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一根黄瓜和一根苦瓜,都是两指有余粗细,黄瓜较细的那头裹了一个极薄
空气套,一看就知道是拿来干嘛用的。
不知道单纯只是为了打个招呼,还是舔累了想休息一下,施梦萦吐出嘴里的
脚趾,挺起身,看了眼徐芃,麻木地问了句:「你来啦?」没等徐芃答话,她又
俯下身含住另一个脚趾,「吸溜吸溜」地嘬了起来。
就这一挺身的工夫,徐芃能看到施梦萦胸前包紧rǔ_fáng的那几个网格都被扯开
了,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格,丰糯的rǔ_fáng从这个小格里被扯了出来,又被周围
的网格箍住,显得有些变形。
徐芃抄起苦瓜在手里颠了颠,半带挖苦地对周晓荣说:「你就用这个干?」
「这个是休息时候拿来玩的,我刚刚还操得她pì_yǎn开花,不停求饶呢,是不
是啊?」周晓荣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只脚,拿脚尖去捅施梦萦的脸颊。施梦萦
虽然显得不太高兴,却没有对他这个举动说什么。
周晓荣晃动正在被舔的那只脚,示意施梦萦暂停,又用脚尖挑着她的下巴使
她抬起脸来:「来,告诉徐老师,你昨天把我叫来以后对我说了什么?还有我给
你起的新名字,教你要学会说的话!」
施梦萦木然地瞧着徐芃:「只要你们能帮我做一件事,以后我可以做你们两
个的母狗,以后我就叫小梦狗,我的骚屄和pì_yǎn就是你们两个专用的储精罐。」
「乖了!继续!」周晓荣大摇大摆地晃了晃脚丫子,施梦萦再次俯身吮起了
他的脚趾,徐芃都没看清楚她有没有换一根新的。但她明显是一根根地舔过去的,
过了几分钟,等终于舔完最后一根小脚趾,她略带狼狈地跳下床,背转过来说:
「先帮我解开!我想上厕所!」
徐芃明白,一直背着手的施梦萦肯定是被绑着或者拷着,果然看到她被一副
皮制手铐紧箍着双手,中间的金属链子很短,使她的双手紧贴在一起,几乎不能
做任何事。
等施梦萦去了卫生间,周晓荣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很有突破
吧?」
「你这几天干什么了?」
「嘿嘿,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下午这贱货自己打电话给我,叫我到她家
来操她。既然她这么主动,那我还客气什么呀?马上就来了,然后她自己说愿意
当我们两个的母狗……」
徐芃打断他的话:「她说要帮她一个忙,什么忙?」
周晓荣耸了耸肩,漫不在乎地说:「她说要等你回来以后一起商量。」
徐芃捏了几下鼻尖,双眉紧蹙。
「我懒得管那么多,就说总不至于等你回来以后才能操吧?这贱货这次倒是
痛快得很,主动tuō_guāng了,掰着pì_yǎn说这两天她可以先表示诚意,我想怎么操都行。」
「然后你他妈就一直玩到今天?」
「哈哈,是啊,我操!昨天四点多到她家,现在几点了?十点多了?我他妈
在她三个洞里射了五次,你要是再不来,我一个人恐怕今天晚上有点吃不消啊。」
徐芃嗤笑一声:「我看你他妈玩得挺爽啊,小……那贱货连脚都肯舔了。」
周晓荣得意地直起腰,双手张开,活动了一下筋骨:「她还是不情愿的,但
是打赌输了没办法,哈哈!她非说已经很会gāng_jiāo了,再被我操绝对一点事都没有,
我就说一定能让她求饶,结果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讨饶,那就只能乖乖履行诺言,
帮我把十根脚趾一根根舔干净。」
「这手铐,她身上那套衣服,你新买的?」
「昨天晚上,我带她去生姜那边买的。」周晓荣说的「生姜」是他和徐芃两
人共同的朋友之一,本身是做内衣生意的,捎带着开了个网店销售情趣内衣,在
南门里大街上还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每天下午四点开门,凌晨三点打烊。
「你是没看到,我让她自己进去找营业员说要买一套那样的情趣内衣和一副
手铐,她那个打死都不想进去,最后被我逼着说这点事都不肯做怎么相信你愿意
给我们当狗,又不得不去,一副做贼的样子,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徐芃刚想说什么,施梦萦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来,来,赶紧过来欢迎一下徐老师,让他爽一下。」
施梦萦直接走到徐芃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伸手就要帮他解皮带。
徐芃这会实在是没心情,抬手格了一下,把她的手挡开,板着脸说:「不用不用,
你先说,你要我们帮什么忙?」
施梦萦也不起身,还是那样跪着,扬起脸来说:「等你爽完再说吧。」
「我现在没兴趣,你还是先说吧,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出差回来累了?」施梦萦突然笑了一下,是那种徐芃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
的意味复杂的笑。她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拿起徐芃刚才也拿过的苦瓜,递了过来。
「那你先拿这个玩我好了,两个一起来也行。」
周晓荣一拍大腿:「哈哈!你跟徐老师说说昨天我是怎么一个人干你两个洞
的?」
施梦萦用另一只手抄起黄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