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我自己酿的新酒,原本是打算自己喝的……这回正好赶上了!”姜宇端起桌上的一碗酒递给温猴儿,让温猴儿尝尝这酒怎么样。温如书激动地握着姜宇的手:“宇哥……我……什么都不说了,你是我们温家的救星啊!”温如书看着姜宇的眼睛,流下了激动的泪水。温猴儿喝了一口,细品之下:果然是稀世珍品,百年难遇的好酒!
张一飞从姜宇身后绕到前面去,端起桌上最后一碗酒,她想再尝尝这个酒,就像他们刚才说的那样,有种让人无法自拔……想再继续喝下去的感觉!仰起头,张一飞把整碗酒一饮而尽,和温猴儿这样的南方人相比…北方的张一飞则更加豪放!果然……就是这种直冲味蕾的感觉,张一飞在细细品过之后味道……嘴里的味道有点不对……感觉,那种让人难以释怀、继续喝下去的感觉变淡了。在场的人太多,张一飞不好扫大家的兴……本来都憋闷一整天了,现在好不容易开心一下。
温如书觉得:往年历届的酒…和姜宇这个差远了,真正的贡酒就得是姜宇这新酒才能称得起!有了这新酒,在花魁会上夺得贡酒,是再简单不过了。既然是新酒,肯定是没有名字,温如书就追问姜宇新酒的名字。“茅台……就是这新酒的名字!”姜宇收起碗碟,对着大家说起。
“茅台……恩…好名字,有什么寓意吗?”温猴儿忍不住插嘴问道。姜宇听温猴儿这么一问,心里还真有说道:“这个…茅台啊,它是这样的:酿造于茅屋之下,放置于这桌台之上,谓之茅台啊!”切…听完姜宇的说法,大家都喝了倒彩,还以为这么好听的名字会有什么动听的典故…哪知道是这样的!
温府的危机平安化解,大家就不必要再聚在一起、个个一副苦瓜脸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打发走温如书和温猴儿,姜宇打算趁着这天还没有黑透,跟张一飞再学几招!张一飞看见就剩下姜宇和自己,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姜公子……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姜宇纳闷了,张一飞向来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不拖泥带水,今天这是怎么了:“恩…说吧,没事,今天高兴!”
既然姜宇说他高兴,张一飞就说了:“那个…这个茅台吧,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我在稷山书院喝的那个味道更好,有种令人喝不够的感觉。而刚才在这里喝的酒……虽然味道一样,但却没有了那种感觉。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说出来!”姜宇着急练武,听见张一飞说什么感觉…现在只要酒没事,那就行了,可管不了太多。
姜宇就给张一飞解释:“稷山书院那的酒是时间比较短的,我带过去是想给你尝尝。这里的酒时间长,可能口感上有差别,不在一个地方喝酒,同一种酒给人的感觉该是不一样的!”张一飞听姜宇这么说,心里也就释怀了,毕竟……酒的味道没有变……变的是感觉,姜公子说得有道理!
姜宇安排张一飞也住在白楼,不过是住在自己对面,中间还隔着一间屋子。本是江湖儿女,顾忌自然就没有那么多,住得近…还方便教姜宇学武功!在姜宇的纠缠之下,张一飞不得不又教了姜宇几招。张一飞原来的打算是教姜宇一点点地学,一下子学那么多,反而学不精。姜宇却有自己的理由:你不趁现在多教我一点,等你走了……我……
说到这里,两人都不说话了,各自看着窗外:是啊,总有要离开的时候……我……他…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一场刺杀结识,伤都好了…留下来……没有必要了!这一晚……两人的心都是难眠的。
第二天一早,张一飞还在睡梦中,就被姜宇那边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这个姜宇…又在干什么!张一飞一肚子火气地走出房间,推开姜宇的门,只见姜宇房间的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那些吵人的声音都是姜宇摆弄这些东西发出来的!
张一飞走过去,靠近,想知道姜宇又在搞什么鬼!姜宇却因为太过入神,没有注意到张一飞的到来。张一飞看见姜宇在把酒到进一个罐子里,然后又把…米……是糯米,也倒进罐子里,然后摇晃均匀,再密封上。搞得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干什么!
张一飞看姜宇弄好了,才上去拍着姜宇的肩膀,想问一问姜宇这是在做什么!姜宇被张一飞这突如其来的一拍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桌上的罐子顶到地上,还好及时稳住了!姜宇拍拍胸口:“你…你想吓死我啊!大早上的不多睡一会…就是跑来吓我的?”
张一飞知道是自己太粗心了,赔着笑脸:“不是…本来想多睡一会的,但是被你这叮叮当当的声音吵醒了。你这……都是在干什么?感觉你越来越奇怪了。”姜宇一听是自己搞出来的声音,当场就语气缓和了:“这个啊……是好东西。昨天不是咱们喝了新酒茅台嘛——昨天我睡觉的时候,突然有个好主意……我想利用新酒再造一种酒出来……是一种可以符合大众的口味。大众你知道吧…大众的意思就是不管是老人、孩子、男的、女的都可以喝!”
“这么神奇!”张一飞忍不住拿起姜宇刚才密封好的罐子上下地打量起来。姜宇把罐子从张一飞的手上拿下来:“我就知道你会很好奇…所以,昨晚上我就连夜做了一个。这个东西不是现做现吃,它得过一天的时间发酵……发酵好了,就是美味的老少皆宜的了!”姜宇指着桌子最里面的那个罐子。
张一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