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那鬼地方的风俗实在是……」说着就脸红了。
我听了服务员的半截话,心里纳闷犯嘀咕,想多套取些情报,许下了种种好
处,但服务员却死活不肯再说。不过得了我好处的服务员却表示愿意为我在其他
方面效劳,譬如帮忙联繫性价比较高的特殊服务什么的,被我严词拒绝。笑话,
叶子就在身边,我胆子再大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叶子跟前嫖娼。何况我的品味还
不至于那么差,对于商业化的ròu_tǐ活塞运动还是比较排斥的。最后服务员帮我在
长途车站订了张票,说可以把我送到距离摄影基地最近的小县城,之后就需要我
徒步翻山了。小服务员还不忘向我表功,说:「我给你订的可是卧铺票哦。去那
里的公共汽车,只有这一辆卧铺,一般人可是很难订到的。」讲奉承话又不要花
钱,于是我毫不吝啬地向小服务员奉上了无数热情洋溢的讚美,逗得小服务员咯
咯直笑,红着脸娇嗔着掐我,说我「好坏」,我看了眼站在旁边翻白眼的叶子,
心里暗暗可惜,心说如果这次出差没带叶子,那么跟这美腿丝袜的小服务员发展
下yī_yè_qíng也不是不可能的。
由于酒店代订的卧铺车要次日晚上七点才发车,所以第二天我跟叶子在酒店
一直滚床单滚到中午十二点才起床。我想起叶子白皙娇嫩的身子被爸爸压在身下
奋力chōu_chā的场面就兴奋,所以在酒店干起叶子来格外龙马精神,一个晚上足足折
腾了五次,干得叶子洩了七次身子,最后趴在我肩膀上说:「你好厉害,我不行
了。爸爸那天晚上才干了我四次。」本来我想就此罢手的,结果又被叶子这话惹
得慾火大炽,一把将叶子推倒,跟爸爸第一次干叶子那样,让叶子像狗一样趴在
床上,自己用后入式开始第六次干叶子。
下午四点半,我们準时通过检票登上公共汽车。之前听小服务员说过,乘坐
这辆车到小县城,中间还要经过十个多小时,所以,我们整个晚上都要在车上度
过。不知道是不是小服务员恶作剧,上车后我才发现,我跟叶子的票居然是上下
铺。这种夜间行驶的长途公共汽车其实很不安全,如果是邻铺我们还可以相互照
应,上下铺实在有些坑爹。我看了眼周围的陌生面孔,想了想,实在拉不下脸来
去找人换铺,乾脆作罢。考虑到叶子睡上铺爬上爬下会导致裙底走光,所以我
动爬到了上铺,把下铺留给了叶子。
深圳是亚热带季风气候,西双纳则是热带雨林气候,同样的季节,温度比
深圳还要高出好几度。开始我跟叶子还都衣冠楚楚地躺在卧铺上,一个看杂誌,
一个玩手机,结果没有半个小时就热得受不了。车上其他的乘客也开始骚动,乱
哄哄地喊乘务员「开空调」。乘务员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长得有些姿色,丰
乳肥臀,但一张脸黑得仅次于包拯。听乘客们抗议,小乘务员垮着脸不搭腔,倒
是中年司机不耐烦地挥了下手,大声喊了句:「空调是坏的,受不了可以下车,
不退票。」司机膀大腰圆的体魄和蛮不讲理的态度吓倒了一批人,但还是有三个
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闹。这仨小子一看就不是啥好鸟,流里流气地威胁司机,说
再不想办法给大伙儿降温,就要给丫的放血。司机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这仨小伙
子不像善茬儿,只好妥协,表示空调的确坏掉了,想修他也没那本事。但可以用
其他方式补偿大伙儿。随后就有小乘务员来请仨小伙儿到车前商量。五个人在前
面嘀嘀咕咕说了半晌,似乎达成了某种秘密协定,仨混混回来的时候脸上挂满了
暧昧和胜利的微笑。
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达成了什么协议,但车厢闷热的现状却并没有得到
改善。十多分钟后,开始有乘客逐渐受不了闷热,悄悄地减掉了一些衣物。先是
男人受不了。在一个中年男人带头脱掉衬衫光了膀子后,车厢里其他的男人也纷
纷效仿,都甩掉了上衣。那三个混混更直接,乾脆把短裤也扒掉了,只剩下三角
小内裤,大腿中间鼓鼓的一坨表示他们男人的本钱很足。脱掉上衣的男人在坚持
了十几分钟后,犹豫不决地看着仨混混,最终没能抵受住诱惑,也纷纷脱掉了自
己的裤子,只穿着内裤躺在卧铺上。我也不例外。
女士们就比较受罪了。开始她们看着男乘客脱衣服还有些害羞,矜持地别过
脸去看车窗外的风景,但很快她们也受不住,有几个大胆的先是鬆开衣襟、撩起
裙子,到后来则乾脆也脱掉外套,只穿着乳罩和内裤。一个小时后,满车厢放眼
望去,都是白花花的ròu_tǐ,甚至连小乘务员都脱了制服。但那妞儿显然有所準备
,里面穿的是露脐内衣和四角内裤,走光很少。不过,这小妞儿的高跟黑丝还是
很有看头,加上姣好的身材,也算是整个车厢里的一道风景线。我的邻铺则是一
个穿着黑色格丝袜和超短薄纱连衣裙的少妇,二十七八岁上下年纪,面容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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