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可比。
我本来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君姨的小屄又比那个女人的紧,很快我想要射,
就冲女人招招手,「我想射了,过来,我射你屄里」。
女人听话的过来和君姨并排躺下,拉开腿,准备迎接我的雨露,我从君姨屄
里拔出jī_bā,连忙塞入女人屄里,抽动了几下,就一泻千里,女人的腿盘住我的
腰,拉向她的身体,尽可能让我射的更深……。
我爬上床,把女人也拉上来,对男人说「这俩都是你的了,我歇会儿。」又
对君姨说「你不是喜欢舔带着jīng_yè从屄里拔出的jī_bā嘛!这里有个灌满jīng_yè的屄,
你尝尝鲜吧」。
君姨翻身趴到女人腿间,舔弄女人的屄,男人走到她身后,jī_bā又一次插进
她屄里肏她。女人拉拉我,让我坐在她头边,扭头含住我的jī_bā舔弄……。
君姨舔了一会儿扭头对男人说「你肏我们俩吧」。
「怎么肏?」男人不解。
君姨爬上女人的身体,屄对着屄趴下,「来吧!你想肏那个肏那个」。
男人还是先把jī_bā插进了君姨的屄里,十几下后君姨往前一爬,脱离jī_bā,
男人就把jī_bā插进女人的屄里,等君姨回去,他又拔出jī_bā肏君姨,如此反复。
而我,把大腿当枕头让女人枕着,让两个女人给我吮吸……。
男人后来射在了君姨的屄里,我也恢复了元气,把两个女人轮肏了几番,男
人硬起来又加入混战,最终君姨也没有被肏尿,女人后来高潮也没有再尿,肏尿,
是可遇不可求的。完事后我和君姨回了我家,毕竟刚刚见面,不好意思睡在一起。
回到家我和君姨又鏖战一番,君姨直说赚了,因为她亲了那个女人的屄,女人没
亲她的,相当于我和她都玩了那个女人,而那个男人只是肏了她。君姨说当她屄
里插着一根jī_bā,嘴里含着一根jī_bā时,好满足,还说可惜我不是她的老公,要
不就可以经常这样玩了,别人的老公用着就是不方便。我和她开玩笑说可以买一
根假jī_bā,让梅姨或者茸茸用假jī_bā和我一起肏她,没想到君姨后来真的买了一
根穿戴式的双头龙,在我们三人行时来玩。
时光荏苒,转眼冬去春来,又一个初夏到了,在过去的冬天和春季,我们的
xìng_ài一如既往,当然,我还是和茸茸做的多,毕竟,肏茸茸是合理合法的,和两
个岳母毕竟是需要合适的机会,三人行的机会就更少了。huàn_qī的游戏又进行过一
次,还是那对夫妻,遇见合适的对象,不是那么容易。温饱无忧的日子,淫欲是
生活的最大调剂。
这天晚上正在吃饭,梅姨打过电话来,说她和同事在加班,她的车坏了,公
司那边晚上很难打到车,让我听电话过去接她回家,君姨说正好捎她回家一趟,
好几天没回去了,她去收拾一下。君姨和茸茸是不学开车的,按她们的说法是为
了自己和别人的生命安全负责。快九点的时候,梅姨打来电话,说马上完事,让
我过去,先带着君姨到了她家,君姨让我在车里等一下,她马上下来,我奇怪的
问「大晚上的,你也过去啊?」。
「傻帽儿,你别管了,等着。」君姨下车上了楼,十分钟左右下来了,竟然
换了一身职业装细高跟,看着我疑惑的眼光,君姨怼我「别看了,让你怎样你就
怎样」。
到了公司,和门卫打声招呼,我们径直去找梅姨。梅姨的办公室是个套间,
外面是集体办公的,她在里面单独办公,进去梅姨就说我,「怎么才来,别人都
回去了,剩我一个人有些害怕,咦,怜君你来干什么?」。
「你们都能上班,我不能,我来过过上班的瘾。」君姨说着坐在了梅姨的老
板椅上,一条腿搭上老板台,顺着黑色丝袜看去,大腿根部的嫩屄在丝网下若隐
若现,她又没有穿内裤。
「你发什么骚?连内裤都不穿,走了,天不早了。」梅姨骂她。
「姐,我就是来发骚的,」君姨站起来趴在梅姨肩头,「我的第一次就是被
老鹿借口加班,晚上在办公室给拿走的,我还想再体验一下办公室激情。姐,你
不想看一下当年你老公是怎么勾搭我的吗?」。
「怎么看?老鹿又不在,你出什么幺蛾子?」。
「老鹿不在他女婿在啊!让他和我演给你看就行啊!」君姨冲我抛个媚眼。
「小sāo_huò,要死啊!这里是办公室,给别人知道我们这样还活不活?回家发
骚去。」梅姨训她。
「是呀!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演呀!」说实话,我很想,看着这两个穿着几
乎同款西装套裙高跟鞋的风情女人,我已经蠢蠢欲动了。她们的不同之处就是梅
姨里面是白衬衫,肉色丝袜,君姨是白背心,黑色丝袜,再里面估计梅姨是白色
内裤,而君姨没穿。
「这里是套间,外面听不到的,再说在这块地盘,也没人敢来查你吧!要是
小顾自己和你在这里呆的时间长了,别人会怀疑,加上我别人就不会瞎想了,谁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