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么,哪次老大搞上的女人没有分我们一杯羹?只希望老大今晚不要精
尽人亡,哈哈”。
“哈哈,那还真说不准,瞧那骚娘们的样子,没准真把老大榨乾……”。
少年扶着我往家中走去,路上,我从谈话中得知,少年叫陈平,居然是我以
前同一小区的邻居,今年读高三,刚在回家路上听到树林中传来呼救,于是进去
救下了我。
对于那根球棒的来历,用陈平的话说,就是才和同学打完棒球,准备回家,
随身带着的。
一路上陈平“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让我非常的不好意思,到了家
门口,我把钥匙给了陈平,陈平打开了门,扶着我进屋,将我放在沙发上“那个,
姐姐,我走了”。嘴上说着,脚下却没动。
我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你坐一会吧,姐姐去给你倒杯水”。我刚站起来,就
浑身发软的倒了下去。
其实一路走回来,对我都是一种煎熬,之前被那两个混混所注射的春药已经
生效,身体变得发烫,嫩屄因走路而引起的摩擦都会产生快感,到家的时候也想
过是否要请陈平进屋,但是想到是他救了自己,人品还是可以信任的,况且出于
礼节,也应该让他进来坐坐。
陈平看到我的样子觉得时机到了,拉起我的手道“姐姐真美,我要有你这样
一个姐姐就好了”。
我忍着那致命的快感,轻轻的问道“你是独生子呢?”。那声音带着浓浓的诱
惑,几乎已经在呻吟,只是我自己没有察觉而已。
“我是个独生子,家裡也没什么亲戚,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死了,一直是爸爸
把我带大”。陈平说的是事实,正是由于这点,小时经常被同龄的孩子嘲笑,养
成了孤僻的性格,只能用拳头来保护自己。
我听到心软了,本来就善良的我,摸了摸陈平的头“姐姐认你这个干弟弟,
以后我就是你姐姐”。说完觉得实在是很难忍受下体的奇痒,再这样下去要出事
的,虽然陈平是个老实本分的孩子,但是自己的魅力我是非常清楚地,如果自己
发情引诱,没人可以抵挡。
“姐姐现在好想休息,今天不能再陪你了,时间也很晚了,你再不回去爸爸
要担心了”。我决定让陈平离开,虽然这样有点不礼貌,但是如果不这么办,结
果会很可怕。
“我扶姐姐回房休息吧,完了我就回去”。陈平心裡也在打着小算盘。
我犹豫的点了点头,陈平这次直接一手抄起我的腿,一手搂住我的脖子,将
我抱了起来。
“呀”我一声惊呼,不过看到陈平平静的神色,依旧任他抱着自己上楼。
“陈平可真壮实……”。顺着我的指引,陈平抱着我来到了卧室,将我放到床
上,陈平没有起身,“姐姐,你真美,我可以亲一下吗?”。不等我答应,把头低
了下去,封住了我的嘴巴,吸着我柔软的嘴唇。
我浑身无力,用手轻轻的推着陈平的胸膛,嘴巴不能说话,鼻子裡发出“唔”
“唔”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喷到我的脸上,我觉得自己的身体热得发烫。
朦胧中衣服再次被掀起,推至领口,没有了胸罩保护的rǔ_fáng,被陈平的胸口
慢慢的挤压,裙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褪下,内裤挂在右腿上,显得那么的yín_dàng,
我觉得自己已经不能思考,下体的空虚急需一根火热jī_bā来填满。陈平放开我的
头,沿着脖子慢慢吻了下去,路过我的rǔ_fáng,轻轻的吸吮,右手探到美穴处,拨
弄着已经翘起的yīn_dì,洞口的蜜汁很快将手指浸湿。
陈平已经忍耐不住了,跳下床去,两三下tuō_guāng所有的衣服,勐地扑向我。我
此刻大口的喘着气,虽然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但是已经没有力气阻止,身体也不
想要去阻止,火热的jī_bā贴近自己的美穴,轻轻的顶开两片唇瓣,进入一颗guī_tóu
“好大”。我有点惊讶这个尺寸,稍稍抬起头,看向下身,留在洞外的棒身,约
莫有两寸半粗,而且是很长的一截,我只想它快点进入,以填满自己的空虚。
陈平的guī_tóu在洞口慢慢进出,他想听我亲口要他进去,哪怕是因为我被下了
药。我实在忍受不住煎熬,双腿缠到陈平的屁股后面,勐地一压,陈平没有防备,
粗大的jī_bā插进了我的嫩屄。
陈平已经酥麻的想要shè_jīng,那紧凑的骚屄中,层层褶皱,像无数小手在抚弄
自己的jī_bā,guī_tóu前段抵住花心,彷彿有一只嘴在轻轻的吸吮。陈平抱紧我,不
让我扭动,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发射。
稍稍适应了几分钟,陈平觉得已经适应了,从腰下抄起我的一双yù_tuǐ,扛在
肩上,开始了chōu_chā。听着下身妙人儿那娇媚的呻吟,看着那诱人的神态,陈平觉
得自己又快要到了,有了主意,陈平这次没有停下,开始死命的冲刺,每一次都
把jī_bā退出洞口,只留一个guī_tóu,然后尽根而没。
勐烈地撞击,使我已经不能够思考,本能的抬起自己的屁股去迎合着chōu_chā,
喉咙裡发出美妙的呻吟,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