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腿之间。玉诗熟练的埋下头,用鼻子在刘宇的档部来回的蹭了几下,然后发
出「汪汪」的欢叫声,一口咬住刘宇的裤腰,把大裤头拉拽下来。
刘宇顺势抬臀,让裤头被拉下,他伸手抚摸着妈妈的秀发,听着她发出的
「呜呜」声,等待着妈妈的进一步行动。这时候他看到,整个天台上,妈妈刚才
爬过的路线,已经被断断续续的水迹清晰的标记了出来。
玉诗双手撑地,整个头都探到了刘宇的胯间,伸出粉红色的舌头,舔舐起刘
宇狰狞的yáng_jù,她舔舐的十分专注,好像外界的一切都不存在,她的世界里只有
她ròu_tǐ传来的焦灼和眼前的ròu_bàng。
刘宇的ròu_bàng随着玉诗舔舐带来的美妙感觉而胀大,异常硕大的guī_tóu显得越发
的可怕。终于,在玉诗张开口吞没了整个guī_tóu的时候,刘宇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叹
息。
「妈妈,你做母狗好熟练啊」,刘宇撩起妈妈的长发,露出她美艳的面孔来,
看着她蠕动着红唇,专注而努力的吞吐吸吮着自己的yáng_jù,感受着温润口腔中柔
软的触感。
「呜呜」,玉诗没有答话,呜咽着继续吞吐,随着头部越来越剧烈的上下活
动,在整根ròu_bàng中能吞下的部分也越来越多,但是因为刘宇的guī_tóu实在是异于常
人,无论玉诗怎样努力,也无法让那紫红的guī_tóu进入她的喉咙,因此她始终不能
把儿子的yīn_jīng整根吞下。
玉诗努力的吞吐,舌头灵活的缠绕着,足足十分钟以后,感觉到嘴里ròu_bàng开
始跳动,立刻收紧整个口腔,紧紧的缠绕住它。
刘宇一声怒吼,双手抱住妈妈的头,用力的将guī_tóu顶住了妈妈的喉咙,随后
一股一股的jīng_yè,强劲的射进了玉诗的口腔。
「唔……,哦……」,玉诗大口的吞咽着,但是仍然无法及时的把儿子的精
液全部咽下,一部分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涌出,顺着她红润的脸颊缓缓的流下。
半分钟以后,刘宇的jīng_yè不再射出,玉诗嘴角的jīng_yè终于能够不再增加了,
她开始用力的吸吮,要把儿子的jīng_yè尽量吸干净。直到她觉得不再有腥甜的jīng_yè
被吸出,才缓缓抬头,恋恋不舍的吐出了儿子的ròu_bàng,舔了舔嘴唇,仰头讨好的
看着儿子,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看着红光满面的妈妈嘴角还残留着自己刚刚射出的jīng_yè,刘宇忍不住伸手拍
了拍妈妈的头。玉诗立刻好像受到了莫大的表扬一样,欢快的后腿,随后俯身用
脸颊磨蹭刘宇的脚踝,并且扭动着屁股「汪汪」的叫着。
刘宇从高潮中清醒,纠结的看着眼前摇头摆尾欢叫着的妈妈,良久,刘宇起
身提上裤头,牵着狗链,把妈妈拉回了房间。
一回到卧室,玉诗就欢叫着在房间里爬了一圈,然后爬到衣柜前,翻了半天,
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条皮鞭,叼在嘴里爬回刘宇面前,摇晃着屁股把皮鞭送到刘
宇手里,转过身来,趴在那里,回头看着刘宇扭动着腰臀。
刘宇看着手里的皮鞭,心里激动与遗憾交织。激动的是,从找皮靴开始,妈
妈就再也没有说一句话,她嘴里发出的所有声音,只有「呜呜」和「汪汪」两种,
正是狗通常会发出的两种,而她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完全就是一只跟着主人外
出的小狗,除了纯熟的kǒu_jiāo以外。遗憾的是,妈妈这个犬性十足的表现,不是自
己亲手调教出来的,他不知道是该感谢调教妈妈的那个胖子,还是该恨他。好在,
他到现在还在监狱里。
想归想,刘宇的手还是麻利的从玉诗的项圈上把狗链摘了下来,又把皮绳也
从项圈上摘开,把这件妈妈穿了大半天的yín_dàng内衣脱掉扔在了地上,现在,白皙
的女体上就只剩下了一条黑色的项圈。
「啪」,一鞭抽在赤裸的雪臀上,留下一条红色的鞭痕,「你这条母狗,骚
成这个样子」。
「呜……」,玉诗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剧烈的扭摆起屁股,明显收缩的肉缝
中,滴滴沥沥的yín_shuǐ滴落在地板上。
「啪」,「说,是被谁训练的,做了多久的母狗了」,「啪」,刘宇边抽边
咬牙切齿的问着。
「呜呜……」,玉诗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潮红,yín_shuǐ更加汹涌,臀部摆动的更
加剧烈。
「啪」,「sāo_huò,为什幺这幺贱」,又是几边过后,刘宇走到妈妈的身侧,
皮鞭由下至上的抽在水光淋漓的肉缝中央。
「呜,嗷嗷……」,玉诗一声长吟,全身控制不住的剧烈抽搐起来。
刘宇蹲下身,看着已经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妈妈,伸出一只手,握住了一只已
经贴在地上的rǔ_fáng,用力的揉捏着。
「哦……,呜……」,几分钟之后,玉诗才从剧烈的高潮反应中恢复过来,
吃力的支起手臂,静静的看着儿子给自己摘下了脖子上的项圈,然后转过身体,
静静的跪在儿子面前。
刘宇看到妈妈没有站起来的意思,有些疑惑,略微思考了一下,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