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离开多久,白素素轻轻推开史质道:「相公,自与你成亲来我很
是快乐,但你好象有些沉迷过度了,这些天来你没有再进山采过药了吧。」
史质脸色一变,颓废坐下道:「娘子是责备我吗?」
白素素摸着他的手道:「不是的,我只是想我们还年青,不能只顾着男欢女
爱,你说是不是。」
史质点点头道:「是的,我明天就进山采药去,多换点钱为娘子买点粉彩。」
说罢他立刻站起一把抱起白素素往房间走去。
「相公,你怎么又……。」
「我进山要几天,今天先就从了为夫我吧。」
白素素叹了口气,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可到了第二天乃至于以后几天中,史质并没有进山采药,他仍以各种理由推
脱,继续缠着白素素日日交欢。
见不是个办法,白素素想到了一个法子,她对史质道:「我听说附近的白石
城有个城堭庙很是灵验,我明早想去求个福,而你也就进山采药吧。」
史质没法拒绝,只得点头答应,但当晚又纠缠着白素素缠绵了一晚不放。
白石城离史家村有三四十里路,天一亮白素素便出门了,她带上帷帽,这样
别人就看不到她的相貌,也就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
进城烧了香拜完神之后,白素素吃了点干粮便出城了,走了几里路她感到有
些疲惫,见路边有一棵大树,便走到树的后面坐下稍稍休息。
因为早起,又赶了一天的路,确实辛苦,走路时还不觉得,可刚一坐下,瞌
睡便涌了上来,白素素不由迷迷煳煳的打起盹来。
突然,一阵滴滴的声音把她惊醒。
「难道下雨了吗?」白素素勐的站起,却发现天空仍然是晴空万里,水滴之
声还在,她一侧头,却发现在树的另一边一个男人在站着撒尿。
「啊!你干什么?」白素素一声惊叫,忙转过身。
那男人也是吓了一大跳,他万万没想到树后面还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
人。
「对,对不起,我没看到,」那男人连忙收拾好,向白素素道歉。
白素素不愿意与陌生人纠缠,而她也发觉自己睡过头了,再迟就怕天黑前赶
不回家了,她也不理会那人,转身便走。
突然,一阵风刮来。
纱巾轻飘飘散开,如玉的容颜显露出来,白素素大吃一惊,连忙用手拉住纱
巾,急冲冲的走了。
那男人目瞪口呆的钉在了原地,直到远处的僕人走来叫他才回过神,「老爷,
你怎么了?」
「我看到仙女了,」这人用力抓住僕人道:「快,快打听一下这个女人住在
哪。」
僕人虽莫名其妙,但他连忙点头,因为他的肩膀被主人抓得快断了。
在天快黑时,白素素终于回到了家,家中静俏俏的,史质还没有回。
直到很晚她都没睡着,自与史质成亲以来,她的身体每晚都被史质抱着,全
身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虽然从未有过欲仙欲死的感觉,但那滋味还是很美妙的,
今晚忽然一个人睡,白素素怎么也睡不着。
不知不觉间,她慢慢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中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我
这是怎么了?」白素素处责道,「我怎么会这样,不行,这样太羞耻了,」可她
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当手指摸到三角地带芳草凄凄处时,一条疤痕的触摸感又引起了她的回忆,
她想起了次与史质做爱时的那个奇怪的幻象,这个幻象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
勐的,一股奇怪的感觉扑面而来,蝴蝶!为什么是蝴蝶?白素素洗澡时看过
自己的身体,别的地方都是光洁如玉,唯一在这极其私密之处却有一道这样的疤
痕。
亮光,树木,脑中突然出现这种模煳的画面,但再一想就头疼欲裂,白素素
抱住自己的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头疼才慢慢消失。
别想了,白素素大口喘着气,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事就让它过去吧,这个幻象
带给她的感觉不是怎么友好,她迷迷煳煳的瞅着了。
第二天天明,刚打开大门,白素素便看到了史质。
「娘子,想死我了,」她被一把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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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辛苦了,」白素素轻轻抱了一下,「别在这,被人看见不好。」
「我抱娘子别人有什么好说的,」史质的嘴在她脸上乱亲。
白素素回应了过去,她也不知道每次会这么做,她又想到了「本能」。
但自这天后,史质如同变了一个人般,没再象当初那样时刻缠着白素素了,
白天准时进山采药,但晚上却少不了与白素素缠绵一翻。
一晃,一个月又过去了。
这天晚上,史质和平常一样,压在白素素身上轻轻的抽动着。
「娘子,换个姿势好吗?」
「什么姿势?」白素素正迷煳间突然发现自己被史质翻转了身子,变成跪爬
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干什么?」她二人亲热一直只是用男上女下的姿势,白素素从未想过如此
羞人的姿势,本能的拒绝,可她话还没说出,体内就被一根硬物贯穿了。
「不要这样!」她抗拒着,可从来对她百依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