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看来,再想想昨晚出现在我身上的那一对jù_rǔ、那一握纤腰、那一片丰
臀,一一对照下来发现…好像陈冰心的身材就是这样的哇!
「怎么?睡得不习惯?」陈冰心道,「没睡好?怎么眼睛愣愣的?」
我将思绪拉回正常轨道,轻轻摇头道:「没有…谢谢陈老师,我睡得很好。」
陈冰心笑道:「那就好,快来尝尝我们家厨子的手艺吧!给你熬了温养粥。」
我控制着轮椅来到桌边,正要伸手拿,一个女佣拿起桌上的碗给我盛了一碗,
然后就蹲了下来,用勺子舀出粥来递到我嘴边。
啥?我惊住了,这…这是要喂我?
我瞪大眼睛看着陈冰心,她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笑道:「你可是病人,需
要人照顾很正常吧!」在病人这个词上,她还加重了语气。
我苦笑着摇摇头,是啊,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受了枪伤才几天,确实需要
人照顾,可我不需要啊…然而这事又不能广而告之,越多人知道就越危险,跟妈
妈在陈冰心家里做爱也是不得已,不然不知道我要恢复到什么时候。
想到这里,我张开嘴,接受了那个女佣的喂食。
好容易在这尴尬地氛围中我吃完了早饭,陈冰心挥挥手,让女佣们都退下,
道:「你昨天跟我说的那个…蛊虫…」
「嗯,是啊,蛊虫,怎么了?」我疑惑道。
「你不是说…别的位置的血也可以吗?不一定非要…非要聚集位置的血…」
她的话说得很慢,也许是内心还在斗争。
「嗯…」我沉吟道,「这只是一种推测,也许是可以的吧,毕竟我没有试过
用血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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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内心只道:对不起了陈老师,我只能现在这样装样子了,希望你不要
怪我。
「那…那…」她支吾了半晌,才道,「那就在我妈身上尝试一下吧!」
我望向她,发现她眼中已经含着泪水,心中有些不忍,差一点就要告诉她实
情。
只听她继续道:「她现在这状况,无非就是多一口气,苏醒的希望十分渺茫,
毕竟她的脑干受了损伤,我…我看着实在不忍心她受这种罪…」
说话间,泪水已经从她脸颊上滑落。
我心中也是叹息,植物人要苏醒,只能靠奇迹了。
「而且…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我妈活着也不过就是多活两天罢了。」陈冰
心忽然说道。
我听她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感觉事情有些不妙,想要问问,又一思忖:多
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先不要问吧。连忙道:「既然这样,陈老师你就带我去吧!
我们立刻就行动。」
「啊?现在就…」她倒是惊住了,显然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给答复。
「嗯,这个…这个…那个什么马当什么马医吧!」我挠挠头道,「不过如果
没有效果您也不能怪我,毕竟我也是…次尝试。」
「不会的,你肯帮忙就最好了!我怎么会怪你呢!」陈冰心连忙道。
她推着我出了小别墅向主屋走去,路上又聊了些别的事情,说着说着竟主动
说到了那件不过多活两天的事情上来。
我这才知道,原来昨晚三竹帮的一些老人又对陈先施加了压力,莫天奇甚至
放出话来,如果陈先坚持不肯让出位子,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甚至连他请来的
那个参谋也被那些人私下收买了。
这样一来陈先的种种活动其实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还是昨晚一个不经意,
陈先才发现那参谋也是对方的人。
那人一看被发现,当下就服毒自杀了,不过他也许是对陈先心有愧疚,临死
前高速陈先,莫天奇那边已经在厉兵秣马,也许这两天真的就要硬攻陈家庄园了。
陈冰心知道了这事,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到让我用蛊虫来治一治季洋,也
正是这样,她方才才说了那么一句话。
看来这个陈先还真不是个做帮主的料子啊…我心中想道,虽然他是在季洋的
帮助下成为了帮主,可是无论如何他也当了几年帮主的,连这点识人之明都没有,
那天我看他虽然脾气是暴躁了点,但对那个参谋还算是信任的。
在去主屋的路上,我看到屋子一侧的草坪上,老钟正在晨练。
嘿…这老头还真是…陈家都快大难临头了,他竟然还有心思晨练。
我心里这么想着,眼睛看着他,猛地发现他晨练用的似乎是一套拳法,虽然
我不懂,但能看出来招式连贯,招招都是步步相接,颇有实用性,这显然不应该
是一套老头晨练用的啊!
不由得,我紧紧盯着老钟看着,的确,这与那种仅仅用来锻炼身体的拳法有
本质的区别,而且老钟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铿锵有力,杀伐之气盈沛其中。
「咦?」我惊疑一声。
「钟伯练的那是他们家传的一套拳法,连名字都已经不可考了,但是老钟家
代代都有传授,即便是女儿,也会传一套不同的护身拳。」陈冰心大概是看出了
我的疑惑,在我身后说道。
「他…不是你们家的管家么?」我问道。
「不是,他只是现在年纪大了,才让他来管家。」陈冰心道,「钟伯年轻时
可也是我爸手下有名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