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叫他住手」。曦晨激动哀求。
「你老公嘴太贱,只能这样让他不要乱吠,我们才能好好谈情」。
「叫他住手,你说什么我都好好听!求求你」。曦晨看我下体血肉模糊,已
经完全失去方寸。
菲利浦比了比手势,我感觉绑住guī_tóu的麻绳放松了一些,虽然还是痛不欲生,
但至少稍得以喘息,只是也没余力再破口大骂。
「我叫人放松一点了,你要说什么?」。菲利浦狞笑说。
曦晨忍着屈辱,噙泪瞪着他:「谢……谢」。
菲利浦皱眉一副没听见的表情。
曦晨一咬牙,忿忿然转开脸:「谢谢」。
我心里虽然在怒吼,却连一个字都蹦不出来,现在只能咬紧牙根,一松口可
能就是惨叫。
「刚刚说到那个姓孔的同学,他是西国政要的二代,在学时我跟他很好,我
承你的照顾,在m国留下案底,毕业后到处碰壁,后来得到他帮忙才开始飞黄腾
达,这些年北国资源缺乏,我也帮了他们不少忙,也跟他们领导人很熟……」
「所以你,用这种关系,陷害我们?」。
「那可不,我是真的掌握你们是间谍的确切证据,所以你们不说真话前,嘿
嘿,我就能欣赏他们尽情的拷问你跟你的北鼻,直到你们吐实为止」。
「太卑鄙了,你明知道我们不是间谍,要我们能说什么,你其实就只是想报
复我们而已」。曦晨忿怒到呼吸都显得紊乱。
「嘿嘿,废话不说了,现在我就要告诉那个将军,说你们嘴巴很紧,要开始
拷问,好兴奋……」
菲利浦站起身。
「dvehspies」。曦
晨忽然大叫。
「rej
ue……」。
曦晨无计可施下,想到是用英文向那将军喊话,说我们不是间谍。
但那显然没用,菲利浦只用我们听不懂的西国话,跟那将军说了几句,将军
立刻朝那四名站在曦晨旁边的精赤状汉发出命令,他们脱掉长裤和鞋袜,露出浑
圆结实的屁股,只穿中央高高肿起的三角内裤,爬上曦晨被绑的大床。
「救……命……你们要作什么!别过来……」她吓得花容失色不断挣扎。
目睹爱妻即将被凌辱,我也发出怒吼,但才一声就被自己惨叫取代,感觉龟
头就像要被麻绳割断般的痛。
「不要再伤害他」。曦晨听见我的哀号,急忙大叫。
「只要你们交出情报,就不会继续了」。菲力普冷冷说。
「我根本不会有情报,你很清楚」。曦晨美丽的大眼噙着泪水,忿忿然瞪着
菲利浦那畜牲。
「那就只好对你的北鼻抱歉了」。菲利浦狞笑。
这时负责阉割我的那个变态又把绑住我yīn_jīng的绳子拉直固定好,就像吊住一条要剖杀的鳗鱼,然后再度拾起放在铁盆里的术刃。
「不要!叫他住手」。曦晨紧张哀求,一边扭动修长yù_tuǐ,想挣脱那些已经
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的强壮裸男。
「不可能了,已经停不下来了,嘿嘿」。
「我……我来」。曦晨大叫。
菲利浦「喔」了一声:「你来什么?」。
曦晨情急之下,不顾后果冲动地说:「拷问我吧,你想报复的是我,放过时
哲」。
「你想代替老公被拷问?真的吗?」。
「我已经说了!先放他下来」。
「那不可能,你没说出情报前,不可能放他下来,顶多只是不继续割他包皮
而已」。菲利浦奸诈地说。
「但别说我没警告你,嘿嘿,对你,这几位强壮的先生可是不会怜香惜玉,
他们有个代号,叫作西国男兽,你不是小学生,应该知道让他们刑求你,ㄧ开始
就会发生什么事吧?嘿嘿」。
他恐吓纤弱的曦晨,又狞笑说:
「怎么样?还要牺牲自己吗?怕的话不用逞强啊,让你的北鼻一个人来就好,
他的老二还可以撑很久才阉乾净……」。
这时那负责阉割我的傢伙,刚好拿着磨刀棒与薄刃互刷,发出「霜霜」的恐
怖声音,曦晨可能被那声音吓着,又紧张大叫。
「我不怕!你们想怎样……随便」。
「这是你说的,要后悔也来不及了」。
菲利浦对那四名赤身男兽下了指令,已经蓄势待发的八张大手,立刻从各方
袭上曦晨只有薄衫遮羞的诱人胴体。
「不要……」听到曦晨发出哀羞的抵抗声,我瞬间像头被激疯的野兽。
「唔」。
愤怒和妒火在心中狂烧,但他们不知道对我下了什么药,我被剥一层皮的阴
茎明明痛到宛如刀割火炙,却还一直维持高度勃起充血状态,这样跟紧箍的粗糙
麻绳摩擦,令我痛到无法说出只字片语。
这时那些赤身男兽已经推开曦晨奋力想夹住的修长裸腿,还有人隔着丝滑的
薄布揉弄她不大却很软嫩的rǔ_fáng。
才几秒。
「唷」。男兽们忽然像发现新大陆般,同时兴奋歎息。
菲利浦也瞠大眼,直盯着曦晨胸部,啧啧称奇问:「孩子都快二岁了,你还
在哺乳?」。
曦晨双手被绑无法遮掩,只好羞耻的转开脸。
原来她激动起伏的胸脯处,晕开了两片十元硬币大的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