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平静下来。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又持续了一会,突然,张语绮尖声叫了一声,里面很快地
就安静了下来,只残存着很粗重的喘息声。
我面红耳赤地往楼下看了一眼,那些人高马大的保镖却仍然澹定自若地站着
不动,彷佛根本就听不见任何声音,这么强大的定力真是不由得让我佩服。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嘎吱」响了一声,我急忙转过身站好,极力掩饰着
浑身的不自在感。
门被缓缓拉开,露出郭深的脸来,张语绮低垂着头,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搀扶
着他。与刚刚进去之前相比,衣服微微有些凌乱,眼睛不再看我,虽是笑着的,
眼底却没有生机的光芒,只剩下一片黯澹。
我看的心里莫名地有些难过,双手不自觉地攥紧成了拳头,却只能敢怒而不
敢言。
郭深撇了我一眼,邪邪地笑了一下,却没有说话,整个人身体都靠在张语绮
身上,完全依靠着张语绮的搀扶往前一点一点地行动。张语绮虽说个子很高,比
我还早高上小半头,可毕竟是个女人,肩膀看起来太过单薄,此时硬生生地支撑
着郭深一个身强力壮的中年男人的大半体重,显得十分勉强而吃力,双腿有些微
微的打颤。看到她的腿,我才发现,她刚才穿着的那条丝袜已经不见了,此时只
剩下了光裸在外的肌肤。
我脑海中突然又幻化出了刚刚在房间里可能会发生的情景,丝袜破碎的女人,
光洁细腻的皮肤外面沾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红唇娇艳欲滴,与另外一具ròu_tǐ互相
缠绕胶黏,等待快感爆炸的边缘到来。
这样香艳欲滴的景象,我单单只是想想,就已经喉咙发干,感觉周身的血液
慢慢沸腾起来了。
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张语绮也没有看我,长发正好遮住了她的眼睛。
我憋闷着心头的一口气,只好也硬着头皮跟了上去,距离他们二人大约半米。
隔着中间的空气,我能闻到一股很腥的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我没敢再多想,现在正走在我前面的这个女人,她的某个部位里装满了别人
的温热的新鲜精子,那些乳白色的浊液,贴在她的肌肤上,慢慢地渗透进去。可
能在一些嫩肉中间,肌肉缓慢地收缩着,那些液体就随着肌肉的运动而流淌进去,
滑进她的身体更深处。
我心头一紧,看着这个女人用力地支持着身旁男人的力量,却依然挂着勉强
的笑,心脏像是被轻轻捶打了一下,不是很疼,却足够酸涩。
整个下午,郭深和张语绮都在一楼的一间屋子里议事,我很有眼色地帮他们
把门给关紧了,同时自己心里也暗暗松下来一口气。
之后,有两个黑衣保镖带我回公司本部去做了电梯的指纹录入,一天两趟地
驱车在市中心和郊区之间奔波,很快地把我弄得疲惫起来。等回到了郊区的别墅,
天色已晚。
我走进客厅,眼前的灯光很明亮,却没有看见郭深和张语绮。我走到一个直
挺挺地站着的保镖身边问道:「张小姐和…深哥呢?还在议事?」
「深哥」那两个字我简直就是咬紧了牙从牙缝里面硬挤出来的,说得极其别
扭。
那个保镖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往一个方向指了指,沉声道:「在厨房。」
经过今天一天的熟悉,我暗暗觉得可能是张语绮跟身边这些人交代过,所以
他们对我说话都还算客气。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奇怪,他们俩难道还需要自己动手做晚餐?这个点在
厨房干嘛?
这么想着,我有些疑惑,大步流星地顺着他刚刚给我指的方向走了过去。走
到离厨房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我突然又听见了一阵子的旖旎低喃,立即全身
僵硬地停了下来,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朵蘑菰云。
听这个动静,该不会是在厨房里干什么吧…
理智告诉我,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过去,可张语绮锁骨上的那一处咬痕在我脑
海里反复出现,层层迭迭,挥之不去,引得我周身的气血又齐齐地上下翻涌了一
遍。然后,我鬼事神差地抬起脚,慢慢地往厨房门口走去,贴着墙壁站好,一点
一点地靠近。
做这几个动作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周围看了一眼,那些保镖大哥还是一脸
凋像模样,似乎对我正在做什么完全不感兴趣,对于厨房里可能正在上演的香艳
大戏也无动于衷。
虽然没人看,可我还是免不得有些心虚,「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在我缓缓挪动的这一小会时间里,从厨房里传出来的,还只是一些被刻意压
低了的呻吟和低哦,不很明显,只是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像一根细小的羽毛,
在我胸腔里面不停地抓挠着,弄得我浑身也莫名地燥热起来。
凑的稍微近了一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心脏在胸腔里跳的很快,
一只眼睛看见了里面的一点点景象。
郭深背对着我,上身没有穿衣服,古铜色的粗糙皮肤裸露在空气中,两条健
壮的手臂之间架着两条雪白、肌肉紧致的美腿,皮肤洁白胜雪,表面散发着彷佛
倾倒了牛奶一般的温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