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错的,那水壶必然是父亲他使用过的!」我一边磨制着铝粉,一边肯
定的在思维上进行着确认。虽然水壶上的字是用刀子随意刻上去的,但那歪歪扭
扭的刻痕当中还是透露出了些许父亲当年写字的一些不经意保留着的习惯。父亲
写自己的名字,总喜欢在「严」这个字最后那一撇结束后随意的朝左上方拉一道
小勾。这个习惯为他所独有,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另一个「严抗美」在书写
自己名字的时候有着类似的书写习惯。而这一习惯明显的体现在了水壶上的那个
「严」字身上。凭这一点,我对自己的推断进行了肯定!
但确定了那水壶是父亲曾经使用过的水壶之后,我则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
父亲使用过的水壶怎么会出现在这片神秘的山谷之中,出现在夏禹城外的这片密
林当中?难道父亲当年也曾经来过这里?这太荒谬了……
父亲当年只是城内某事业机关的普通文员,具体从事则是财务和会计方面的
工作。虽然受祖父影响,业余时间时不时也搞点文史、民俗方面的研究,但其水
准比之曾祖父和祖父差了许多,反倒多年严谨的会计工作得到了所在单位人员的
一致认可。曾祖父和祖父当年或许对奇门遁甲之类的东西有所涉猎,曾经深入到
此刻这片神秘的山谷以及夏禹城周围在我看来都是有可能的。但父亲大人又怎么
会同这片神秘之地扯上了联系?
而且据我了解,父亲在原来所在的单位可是年年的先进工作者。除了正常周
末、过年会返老家探望我和奶奶之外,几乎是全年不休的投身于他的日常工作
当中的。而他从开始在单位上班之后,不休假的连续年数更是创下了所在单位的
「历史记录」!从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带我出去旅游或者探亲访友过。更不要
说跑到数省之外的此处偏僻之所了。也就是说,从我有记忆开始,我的父亲就未
曾离开过我们所居住的那片地,来来往往也只是在城市、县城和老家清源镇这
些地方转悠……
不知不觉当中,我手里摩擦铝块的动作逐渐迟缓了下来,最终停止了手上的
动作。我望着洞窟中唯一依旧点燃的灯光投射到石壁上自己的黑色影子陷入了一
种难以名状的思考状态之中,仿佛那黑色的影子当中我能够找到记忆内的一切点
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温暖的手毫无征兆的轻轻的贴到了我的两侧脸颊。
紧跟着我的耳边传来了周静宜小声的轻叹声。「哎呦,好冰……」
听到这个声音,我才猛然从沉思当中惊醒了过来。我连忙扭过头来,周静宜
此刻已经把双手抽了来,放到自己的嘴边拼命的哈着热气。很显然,之前的我
在陷入沉思后,一张脸不知不觉中被冻的冰凉,周静宜双手接触我的时候没有防
备的被冻了手。
我连忙歉意的侧过身体,伸出不知何时已经被冻得僵硬的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以示歉意。
「你看你,一个人坐在着,也不过去和大伙挤一挤。冻成什么样子了。」周
静宜再次伸手摸到了我的脸上,满是责怪,但更多流露出来的是一种心疼的表情。
「我、我、我这不是在、在磨、磨铝、铝粉么!」我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因
为专注于思考,但身体却早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被冻的僵硬到说话都不利的程
度了。
周静宜转过到我面前,整个人扑倒了我的怀里,她身体接触我的瞬间,我控
制不住的靠到了石壁上,而她的体温很快温暖了我的身心,不一会,我身上的那
种僵硬感觉逐渐消失了,身体再一次有了温暖的感受。
「好点了没有。」周静宜虽然被我身上的寒冷冻得牙齿连连打颤,但她却坚
持趴在我的怀里,并不断的用双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注意到我的身体渐渐暖之
后,方才开口问起了我现在的情况。
「好些了,还好你及时发现,要不然我自己可能都不知道我啥时候就被冻僵
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她表示着感激。
「你可千万不能被冻死了,你死了,我怎么办?」周静宜笑嘻嘻的伸手捏了
捏我的鼻子,跟着把头靠上了我的胸口,嘴里喃喃低语着。「只要你没事,我就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相信你,无论多大的困难,你都能带着我安然渡过……」
说着说着,周静宜那温暖的小手从我衣襟的缝隙处摸进到了我贴胸的位置,
手指头更灵活的撩拨起了我的rǔ_tóu,她这一弄,搞的我立刻起了生理反应,身体
原本的冷硬感觉片刻之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甚至开始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
最初,我还没理解她此刻忽然挑逗我的原因,但当感觉到发热后,我明白了
这女人的心思,也亏她想的出来,居然用这种方法刺激我让我快速的恢复体温。
周静宜自然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抬头朝我抛了一个媚眼,询问道。
「怎么样?现在该暖和了吧?」
我被她此刻的那种妩媚和风情迷得魂不守舍,之前脑子里思考的东西一时间
全都扔到了九霄云外。一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