君!你他妈怎么不说这婊子也是用苹果的!」
「啊?」黄子君这才反应过来,「对,她也用苹果……你刚才接的是她的电
话?」
「我的电话刚才扔在床上,根本就他妈没拿上来!」唯唯仔细想了想,确定
自己的手机没带在身上,「她怎么也用我们的歌当铃声?我操!你知不知道老石
是谁?她怎么也保存了一个老石的电话?」
黄子君想了想,一脸苦笑地说:「麻烦了!老石可能是她老公。」
「老公就存老公好了呀!我他妈就不会接了!」唯唯气不打一处来,
「存什么老石啊?神经病!」
「他刚才会不会听到……」老标一句话才说了一半,手机又响了。薛芸琳正
不顾一切地又把他刚抽出去的ròu_bàng重新塞回嘴里,可这会他的状态已经受到了影
响,之前被舔吃得硬邦邦的ròu_bàng变得半软。
黄子君急得一头汗:「肯定听到了!」
「不一定吧,时间很短,有接通十秒吗?他能听到多少?」
唯唯气急败坏:「时间长短有个屁的关系!这骚屄刚才叫得那么响!」
「怎么办?」阳子满脸不知所措。
「我来!随便了,我管她去死!」唯唯一把抄起电话,直奔卫生间而去。
床上的薛芸琳还在像蛇一样地扭,一左一右地抓摸着老标和阳子,渴求他们
赶紧去填满她的身体,但那两人现在都顾不上这个,和黄子君一样目不转睛地盯
着卫生间的门。
过了几分钟,唯唯终于走了出来。
「你跟他怎么说?」
「我就说刚才我们这边没接到电话,可能是系统问题,他打错了。」唯唯把
手机重新放回床头柜上,「我说我是她助理,她今天晚上应酬客户,喝得有点多,
已经睡了。我不知道她那傻逼老公信不信,反正我尽力了。」
「嗯,你这么说好像能圆得过去……」
「那现在我们……」阳子指着床上的薛芸琳,不舍地问。
黄子君收拾心情,慢慢镇定下来,无奈地一笑:「管他呢,反正已经这样了。
如果她老公会觉得有问题,现在也已经发现了,我们现在操不操她根本无所谓,
操吧!操爽了再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