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折子,甩手丢了进去。
火光熊熊燃起,这一次焚尽群毒,就算蛊宗此后还能维持根基,怕是也要好
几年才能恢复元气。
担心跟蛊宗回来的主力碰上,袁忠义将各处竹楼都放火点燃后,拖了一个水
袋,带着藤花从烧毒虫的峭壁那边,靠轻功强行攀山上去。
到了山顶,他用水将藤花洗净,心中亢奋难耐,搂着她赤裸裸湿淋淋的身子,
对着下面浓烟滚滚的红莲地狱,从后面奸入,酣畅淋漓大干一场,将那紧缩蜜螺
都肏到酥透。
藤花躺在自己衣裙上还没回过气儿来,火场另一边,隐隐传来了愤怒的叫骂。
看来,蛊宗那群上了当的蠢货们,终于回来了。
为了免被看到,袁忠义坐到藤花身边,悠然抚摸着她汗津津的奶子,笑道:
“如何,快不快活?”
“你说哪个?日屄么?”藤花媚眼如丝,望着几乎将天空染黑的浓烟,微笑
反问。
袁忠义哈哈一笑,道:“日屄还用问么?你的水都快把下面的火喷灭喽。”
“快活。”藤花点了点头,张开嘴巴舔着他健硕的胸膛,双眸痴痴迷迷,
“袁哥,我看见这把火,才觉着,可能啊……我早就想把这鬼地方烧干净咯。明
明……大家好好的在山里过日子,养毒虫炼蛊防身也就是咯,为啥非要……去打
中原?和你们北边的人杀来杀去,死的……又不是他教主夫妻两个。”
袁忠义拍了拍她的头,
“这不就是他们敢的原因么。不要紧,这次咱们就让
他们也知道知道,乱世很公平,江湖也很公平,当了教主、蛊师,可不意味着有
什么免死金牌。”
藤花双眼放光,紧张道:“你……又想对蛊师下手了?”
他摇了摇头,“不一定。”
“不一定?”
“蛊宗这帮人没我想的那么蠢,你看我几次设计,都没达到预期,亏得我随
机应变,才占了这个大便宜。之后姑且走一步看一步,要是时机合适,能对蛊师
下手,我为什么要客气?”他笑眯眯摸了摸脖子上之前被赤毒蛊叮咬处的小伤,
“只要他们不知道我有噬毒蛊在身,我就是赢面大的那个。”
藤花懒得思考那么多似的,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里一钻,轻喘道:“哥,这
……秃崖顶上旁人可没那轻功上来,你噬毒蛊用了,肯定会想日屄吧?来……再
日我嘛……”
袁忠义听着火场那边叽里呱啦的愤怒大叫,哈哈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听着蛊宗的怒吼,把蛊宗的部主肏开了花……
彻底尽兴,袁忠义也没急着离开,他一直在山顶悄悄探出眼睛观望下面。
放火时,他运功用石头把总坛里装水防火的大木桶挨个打个稀碎,单靠取水
喝的两口井和喂毒虫的一个池子,显然灭不掉这场大火。
若不是寨子围墙外为了便于防卫伐干净了树,这场火怕是要直接烧进林子里
去,烧穿了天。
火烤干了周围的雾,瘴气驱散,视野也好了不少。袁忠义趴在一蓬山顶野草
后面,看着火势渐渐变弱,耐心等待。
可惜的很,他一直看到最后,也没见到蛊师和圣女、灵童他们。
他很确信那帮人已经折返,因为那个随行的男护法麦素忒,就是指挥弟子清
理火场的那个。
在废墟这边忙碌的,粗略清点一下约莫有七、八十人,看来剩下的,应该是
觉得危险,直接转移了。
那便不必再看,袁忠义过去运功为藤花推拿几下,让刚才被日晕过去的她悠
悠醒转,略一说明情况,让她攥紧口袋,趴在自己背上,从峰顶另一侧展开轻功
爬了下去。
这山的确陡峭,他如今醉仙步法已有八重,攀到半截还是一脚打滑险些摔落,
不得不用藤花腰上的匕首运功猛地插入崖壁,用那兵器当作代价,重新稳住身形。
下到安全地方,袁忠义放下藤花,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刚才怕不怕?”
藤花摇头道:“不怕,哥要丢了我,保住自己,我摔死也值了。哥没丢了我,
要是和我一起摔死,我下去还伺候哥。”
“很好,把这些材料横过来摊匀,绑到腰上,这次我抱着你,用轻功赶路。”
藤花一怔,“需要这么急?”
“蛊师看来是个很小心的人,我担心她这就带着那帮部下去找教主了。你想,
总坛都没了,这地方还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些屁用没有的寨子么?”
她若有所思,点头道:“对哦。那咱们……这是去追?”
“不,先去个寨子,搞匹马。蛊师坐轿子,圣女灵童都有马,咱们靠腿追上
去,还有力气打架么?”袁忠义笑道,“咱们既然是主动出手的那一方,自然要
准备周全,吃饱喝足有力气了再动手。你看你现在站着都腿软,那怎么行。”
藤花脸上一红,“还不是被哥你日的,你越来越厉害,我都怕被你日死过去
……”
“还是你的身子够味道,我就要在你身上多练,才能越来越厉害。”
她美滋滋一笑,道:“哥只管练,啥时候想练都好。”
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寨子,藤花已经能下来跟着跑,但忍不住疑惑道:“哥,
你不是要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