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一米七五的个子,至少也有个一百一十斤,看得出来尽管父亲的身体老化了许
多,多年的苦力与农活还是让他有充足的力气,要换做是我,肯定没办法将妻子
抱起来,并且还会因为抱怨她太重而被她臭骂一顿。
父亲慢慢地往卧室的方向移动过去,两个人出现在了另一个监视摄像头的镜
头下,这里是一楼的卧室,我在床底下安装了另一个窃听器,他们的对话终于又
能再次被我悉数窥探到。
父亲温柔地把妻子修长的身躯轻放到了大床上,下身早已支起了一个巨大的
帐篷。
「爸,人家痒。」妻子撒娇的声音再次回到了我的耳机里。
「都这么湿了,还说自己不是小sāo_huò。」次听见父亲轻佻的粗鄙话语,
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双腿垂在外侧,在不断的揉搓交缠,饱含着春情的朦
胧的双眼也在充满爱意的看着父亲,我以为父亲也会马上脱去他那宽松的长裤,
没想到父亲却转向窗户这里走来,正当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父亲打开了床头
柜的个抽屉,拿出了一条毛绒绒的灰色狐狸尾巴,一根肉色的假yáng_jù,一条
四五十公分长的铁链。
我再一次意识到,这里是父亲精心准备的爱巢,是两人将要无数次缠绵交欢
的婚房。
我看见妻子对此毫无意外和反感,她甚至挑逗性的扭了扭屁股,毕竟这些情
趣玩具在他们的xìng_ài生活中早就司空见惯了。
妻子仰躺在炕上,见到父亲走来主动翻过身体,高高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后
往炕边挪了挪身子。
「擦过了吗?」妻子问道。
「擦干净了都,等下我涂一点油。」
紧接着,只见父亲俯下身,把涂完润滑油的金属肛塞,一点一点地慢慢塞入
妻子的菊花,直到金属的部分被完全的吞没,只留下了一段二三十公分长的,夹
杂着灰色和黑色,毛绒绒的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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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父亲顺应妻子的要求大手轻轻地打了一下她雪白的屁股。
「嗯。」妻子喉咙中发出一声欢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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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欣欣结婚数年,知道父亲介入之前却从未发现她有这样的癖好,内心深
处是这般的下作,她一直是一个强势的,让我感到害怕的女人。而父亲从次
被老婆勾引发生了关系,再到完全征服她的ròu_tǐ与心灵,开发出她的奴性,不过
只用了区区一年的时间。妻子对父亲的屈就和服从,相比之下对我时的跋扈和蛮
横,让我很难再对这个女人有所留恋了。
看得出相比较一个星期前在阳台的捆绑和调教,父亲今天还是懂的怜香惜玉
的,几次下手都不重,妻子却显得意犹未尽,她翻过身来仰卧着,慢慢挪动到床
头的方向。
父亲把妻子的两只手往上抬往后举起,然后拿出一根大约一米长的金属圆杆
来,分别将妻子的双手拷在金属杆里侧的手铐上。妻子分开两条大长腿,然后慢
慢地抬起,直到双腿呈现m字的形态,早已泥泞不堪的yīn_bù素面朝天,毫无保留
的展露在了淫靡的空气之中。
父亲抓起妻子的一条左小腿继续往床头伸,然后将妻子的脚踝拷在金属杆上
左手的外侧,紧接着如法炮制的是她另一条腿。至此,妻子的四肢被完全固定住
了,她浑身酥软如泥,像一条被拘禁的母狗,除了脖子还能扭动之外,浑身动弹
不得。
此时的父亲面对着的是一个身穿着高跟鞋和吊带丝袜,束身露乳情趣内衣,
四肢朝天并被牢牢固定在炕头铁杆上的年轻美少妇,她诱惑的mì_xué在向年迈的父
亲招手,等待他填满这满身的空虚。可父亲并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他像欣赏艺术
品一样品鉴着妖媚的性感少妇,她黛眉紧蹙,水灵地双眸明亮中带点楚楚可怜的
幽怨,而的是如潮水般勾人的yù_wàng。
父亲终于按捺不住,俯身下去,粗糙的舌头舔弄着妻子早已挺立起来的粉红
rǔ_tóu。
「奶头真美,真好看。」父亲由衷的赞赏起妻子的身体来,尽管他早已在这
具绝妙的ròu_tǐ上肆意撒野超过了整整一年。
父亲从依旧保持着打开状态的抽屉里又拿出两个带着铁链的小夹子,兴奋地
又回到了妻子的身体,小心翼翼地给她戴上,乳夹的一头则系到了粉颈的项圈之
上,另一头则是分开的两端,分别夹住了少妇的两只粉嫩的奶头。
看得出妻子感受到了乳夹的刺激,但四肢却被固定住,只能小幅度地扭动着
自己的身躯,她伸出莲花瓣一般的香舌,不断舔舐着自己的红唇,挑逗着暗示着
告诉父亲,她的兴奋与空虚。
老爷子毕竟阅历丰富,很快就心领神会,拿起床边的那只粗大的肉色的yīn_jīng
,慢慢地塞进了妻子的口中。
妻子的樱桃小嘴被假yáng_jù塞满了,只见她轻微地摇头,发出吱吱呜呜的声音
,我通过窃听器很难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
父亲并又有理会妻子,只是转过头去,打开电视看起电视来,好像什么都没
有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