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又跑到卫生间,弄出哗哗的水声,很长时间才回到床上,身子都变
得冰凉凉的。
我赶紧把她搂紧,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到她。
我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说:「老婆,叫我一声老公。」
她说:「不叫。」
我把她搂得更紧了。
我说「叫我老公。快叫一声。」
她说了声:「你不是。」
我搂着她说:「你不叫,可我的jī_bā还不是一样把你操的下面水直流。能这
样操你屄的人,不是你老公,还谁能有这样的资格呢。」
柳晨不停地拧我的胳膊,说:「你就是故意说这么磕碜的话给我听的,我都
已经被你欺负了。我从来没有把男人的东西放进过自己的嘴里过……我和你都已
经是这样的事实了,难道你还非要说话羞辱我,留点矜持给我就不行吗……」
说着说着,柳晨又抽抽搭搭小声哭泣起来,眼泪落在了我胸口。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柳晨催促我赶紧回家,我本来不想回去了,想搂着柳
晨睡一晚。
可她坚持说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于是我还是被她赶出了她的房间。
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以后,接连好几天柳晨都没有来上班了。
每个晚上我都发了疯地给她的qq发消息留言,可我没收到任何的回复。
我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柳晨的身体,但这简直成了我更加迷恋她的开始。
我对她充满yù_wàng的同时也爱上了她。
我次体会了爱一个女人的滋味。
百无聊赖,我找到了二伟,说了我和柳晨的事。
我撒了一些谎,就是去她家以后才知道她的儿子可能也是我和二伟的同学,
而没有实话实说我很早就知道。
我告诉二伟不要拆穿我和柳晨发生过关系这个事情。
二伟说:「我知道你对那个女人有想法,来库房批货我就感觉到了。不过说
实在的,这个事情发生的比我遇见孙玉红当小姐的事情还奇葩。」
我问:「她好几天没搭理我了,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完蛋了。」
二伟说:「我这辈子就得意小姑娘,年龄大的女人我即不了解也没有兴趣。
你把那她睡了,她没告警察你耍流氓。应该对你还留有余地,兴许还有戏。」
或许还有戏?柳晨既然不愿意看见我,那我就跑去见她吧。
晚上我带着礼物就去了柳晨的家,她不肯放我进去,我故技重施大呼小叫。
楼道里住着宋洋家的几户街坊老邻居,柳晨当然不能让左邻右舍看出端倪。
想着撵我走吧,我是一副死猪头不怕开水烫的架势,那是绝对不可能。
只气的满脸绯红,开了门,赶快把我拽进了房间。
「我的人你也得到过了,我这个老女人还有什么值得你纠缠不休的呢?」
柳晨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想讨要答桉。
我想着好多天没看见她,怕她心情不好,满脸憔悴。
此刻见到了,远没我想象中的那般遭。
我拿出那条精致的白金项链,给她戴在脖子上了。
「我是认真的。这是我次送女人礼物。」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说完这句话就跑出了柳晨的房间。
(柳晨曾经在日记上记载了那天的心情:那个瞬间我又不争气的哭了,为什
么哭,说不上来,就是心情复杂,很失控。)柳晨的身影又出现在了我的小店里,有熟悉的顾客问她好长时间没上班了
,她笑着说感冒发烧才好,回答的轻松自然。
白色的半袖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把柳晨的整个翘臀衬托的美不胜收,我
的心中无限欢喜。
营业结束,快下班的时候我厚着脸皮凑到柳晨的身边小声说:「晚上我去你
家啊,给我留门。」
柳晨也小声回答我:「没门。」
就在我打定主意要在晚上夜袭宋洋家的时候,柳晨破天荒地主动给我发来了
qq消息。
她告诉我这几天晚上不要去她家里闹了,因为她的生理期要到了。
我说你该不会是故意找的借口骗我吧?柳晨说你以为让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
说自己例假来了,是那么容易开得了口的事情吗?我于是话题一转,说她告诉我
这么个消息,是不是算是通知,等过了生理期,就可以和她约会了。
柳晨又气又脑,连发了好几个白眼给我。
这样恐怕想和柳晨再次亲近也不得不推迟几天了,而且柳晨还和我请了长假
,连白天工作的相见也暂时不可能了。
夜晚和柳晨在qq上的交流是我和她之间唯一的联系方式,也是我排解寂寞
的唯一方式。
从柳晨的角度来看,由于我们已经发生了实质性的ròu_tǐ关系,反而让她在q
q聊天里不再变得遮遮掩掩,从容甚至大胆了起来,完全对我敞开了她的心扉。
这样也加深了我和柳晨彼此之间的了解,终于在单纯的ròu_tǐ需要关系之中注
入了一股细腻情感的溪流,这让我忽然想到了一个词汇「灵与肉」。
(柳晨在这段时间的日记里写下了:就在这样的交流氛围中,我被一步步地
从道德罪恶感的深渊里被解脱了出来。)柳晨在qq上对说:「有本书里说过一句很有趣的话:「我们上床了,却
连一个亲吻都没有。这让我一下子联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