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只能靠自己。
“师父!师父!救救夭夭!夭夭是不是犯错了?夭夭一定改!一定!啊!”
她君笑凡是谁,最不缺的便是心狠!
过了一个时辰,花夭终于自己控制住内力,才得以从火海里解脱,重重摔在地上。
“把这个妖怪带走!”虽然一位家丁是掩着门说的话,但还是能看得出他很害怕。
“你再叫一声妖怪试试。”君笑凡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妖……。妖怪!”那位家丁才说完,一阵天雷劈下,当场身亡。
“何方神圣。”一个中年女子走了出来。
君笑凡瞟了花夭一眼,“花老夫人,这是您女儿。”
“姑娘倒是说笑了,我花家可从来没有子嗣。”
“她以前不是,现在是。”
“她若留在我花府,世人便会说我们花府出了个怪物。”
“她是神,不是妖。”
花老夫人一挑眉,“哦?说说看。”
“不用我说,若你们待她好,上天自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如若你们待她不好,下场自己应该知道。她名叫花夭,人我已经送到,怎么处理她就是你们的事了。”
君笑凡足尖轻点,消失地无影无踪。
待君笑凡走后,花老夫人蹲下来仔细端详着花夭,“管家,把她接入花府。”其实就算君笑凡不说那些话,她也不会放着花夭不管。
君笑凡早就料到今日花夭的内力会冲破封印,故意守在花府门前。
永夕六十七年上元节,花府添了一位神仙做女儿。
这一夜,注定无人能眠。
隔日,花府对外宣称花夭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女儿,可那些目睹了花夭自燃的老百姓还是坚持认为花夭是个妖怪,花夭走到哪里都免不了被议论。
花夭曾无数次找过君笑凡,可是君笑凡是真正的神,她又怎么可能找到呢。
时光慢慢过去,花夭也慢慢还是不人们所接受,上街就免不了被辱骂。
六岁的花夭,又受过怎样的苦啊。
花夭后来遇到了当今太子风曜凌,风曜凌对花夭百般宠爱,又硬是下令说要把以后所有辱骂花夭的人都满门抄斩,慢慢的所有老百姓都被迫接受了花夭。
这些事情,也都淡忘了。
今日,她居然因为风夜末想起了昔日的自己,心里五味杂陈。风夜末跟她应该是一种人吧,看似风光无限,可这风光,都只是看似的。
“对不起。”花夭低下头,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风夜末噗嗤一声笑了,“你终于肯诚恳地给我道歉了,看来我的演技真的不是一般的好啊,这个男主还真是当之无愧。”
花夭淡淡一笑,她的笑容不再牵强,包含了人世间所有的情感,快乐、悲伤、痛苦、后悔……这是她对风夜末的笑容。她知道,这种气息,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演不出的。
“其实你笑起来也不丑嘛。”笑起来也不丑?这个意思就是说她丑喽。
本来花夭对风夜末还有一丝愧疚,现在看来,不仅一丁点愧疚都烟消云散,还想抽他两巴掌。
“什么叫做欠抽,我如今还真的领会到了。”花夭冷笑一声。
“那你一定没少照镜子。”
“你你你,什么意思。”花夭表示真的有一种想把他一巴掌扇飞的冲动,然后让天空出现一条丑陋的抛物线,看到的人这辈子都不想许愿,再然后他就脸朝地的完美地降落在了山的那边。
玉迭钦实在看不下去了,拖着花夭就走,剩花夭一个人在那里挥拳。
风夜末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很好看的笑容,其实自己喜欢上她也不亏嘛。
“南抑,爷要勾引她。”风夜末摸摸鼻梁。
南抑嘴角狂抽,他听到了什么?他们家爷要勾引花夭,为什么要用勾引这个词。
“你意下如何?问你哪!”风夜末本来今天遇见花夭很开心的,但是,一想到玉迭钦的脸,他的笑容又显得有些僵硬,紧锁眉头,玉迭钦倾城的脸带给他的只有忧愁。
“爷开心就好”南抑嘴角的抽动,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爷若安好,便不是阴天;爷若开心,便是艳阳高照天!
哎~他能不酱紫说吗?以他们家爷的性子,还没在他完全吐出“不”这个字的时候,他已经被处死了。
圣人云:“人在江湖飘,必须挨飞刀”!圣人又云:“同一屋檐下,必须得低头”!
更何况他是处在江湖的屋檐下,而那江湖的屋檐海拔大概是……。大概是比吐鲁番盆地还要低的海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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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夭夭会说其实本夭小名叫暝夭吗?花空暝,花夭……事实证明,是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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