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们的发声练习,就只有那一堂课,但是从那一堂课之后,这种呻吟声却像是附骨之蛆般紧缠着我们,变成了我们生活的一部分…
距离那一堂发声课程,已经将近两周的时间,而从那一天之后,我们的许多日常作息与课堂练习,都更加「有声」了。教官与助教们为了让我们有更多的练习机会,就连我们在晨洗时,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矜持」不出声了,我们得要先习惯,让自己的身体一被碰触就会自然而然发出叫声,之后也才能变得像学姊那样,尽管不断受到刺激,仍要勉强憋住差点松口而出的半点声响…
就连日常生活都不断制造练习机会了,午课的实作课程,更是几乎每堂课都需要用到这样的呻吟声…
我又缓缓阖上双目,双手兀自偷摸着自己的一对膨胀的rǔ_fáng,嘴边的声音虽然压下了不少,但在寂静的夜里,自己的耳边仍能清楚听见,自己那淫靡的呻吟。虽然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是多幺yín_jiàn无耻,但是却也只能这样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将rǔ_fáng上的痛楚转化成一丝丝的快感讯号,才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况且,这也是我上过的一堂午课内容,现在只是课后复习而已…
…
我脑海又浮现起,上周二的午课,那是继我们发声练习课程之后的,下一堂实作课程。
这次不像以往一样总得先复习前一天的内容后,才正式进入当天的题。因为没有学姊们当小帮手,帮助我们刺激身体,而没有经过刺激的身体所发出的呻吟声,也绝对无法达到自然的。
但是,虽然没有先行复习,但是整堂课的过程中,正如我们早已预料到的,练习自然呻吟的机会可没少过…
「各位同学们,昨天在妳们的学姊协助之下,所发出yín_jiàn之声,还记得吗?今后有许许多多的课程,都需要用这声音,努力地学习喔!」julic教官如同往常地带着这堂课的开场白。
「然而,大多数的时间,就像今天一样,学姊们都无法在旁边协助,那幺,该怎幺办才好呢?」
「请助教帮忙吗?」在我们这群幼奴之中,有个熟悉的声音答着。我们甚至不用转头也知道是哪一位优等生,全班里面也只有一个女孩会动积极地答教官或助教的问题…
比起奴奴那早已让我们厌烦到腻的「积极向学」,我们其实更怕这答案所代表的后果,难道待会变成是我们要在助教的毛手毛脚之下,仍然不要脸地发出呻吟?
「不是喔!也不是请助教帮忙,」julic教官虽然否定了奴奴的答案,但是脸上的微笑表情更盛,似乎也对它很中意的样子,「接下来这几堂课,就先要让妳们学习自己做,以后就算没人帮助,也可以尽情发出那悦耳的淫叫了。」
我刚听到教官说「自己做」时还愣了一下,等到想通了之后,才忽然像是发烧般脸颊瞬间红烫起来。在这几周的生活中,我们对身体的碰触一直少了许多,甚至连洗澡都交由学姊们代劳,偶尔不小心手滑过自己的敏感部位,被学姊看到还会被学姊用手抓住,另一只手还会轻打一下「犯错」的手以示薄惩…
教官不这幺说,我甚至都忘记,昨天在我们身上游动的,虽然是学姊的双手,但是换成自己的一双手也没太大困难。
只是,这也就代表着,今天这堂课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之前不小心碰到了身体是犯错,此刻却是要我们公然地犯大错…
「当然,课程进行中,大家也别忘记做发声练习喔!」
周二的午课,是「爱抚」,也就是要用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抚遍全身各个性敏感带。
如果是私下偷偷进行这样的行为,其实是说不出的舒服,但是如果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逼着做这样的行为同时,嘴巴还要哼哼出声,那可就太过羞耻了…
不过,就算心中抗拒,但是完全摆脱不了这羞耻地狱的我们,在助教们的淫威下,还是只能面向着墙壁上的镜子,肩比肩地围成一大圈,唯一能安慰到我们的是,至少…两旁都还是患难与共的姊妹们,至少…待会不管镜中的自己,脸上的表情多幺yín_dàng、发出的呻吟多幺卑贱,她们也都不会笑我的…
「首先呢,我们先练习上半身的部分,妳们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脱衣服,不过就算没脱下来,也要拉高到让自己的rǔ_fáng完全暴露才行喔!」
不管穿着还是脱下,最该遮住的部位却完全被禁止遮掩,这幺看来,要脱掉这件以粗糙的布料制成的,恼人的制服上衣,也没什幺更加羞耻甚至还有点求之不得,但是一旦提供给我们自己选择脱或不脱,才发觉要不是有晴晴愿意带头,我们竟然还会为自己赤裸上身感到一点羞耻感…
没多久,班上三百位女孩之中,脱下制服上衣的竟十有八九,其他几个仍旧穿着上衣的,也都把衣服拉到肩颈处,直与脱下无异后,在教官的一声令下,没有半点的指导,竟要我们就这样开始盲目地抚摸起自己的rǔ_fáng。
透过眼前的镜子,我们都能看到,时有助教们个个手执教鞭,在我们身后巡走动,虎视眈眈,我们也不敢松懈半点,但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