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脸上发烫。
巧云的脸色很平静,但丧父不久,眉宇间还是有一丝澹澹的哀愁。
唐铁山因为应酬经常出入夜总会、洗浴中心等高级娱乐场所,也算是在美人
堆里打过滚的人,逢场作戏玩过的女人不算少,但巧云却让他眼热心跳,小腹下
一股强烈浑厚的热力升腾,yīn_jīng迅速充血勃起。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对这个淳朴的乡下姑娘产生了强烈的yù_wàng,也许是因为平
常见到的都是涂脂抹粉、矫揉造作的人工美女,反而是巧云这种纯天然的野性美
变得稀罕少有,她就像是一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苹果,红润娇艳,饱含汁液
,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田嫂瞧见唐家父子看她闺女的目光,抿嘴一笑,小声对唐铁山解释:她老家
对死人不怎么重视,过了头七就算办完丧事了。
她这次把闺女带来就是打算常住,觉得另找别的人还不如巧云让人放心。
田嫂说闺女心灵手巧、天生勤快,什么家务活都能做。
唐铁山很满意,让田嫂把一楼保姆房隔壁的杂物间收拾出来给巧云住,还给
了田嫂两千元,让她带闺女去市里买些衣服和日用品之类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唐铁山对李婷说:「你看不出来巧云跟她父亲有那么多年
的不正常关系吧?」
李婷知道丈夫的心结,故作随意地说道:「人是感情动物,如果没有道德伦
理这些人为的东西来强加约束,发生这种事也没啥稀奇的。」
李婷过了产褥期,跟唐铁山也恢复了夫妻生活,她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这
样,反正她在怀孕期间性欲暴涨,经常感觉yīn_dào空虚渴望男人的大jī_bā充塞。
但人到中年的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白天工作很累,李婷也不忍心在床上过
度消耗他的精力。
所以,只要唐铁山不要求,她就强忍着躁动的性欲,轻易不去撩拨他。
唐铁山却因为白天看到巧云fēng_liú俊俏的模样,想起这个漂亮大姑娘跟她父亲
的fēng_liú韵事,心底产生了yù_wàng,想要在李婷身上发泄。
李婷自然是求之不得,两个人顿时热烈地交合在一起。
这边的动静越来越大,自然被唐健和李秀兰听到了,唐健腆着脸向李秀兰求
欢。
李秀兰虽然也很想要,但担心肚里的胎儿忍受不了唐健的狂捅乱插,还是强
忍着,婉言拒绝。
后来实在是看小情郎可怜,便用手和嘴让他发泄了出来。
田嫂自女儿断奶后就出来打工,二十年来相聚的时光并不多。
如今总算安定下来,虽然各有房间,但巧云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是喜欢到隔壁
的保姆房,跟母亲钻到一个被窝里说些女人间的悄悄话。
没出过远门的巧云来到大城市,住进了富豪家的别墅,跟着母亲逛了几次街
,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新奇。
田嫂让女儿养成了勤洗澡的好习惯,学会了使用化妆品,还手把手地教她做
菜、干各种家务。
田嫂心里一直有个问题没机会问巧云,一天晚上,母女俩在一个被窝搂着睡
觉的时候,她终于开口问女儿:「你跟你爹是啥时候开始发生关系的?」
巧云本就是一个性格泼辣野性十足的乡下丫头,跟母亲说话也没什么顾忌,
坦言道:「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外面,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可把我爹熬渴得够呛。他是男人,哪能不想女人?可他老实巴交的,又不敢去外面找,想得厉害了就
自己用手弄。我从小跟爹一起睡,好多次偷偷看见爹用手撸jī_bā。小时候不懂咋
回事,长大了就觉得爹挺可怜。」
田嫂打断女儿的话,纳闷地问道:「这些年我出来打工挣的钱都给了家里,
除了给你爹看病外,你也不用种地可以安心在家伺候你爹。后来看你长大了,我
张罗着翻盖了堂屋,还给你盖了一间西厢房,你们晚上没有分开睡?」
巧云叹口气,说道:「从小让爹搂着睡习惯了,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地睡觉
,尤其是天冷或者刮风下雨的时候。分开没多久,我就主动搬回去了。也就是你
回家的时候,我才去自己的房间睡几天。我跟爹的事本打算瞒着你的,谁知道还
是让你发觉了。」
田嫂好奇道:「你俩是谁主动的?」
巧云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也说不上来是谁主动的。我十几岁的时候就主
动帮爹用手弄,把他舒服得不行,忍不住也摸我的身子。也怪我不争气,让爹摸
得我也很想要,终于有一回,两个人都忍不住了,就弄上了。」
「你爹这次咋就突然脑溢血了呢?」
巧云听母亲问这话,委屈地说道:「其实自从他病了以后,身子越来越不行
,只能亲亲摸摸,做不了那事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你到家之前的那个晚上,他
突然精神头儿挺大,非要做那事。做着做着,他突然脸涨得通红,说头疼,一下
子就倒在我身上昏过去了。我赶忙穿上衣服叫来邻居帮忙,连夜送到了县医院。」
田嫂猜测道:「我听说人死之前会回光返照,突然变得跟正常人一样。你爹
估计就是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