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瞬间觉得精神了几分。
「把脏手拿开!不准碰!碰我那儿」
我收拾了残存的勇气,呵斥他。
「呵!」
听到我说话,老道士先是一惊,不过看到地上的口水,猜到了七八分,「妖
孽,还挺聪明。」
他捡起地上的拂尘。
亮晶晶的口水沾满了柄把。
又要来了吗?我立刻别过头去,要紧牙冠。
被那东西卡住喉咙太难受了,我可不想试第二次。
「啊……」
伴随着高昂的呻吟。
拂尘还是插了进来。
但这次不是嘴里,而是我的yīn_hù。
借着唾液和ài_yè的润滑,柄把一插就没入了大半个。
「痛啊……不要……啊!不要……」
我那精致的嫩穴,从来都是被小心呵护,即使是自慰,我也只放在穴口微微
震动,哪里经得住这蠢物粗暴硬捅。
痛得我舌头都打结了。
「拔出来……拔……」
道士拔出来看了看,紧接着又插了进去,我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坚硬的棱角从
yīn_dào内刮过,剧痛堪比痛经,三番五次的chōu_chā,我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这哪里是神圣的拂尘,简直是个刑具,插了上面插下面,折腾的女人痛不欲
生。
「不要了……求你。我……我要死了」
我带着哭腔乞求他。
「里面尚未被开垦呢。那贫道就勉为其难了」
说着,他解开裤带,掏出早已勃起多时的家伙。
尺寸有十五六厘米的样子,长度虽不十分惊人,但又黑又粗,比那拂尘柄更
加恐怖,丑陋的棒子顶端弯弯的像个鹰嘴。
奇怪的是他那儿也无毛。
「道长。」
我叫住他,希望他悬崖勒马。
「能不能别这样。」
我抬起头,委屈的从镜子中看着他。
「你想救你的儿子和弟弟么?」
道士握住了我的纤腰。
那形状奇怪的鹰嘴已经抵住了馒头yīn_hù,白嫩yīn_hù上坚硬强壮的压迫感撑满
了我的大脑。
我无奈的低下头,忍住涌到眼角的泪水。
「这是唯一的办法。」
说着,老道士腰一用力,那鹰嘴便顶了进来。
由于刚才玩弄,穴口已十分湿滑,鹰嘴的捅入倒不困难,但滑入后还是把阴
户撑大了一圈,白皙中透着粉嫩,而粉嫩又紧紧包裹着恐怖黝黑颜色。
「唔……啊!」
真正被插入了,才知道这鹰嘴的厉害,比柄把可粗得不止一点。
滚烫如熨斗,插入时整个粉色的洞穴都被撑开到了极致,每一寸粉嫩的肉壁
都被熨烫开了,那强大的侵入感像要把肉壁撑破一般,粉洞被迫紧紧的包裹着他
,甚至感觉并不只是yīn_dào,而是整个屁股都在包裹着他。
紧接着又是尽根拔出,鹰嘴勾起粉嫩肉壁,一层层粉嫩被带的外翻出了白皙
yīn_hù,又被馒头yīn_hù夹住,瞬间回不去,宛如露水的ài_yè粘在上面,白里透红,
甚是诱人。
外翻的粉壁只能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等待那滚烫的鹰嘴将粉壁再插回去,
这忽冷忽热,好不痛快。
「唔,你…你真的…啊!」
这勐得一顶,我又是一声凄厉的尖叫,话都说不完整。
「青龙肏白虎,朱雀骑玄武。贫道生来就是为了降服你这妖孽的。」
老道士为他占有我,又加上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道士不像老公和子雄猴急的泄欲,而是耐着性子尽根没入,尽根拔出,大开
大合的动作彷佛在给我行刑,每次勐烈顶入时,我都全身紧绷,双眉紧皱,红唇
紧闭,贝齿紧咬,巨臀紧夹,大腿紧绷,小腿紧晃,高跟紧颤,双穴紧缩,用尽
全身的力气来抵御那巨大的撞击力和宛如下面被噼开的疼痛感。
几番剧痛的chōu_chā之后,似乎疼痛已经被他熨烫得麻木了,隐约中还有点点甘
美的愉悦。
而我发现自己竟然渴望那种愉悦。
不!这不可能!虽然不愿承认,但这愉悦确实让我越来越渴望,巨大的侵入
力不讲道理的将快感伴随着疼痛打入我的体内,疼痛渐渐消退,而快感扩散在我
身体各处,激发出我作为雌性动物最本能的yù_wàng。
拔出时我揪着心,准备忍受下一次侵入,而插入的瞬间,疼痛感却变成了解
脱般的痛快,夹杂着快感,让人沉醉。
渐渐的,我已分不清是在准备忍耐疼痛还是等待迎接快乐。
不知不觉中,我的双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噘得更高,这细微的变化自然逃
不过有经验的老道士的眼睛。
胯下的女人已经渐入佳境,为方便他的入侵,摆出了配合的角度。
「唔」
我咬近贝齿不让自己呻吟,那老道士却故意作对似的,用擀面杖粗细的男根
粗暴的顶入,强行将一bō_bō潮水般的快感打入我体内,直冲我的脑海。
「纵情的叫吧。我这纯阳之根修炼几十年,等得就是制服你馒头逼的这一天」
「啊!」
我娇羞的叫了出来。
「好深…你…额!不!不…」
只要喊出了句,就停不下了,放声的尖叫呻吟,股间的yù_wàng越积越多,
若不及时发泄,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