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浓稠。
退潮了,海浪趋于平静,一个接一个的小浪仍摇摆着自己,一起一伏。rǔ_fáng
上的海浪还未退去,或轻或重的握着,这种似乎心都被掌握的感觉让少女有些迷
恋。突然间,少女有些头晕,被呛的喉咙还有一些难过,胃部一阵上涌,少女咳
凑起来。
「仙子!你醒啦?仙子?仙子?」。大叔的声音忽远忽近。少女头还有些昏胀,
恶心的感觉尤为强烈。还好还好,樵夫大叔果然没有弃自己而去,不管他带着怎
样的目的,或是为了给老娘看病,抑或是试图从自己这里得到更多,无论如何,
他一直在自己身边。少女眼睛有些朦胧,水汽漫了上来。
「咳!咳咳」。少女又咳几次才渐渐好转,嘴里的味道怪极了,着实让人恶
心。
「仙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大叔一脸关切的看着少女。「要不要喝水,
刚才仙子你咳的很是厉害」。
「不用了,我好些了」。少女清醒过来,发现大叔正横抱着自己,而且自己
为什么只穿着xiè_yī亵裤?发生了什么?大叔真的对自己做了什么不成?少女脸色
阴沉下来,顾不得查看自己伤势,连忙感觉起自己的身体来。
还好还好。大叔果然没有让自己失望,自己的身体并没有特别的不适感。都
说女人第一次会特别疼,自己的羞处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只是仍有些濡湿,
大概是之前被大叔背着的时候弄得吧?嘴里有些奇怪的味道,喉咙粘粘的,但还
算可以接受,少女品了品味道,有些腥腥的感觉,喂了自己鱼腥草?鱼腥草有清
热解毒的效果,没想到大叔竟然还懂得这些。可是他怎么喂的?难不成是嚼碎了
用嘴渡给自己的?看着大叔毛茬茬的嘴巴厚厚的嘴唇,少女觉得还是不要追究了
比较好,自己现在确实好多了不是?那就算了吧。嗯,就这样吧。
「咳。你的手?」。少女刚放下心来,终于发现了不妥的地方。大叔横抱着自
己,可他的一只手钻在自己的xiè_yī中正牢牢地握着自己的rǔ_fáng。
樵夫连忙将手放开,规规矩矩的横抱着少女解释道:「仙子!是这样,你听
俺解释。你一定要听俺说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少女心境已有所改变,并没有心急火燎的质问樵夫,只是柔柔看着樵夫地回
了句:「说说看,我听着。另外,现在这是在哪里?」。
「这是另外一条下山的小路,不太好走,所以没什么人走」。樵夫愣了下,
难道她发现了?不应该吧。「是这样的仙子。刚才你吐完血昏倒之后,脸色红的
厉害,俺一摸你的额头,娘耶,烫得可以烧水了。俺也不懂该怎么办,只好先想
办法把你体温降下来」。樵夫边说边观察着少女的神色,随时准备修改措辞。还
好少女神色平静,还是温柔地看着自己。温柔?樵夫又愣了下。
「继续说。为什么走这边?」。少女闭上眼睛,她现在如果还不懂这樵夫的心
思那可就真的是傻了。不过,她就是想知道大叔会如何圆这个慌。现在想来,刚
才的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大概都是真实的了。
「哦哦。然后,然后俺就把你的外衣解开了。你衣衫不整,毕竟是个姑娘,
俺不舍得你被别人看去了,所以就走了没人的这边」。樵夫讪笑着。
「哦?后来呢?」。少女继续问道。不舍得被别人看去,你就是自己人了?你
肯定看了个尽兴吧。还有听这话的意思,自己已经变成他的了?这副身子就那么
好看吗?
「后来?温度还是降不下来,仙子你不知道,当时你烫的呀」。樵夫有些心
虚了。
「是吗?然后呢?」。少女忍着笑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大叔能在言语上吃瘪。
虽然自己付出了许多代价,但始终是个胜利。不是吗?惨胜也是胜嘛。
「然后俺把仙子你的里衬也脱了」。樵夫感觉到哪里不对,可是他没读过书,
会写的字也只限于名字而已,所以他无法形容现在的感觉。别提多憋屈了,明明
自己占足了便宜,可怎么觉得自己才是被占便宜的那个呢?
「哦?那体温降下来了吗?」。少女已经大致猜到了下面会发生些什么,结合
大叔所说的基本上已经可以与梦境相匹配了。所以,现在不停询问,只是享受这
个乐趣罢了。少女没有介怀关于轻薄的问题,因为到了这个时候,这已经是最好
的结果了。已经发生的事情代表着已经过去了,时光不可能倒流,现在的自己也
根本没有办法惩治大叔,他没有伤害自己就真的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要是现
在把自己带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把自己锁着,日夜供他玩弄,自己也没有任何
办法不是吗?到时候别说身子了,怕是心也会被他毁掉吧。性命的问题少女倒不
担心,这副身子最大的用处就在这里了,虽然有些讽刺,但不得不说这确确实实
是最好的证明。少女温热的身子会叫会动还会潺潺的流水,永远比一具冰凉发臭
没有丝毫美感的尸体更让人心动不是吗?
「当然没有。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