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行空的奇思妙想更是让旁观者目眩神迷……。
他架开疤面女子的长剑,以灵动迅捷的身法避开无数的杀招,整个过程险象
环生,完全是在以命相博。
她跪地掩面哭喊着:「停下,快停下,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让我死了
吧,死了便好……」。
没有声音,没有答复。
她哭了许久抬起头来,疤面女子已经不见了,只有他诡异地坏笑着,玩味地
看着她。
她分明心中满是恩情,却要花大气力才能忍住暴打他一顿的心头恨恨——那
笑容太也可恶,她有些无奈道:「你一次次救我,我该怎么来还?」。
他笑得更坏,似乎在说:「你的秘密我全都知道,你自己说怎么办吧?」。
她脑海中一阵恍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我家中还是颇有余财,
我身上的好东西也不少,有没什么你能看上的?有的话便拿去」。
「那些东西全加起来,又怎及百媚之体的万一?」他坏坏地说道。
她的脸腾地红了,犹如天边的晚霞般娇艳,羞怒道:「你……胡说什么?」。
面前坏笑的他忽又变成揭破她身体秘密的老男人,目光淫邪得毫不掩饰:
「百媚之体还敢修习娉女玄阳诀?怕是已多年未尝棒儿插穴的滋味儿了吧?」。
「老贼……」她怒不可遏,不顾一切地提气挥掌要与他同归于尽。
用尽全力的一掌穿过老男人,像打在一片空气里。她惊惧回头,老男人轻柔
却又无比淫邪地说道:「棒儿插在穴底狠狠搅拌的滋味,你想很久了吧……」他
曲起手指向饱胀鼓囊囊的胸脯弹来。
她悲声大呼:「不……」身体蜷缩着蹲下,双臂回环紧紧抱在胸前护住紧要
处,恐惧得像只瑟瑟发抖的鹌鹑。这一刻她忽觉长年紧守的贞洁与尊严终是一场
浮云,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噩梦到了尽头,只是另一出更可怕梦魇的开场。
哭泣许久方才止歇,她怯生生地抬起头来,似乎一名武功非凡的高手已成手
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老男人不知所踪,在她面前的又变成一脸玩味坏笑着的少
年郎。抬头时正见他胯下一根粗大的物事将裤裆顶出一个大帐篷,顶端的弧线里
隐约可见大如鸡子。
「你病了,为何不好好治一治呢?」少年郎坏笑着,似是故意将裤裆处对着
她眼前,肆意炫耀一般。
不知为何,面对着少年郎她俱是信任顿时放下心来,只要他在,未知的可怖环境里便是一股深深的依赖。明明是他的长辈,武功也要更高,偏偏他的出现带
着安定人心的力量。
「这是哪儿?能不能带我走……」她啜泣着道,软弱无助。
「好,弟子抱您出去。前方的迷阵还要师姑指路。」少年郎俯身弯腰想要将
她抱起。
「等等,我们在什么地方?」她惊愕连连阻止道,心中疑惑不已,为何又会
回到江州荒园,为何死去的贺群又会出现?更让她心中窘迫无比的是,当日正是
被这少年郎横身抱起走了好远好远的一段路。两人藏在牌匾中呼吸相闻,他那根
硬梆梆又粗又大的棒儿也如现下一般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帐篷。横身抱起自己时一
手托背脊,一手搂足膝,那下榻的腰肢让臀儿向下高高撅着,臀尖处似乎都能感
觉到棒儿的热度……她一阵羞涩,现下的蹲姿亦是隆臀撅起,她能感到一对儿光
洁的臀肤都起了鸡皮小粒儿。
「在江州呀,不是师姑的故乡么?」。
少年郎伸出双臂却被她阻止:「我们……怎么会到了这里?」。
「因为师姑就是在这里病情加重,再也压制不住的呀。」少年郎也露出戏谑
的笑容玩味着道:「这里只有我们二人,师姑在担心什么?再说这些事情我也早
知道了呀,师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数次和她提过堵不如疏,亦曾隐晦劝她不必一条路走到黑。两人虽共守着
秘密,然则他的想法她知道一些,她的难处与盘算他却一概不知。
她慌乱起来,不知为何,少年郎每回都会戳中她心里最为脆弱的地方,这一
回依然如此!一个人承担的东西太多又缺乏宣泄的管道迟早要被逼疯,在这个幽
闭的空间里两人独处,倒不失为一吐心中块垒缓解压力的好时机。然则这一切都
将指向女儿家最为羞涩之事,又怎生启齿?。
少年郎并未催促,只是坏坏地笑着等待一阵,见她忸怩不安欲言又止,率先
说道:「这事儿说来羞人,实则并不难以解决。师姑家有夫婿,一段时日欢好一
回岂不是可以略作缓解?」。
一句话说得她浑身难受,所幸少年郎一贯懂得分寸并不粗俗,也是点到为止,
倒没让她难堪。她斟酌道:「从那夜后山荒原之后,你师叔他如今再不愿碰一碰
我,便是我放下尊严面子乞求也不愿。哎,莫说欢好,便是与我说两句话也是离
得远远的,说完即走……」。
谁想天仙般的美妇人生活竟是如此凄凉?一言既出,她心中倒是松快不少,
絮絮叨叨地吐露不少生活琐事,光鲜亮丽的外表下也如深闺怨妇,怨声载道。
少年郎听她说完又道:「弟子也曾和师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