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叫她几乎怒吼出声的不是这容器本身,而是它其中容纳的东西。
有了珍稀金属的焊接,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也不必再出去
她仿佛听到有道鬼祟的声音在自己耳侧吟唱,奇怪的腔调和诡异的声线一下子将她的心脏给揪住。
“这是谁的血肉呀?”、
“安诺殿下的。”
“这是谁的头颅哟?”
“安若公主的。”
“这是谁的长剑呢?”
“臭小子的。”
“这是谁的耳钉哦?”
“”那个男人的。
冰冷、麻木、恐惧、后悔、憎恶。
所有的负面情绪一下子冲上脑门,他甚至觉得没有一个动作可以表达内心的愤怒,当仇恨烧上了脑子,他眼里满满的占据的全是眼前的玻璃容器
她忽然想起男人一向不离左耳的蓝色耳钉,以前他还嘲弄过是不是哪个女人送他的定情信物。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