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盘。按理说,他刚刚在秦慕雨的身上发泄过,不该这么快就像处子一样没了性
子,可偏偏刘菲雪是她朝思暮想的女人,如今玉体横陈在她面前,怎么不动心?
夏侯雄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顺着刘菲雪下巴上柔和的曲线,慢慢地吻了下
去,很快就吻到了她的胸口。刘菲雪的shuāng_rǔ丰硕挺拔,对他来说,无异于是一见
不能释手的珍品,几乎想也不想,一头扎进了刘菲雪深深的rǔ_tóu里,把自己的整
张脸都埋了进去。
刘菲雪的身上散发着隐隐的体香,沉稳却不热烈,虽然不是很浓,却沁人心
脾,如一盏陈年的上好美酒,夏侯雄还没啜上一口,就已经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刘菲雪却仿佛再次坠入了地狱里的黑暗一般,充满了绝望。一日之间,竟被
两个男人先后玩弄,这样羞耻的事情,既对不起她高贵的身份,更对不起十几年
如一日疼爱她的丈夫慕影。她简直不敢再想起秦慕影的这个名字,只要一想起来,
她就会充满深深的罪恶感。
刘菲雪敞开的衣裳摊在地上,就像一张事先为她准备好的毯子,可是在夏侯
雄的不停挑逗和拨弄之下,两个人几乎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渐渐地滚到了衣裳外去。
地面上同样满是灰尘,粗粝的尘土扎在她的玉背上,说不出地难受。
夏侯雄终于忍不住了,直起身子,迅速地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他深深地吸了
两口气,含情脉脉地望着刘菲雪,在诏狱时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早已在他的脸上
消失。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幸福竟来得如此之快。
刘菲雪的脸上凉凉的,沾满了夏侯雄的口水,恨不得马上抓起身下的衣裳来
狠狠地擦拭干净。可是她的手不能动,要是能动,又怎么会容许夏侯雄如此胡作
非为?她抬头望向夏侯雄的身子,只见他的龙茎已经巨大如柱,和他的身子简直
一点也不相称。
刘菲雪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两行清泪滑落下来,无言地朝着夏侯雄不停摇头。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可现在已经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了,夏侯雄积压多年
的兽语,终于在这个时候完全爆发出来。他抱起刘菲雪的双腿,扛在肩头,自己
双膝跪地,朝前跪行一步,把yáng_jù缓缓地推进了刘菲雪早已湿滑的花径之中。
夏侯雄的ròu_bàng干燥,可是刘菲雪的xiǎo_xué里却是泛滥的,他几乎没怎么费劲,
就将整条ròu_bàng完全没入了刘菲雪的身体里头。
「唔唔……」刘菲雪的脸上像发烧一样滚烫,一闭眼,却挤出了的眼泪
来。
丈夫还在诏狱深处受苦,而她却在离丈夫咫尺之外,和别的男人在交欢。如
果说委身于云彦是为了营救秦氏一家,那现在和夏侯雄这么做,简直是毫无意义。
刘菲雪不知道,自己受的这些委屈,究竟能不能换回慕影的一条性命,更不知道
若干年以后,蓦然回首,慕影还会不会在灯火阑珊处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