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完全靠几根腰间的拉绳来固定,这么一翻,整个上围都被翻了下来……
雪肌娇肤彻底的裸露,两颗白玉一样的奶子被暴露出来,可怜的……像两只被压
迫的小白兔一样压在床铺上,更显得紧致、浑圆、漂亮、弹性十足……以及一种
凄美的画面感。
他在左面插手进去,在床单和rǔ_fáng的夹层中插入自己的手掌,拼命的揉捏那
颗rǔ_tóu,甚至用力在乳肉上用自己的手指刻出印痕来……一道痕迹,又是一道,
又是很深很深的一道!!!
「啊……」新娘发出尖锐的痛苦的尖叫!估计是奶子太柔弱,被自己这样的
蹂躏,痛苦难当。
言文坤那满腔的欲火还在焚烧,但是新娘这一声叫得太凄苦,他多少也有些
心疼和恐慌……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疼和恐慌,他又满口胡言乱语:「说,说话啊
……求求我,求求我啊……」
他似乎有些潜意识到自己是在问自己的新娘,自己可以继续么?自己是不是
太疯了?!他好希望新娘可以回应自己,他有点害怕妻子回应自己「太疼了,快
住手,不玩了,你疯了」……
新娘的脑袋仿佛已经疼的失去了气力,摆了一摆,只能垂着,让满头凌乱的
秀发夹杂着没有褪尽的花环装饰洒落在那里,歪着头,雪腮上、眼眶里、下巴尖、
鼻子上,都是泪痕,去呢呶着,用仿佛失去了一切似的语气回应着:
「求求你……求求你……」
言文坤的心头有点一紧……他甚至有点想停止,理智仿佛在归来,想要夺回
高地……
但是新娘的声音,卑微、耻辱、痛苦里却带着他最渴望听到的驯服和妩媚:「
求求你……别弄伤我了。身上弄伤了……明天,没法见人了!你……」她居然
撅了一下屁股,那雪白的夸张的裙摆又泛起一阵纱浪:「进来……奸吧!那里……
最舒服!我是你的新娘……今天……我就是来给你……奸的!」
理智完全崩溃,兽性的快感彻底的占领躯体!
他虎吼一声,一把拉扯起新娘的头发,新娘的脑袋被迫拉起来,那雪白的颈
子伸长,rǔ_tóu也暴露在空气中,乳肉上刚才被自己抓伤的淤痕历历在目……形成
一个最凄美的画面。
「叫我主人」
「主人!」
「叫自己新娘子性奴!」他没有脑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性欲胡言乱语一个
让自己满足的称谓
「……」
「叫啊!!!」
「是……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新娘子性奴……」
「还有呢?!再说……再说……」他更加用力的拉扯新娘的头发……仿佛在
那可痛苦中的臣服给予他极限的快乐。
他也不等新娘回答,将那大裙摆,一片一片,又一片一片的拉上来,翻上去。
那裙摆即使不算已经扯落的大拖尾,都有近一米七、八那么长。雪浪蕾丝,白纱
堆花,华绸曼舞,宽广雍容,轻柔顺滑……他稀里哗啦全部来拉上来,让整个裙
摆像开放的太阳花一样……被展开,被扔到新娘的背脊和脑袋上……一定程度上,
这还算盖住了新娘的背脊、脸蛋,让她遮挡了一点羞耻。但是与此同时,两条雪
白的大腿,细长、挺拔,更让他神魂颠倒的是,套着婚礼用的长筒白纱丝袜,就
性感,甚至可以说羞耻yín_dàng的裸露出来,而那一面xìng_ài最终的目的地,那神秘的
女性的臀瓣夹缝的三角地带,却彻底的,暴露在自己已经从未有过如此粗涨的下
体前。
这丝袜和内裤,都是新娘款,也是特地选来为了今夜准备的么?尤其是那条
白色的透纱内裤,那么窄小的布条,在裆部只有很细很细的一小条,根本不用脱
下来,撩在一旁就可以插入了,简直像是抠在新娘的臀瓣、股沟、美穴的夹缝里。
即使是布料部分,也很透,织的很稀,那褐红色的新娘的菊花小gāng_mén,会阴处的
褶皱,和两片已经变成殷红色的大yīn_chún,看得非常的清楚……还有那圣地里轻轻
闪耀的光泽,那是为他而闪耀的,是他才有权欣赏的光芒!
这片圣地,言文坤既熟悉……也陌生……
几乎在那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在内心深处渴望着qiáng_jiān的快乐……
原来qiáng_jiān的时候,自己拥有的,不仅仅是xìng_ài的快乐,而是那种权力感,那种生
杀予夺,那种不管你是否愿意,都必须和我欢好,远远高于普通的xìng_ài时候,「被
允许进入」的那种感觉。他追求诗诗,是「被允许」赋予了某种权力,和世界上
大部分的男人一样……但是这个世界上,也有一些男人,他们不需要被赋予这种
权力,他们原本就拥有那种权力,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奸谁,就可以奸谁,
哪怕是使用暴力开路……至少石川跃,轻轻的撩起了幕布的一角,让自己好像窥
见了那个极度yù_wàng横流的世界……
而今天,自己又获得了进入这片圣地的权力。而且这一次,新娘给予自己的
权力感,竟然是如此的完美暴涨,如此的接近自己的幻想!不仅仅是自己进入这
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