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耍威风,好让王宝珍再次亲身领会他的雄壮,心甘情愿地伏低做小。
哪知老头给他来了电话,要他打车去他家见他。
王小军依依不舍地辞别了亲妈温暖的骚pì_yǎn,到方琼家后门都没进,就被塞
一辆挂假牌的轿车拉去码头。
老头带他上了一艘小渔船,开船没多久,他就在船上见到了被捆了手脚的黑
老大。
「我上回问你敢不敢为自己的女人杀人,你说敢,现在机会来了。」
黑老大被一团破布勒住了嘴巴,闻言激烈挣扎起来。
老头看了他一眼,没做搭理,继续对王小军道:「我们的时间很充裕,可以
先同你干爸玩玩游戏,省的以后没机会,留下终生遗憾……通过这个游戏,可以
考验你干爸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硬汉。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硬汉长什么样。听说
你干爸是黑社会老大,威风的很,想来不会让人失望。」
老头转头朝俩皮肤黝黑的矮壮中年示意,那人笑着从船上夹板间的夹缝里掏
出一个小箱子,递给老头。
老头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带着紧固螺丝的铁制指枷,举起手道:「这个小玩
意是夹手指的,咱们中国古代也有个夹手指的刑法,叫拶刑,不过那是夹女人的
,用木头夹。这个铁制的小玩意才是男人玩的东西,可以把指骨夹碎掉,而且是
慢慢的施加持续性的压力,疼痛自然也是持续性的,可谓是硬汉专供。」
说罢老头打了个响指,黑老大随机被捆在船上的一根立柱上,他的右手食指
被单独掰开,上了铁指枷。
「小军,你来陪你干爸玩玩。」
王小军这次真有点被老头吓到了,有些迟疑道:「我不会……」
「拧螺丝有什么难的,想想方琼。」
「好吧,我试试。」
王小军明白黑老大今天恐怕要彻底玩完了,他也没什么好怕他的。
联想到前段日子他看自己的眼神,他可是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黑老大当时虽
然表现地浑然不在意,可瞧他时收缩着瞳孔还是挺吓人的。
那时他就坚信,黑老大一定是在等待机会来收拾他。
后来果不其然,黑老大对他屡屡发出不怀好意的恫吓。
想到这些,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愈发坦然起来。
他走上前去,相当伪善地说了句:「干爸,你忍着点!」
然后,把螺丝拧得飞起。
黑老大开始剧烈挣扎,浑身直打颤,无奈连头都被固定的死死的,就连想撞
死自己都不可能。
在哗哗的海浪声中忽然掺杂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脆响,标示着黑老大的食指被
硬生生夹碎掉。
「太心急了,都说了我们有的是时间,换一根手指,慢慢来。」
老头澹澹地道。
「好的!」
看着被鲜血染红的铁器,王小军不由的吞了口唾沫,看都不敢看黑老大一眼
,双手发抖着取下铁指枷,换了相邻的中指,继续施刑。
夹碎这根手指用了五分钟,黑老大疼得shī_jìn,尿了一裤子。
王小军朝老头道:「师父,要不就这样吧,直接送他上路,免得夜长梦多。
再说,这样夹下去,血流的到处都是,也不好清洗。」
他的表现出乎所有人预料,换别的孩子,说不准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他倒好,亲自处刑,还镇静地跟啥事也没发生一样。
老头长叹一口气道:「那就这样吧!」
回顾俩黑脸中年道:「你们处理下。」
名震h市的黑老大,被挑断了手筋脚筋,绑一根铁棍沉了海。
临死连一句遗言都没有,憋屈地不能再憋屈。
王小军拿黑老大的手机给黄安琪发了一条信息,说世界那么大,我要去看看。
然后听从老头的指示,把手机卡抠出来,连同手机分别扔进海里。
王小军陪老头钓鱼钓到天亮才回去。
在钓鱼的当口,老头向他介绍了一个叫痛苦之梨的刑具。
拳头大小,设计非常巧妙。
这个东西是西方宗教裁判所发明出来的,根据罪从何出即惩罚何出的原则,
用来惩罚三种罪行。
分别是对说教会坏话的人的嘴施加「梨刑」,对通奸女性的yīn_dào施加「梨刑」,对男同性恋的pì_yǎn施加「梨刑」。
施刑的时候,轻轻转动手柄,通过螺纹把头部像撑伞一样打开,让人求生不
得求死不能。
听老头的语气,似乎对没能向黑老大施刑而颇为遗憾。
王小军听罢直流冷汗,然后老头又说了一个让他感到更加恐怖的刑法。
用一根浸足油的檀香木,从人的pì_yǎn捅进去,举高晾着。
久而久之,受刑者因自身重量而被越捅越深,直到从木棒最后从人的脖子后
面穿出来,把人整个捅穿。
老头说这叫檀香刑,是他是从一本大作家的书里看到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尝
试。
本来这次想拿黑老大试试的,可惜没事先准备好道具,才不得不作罢。
听完老头的讲述,王小军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给老头重新下了定义,他不仅
是老淫棍,更是一个老变态。
黑老大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
了。
黄安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