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哥那边情况可能有变!」
韩冰秀听后只感觉眼前一花,忙运了几分真气护住心神,颤悠悠的问:「到
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章也不多说,从袖中取出一张小纸条,递给韩冰秀,「嫂嫂请看,这是方
才收到的飞鸽传书!」
纸条上只有寥寥几字:灵州十里渡,北破庙,有伏。
纸条半红半白,红的那边已渐渐泛出暗红之色,这显然是血迹。
「是开山剑蒋平的字迹,我认得」林管家说。
「这……这是怎么了?」韩冰秀急问。
林章也是又急又愁,「我也不知道,飞鸽带来的只有这张纸条。具体情况根
本无从知晓,看纸条上的说的灵州十里渡,乃是刚刚出了我们所在的云州,进入
灵州不久,是沧澜江旁的一处渡口,往京城方向的必经之路。但是这渡口并非大
路官渡,只是一小渡口,车马不多,人迹罕至。渡口北边也确实是有一座小破庙,
以往抄近路才走这边。只是这位置确实偏僻,神机门和神策门并没有人在此地设
点。所以消息更不得而知!」
韩冰秀强定心神,思量了片刻,抬手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事不宜迟,我
现在就赶过去!」
林章说:「我也去!」
林兴却在一旁更急了,「二庄主,大夫人,万万不可!现在情况不明,我看
见岭南双侠一大早就和二夫人大小姐出门去了,华山老人等一众高手也还未到,
现在人手不够,就这样匆匆赶去,万一真是有变怕是羊入虎口!」
韩冰秀记挂林豫的安危,早就顾不上这些了,「再等华老他们过来,要到几
时?」她又看向林章,说「二叔你武功低,去了危险,我先一个人过去,等其他
人来了再速速支援。」
「知道劝不住夫人。如若非要这样,那我陪夫人一起去。」林兴急道。
「也好,现在就走!」
还未等林章想再说点什么,韩冰秀和林兴俩人运气间几个起落,飞快的闪出
了大堂,各自回屋带上了兵刃和应急之物,一同来到马厩挑了两匹快马,便风驰
电掣的出了山庄,往北疾驰而去。
因为担心夫君心切,韩冰秀和林兴俩人日夜疾驰,只有累极了,才靠在树下
休息一会儿,路上换了四批快马,他们只用了3天多的时间就赶到了十里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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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渡口,又往北行了大概十几里路,极目望去才远远的看见山路边竖立着
一座破庙。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还真是人迹罕至。
俩人挑了一个隐蔽密林之处,下马后林兴说:「夫人,要不你先等等,我去探探。」
「林叔,我们俩人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随后二人一前一后,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慢慢的朝破庙走去。行至离破庙
还有二百来步的时候,两人就发现四周全是激烈打斗过后的痕迹,地上血迹斑斑,
断剑残刀散落在四周各地。
「夫人小心,前面有具尸体。」林兴说完对韩冰秀使了个眼色,他们都来自
天山剑派,原来也曾多次结伴同行,共同经历过厮杀。在这种情况下早有默契,
走在后面的韩冰秀立即提气屏息,拔出长剑在手,警戒着四面八方任何可能出现
的危险,而林兴则是缓慢的靠近尸体。
走近以后林兴发现趴在地上的死者身上有神剑山庄的黄金色剑标刺绣,他不
由的心中一冷,慢慢的把尸体翻转至正面朝上,一眼看去林兴悲从中来,原来是
他?
老管家不禁沙哑着嗓子悲愤的说到:「夫人……是李渺。他……」看到尸体
的面皮青紫,显然已经死去多日。这索命鬼李渺为人热情豪迈,一点都看不出来
他出身于蜀中唐门,还有着一手上乘的陷阱和暗器功夫。
林兴红着眼圈仔细的翻看了一会儿,对着身后正在警戒的韩冰秀说:「李渺
最擅长各类陷阱机关,但是此地并没有半点机关的影子,可见他事前并不知有伏,
机关还来不及铺设。可见敌人在暗处,他们早已知道我们会在这个时候行至此地,
然后突然袭击。李渺精通暗器,身上一定都会带着三十六支精铁梅花镖,他现在
身上只剩四支镖……可见与敌人缠斗了许久……」
韩冰秀靠近一看,问:「能看出是何门何派下的毒手吗?」
「看不出来,只知道对方不止一人,他身上很多伤口,致命伤是被一把长剑
从背后透胸而过……而且他的对手并不像是会极乐无极功……」林兴稍稍一迟疑,
「咦?等等……这手法倒像是武当太玄剑法中的一招,长虹贯日!」
林兴正要再仔细查探一遍,就听见身后的韩冰秀急促的喊了一句:「林叔,
是神鞭老英雄!」林兴抬头寻着韩冰秀的指向望去,就看见神鞭袁达近斜靠在庙
门口的石狮子上。
一个起落间,两人闪身靠近一看。袁老英雄手中的铁鞭断成几截散落在身边,
他也是早已死去多日。林兴正要低下身子去查看,就听见韩冰秀叫到:「林叔,
不可!有毒……」冰秀推拉开林兴,隔着一段距离说:「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