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等来的是失望,彻底的失望。他已经将近好几年没有办法与妃子们进行
床事了,哪怕贤良如惠妃,也深深地被中年妇女无边的欲火所纠缠。而当她的儿
子如此完整而热情地满足她一切需求,她能做的,想做的只有顺从,至少在xìng_ài
时是这样。
于是这美妇回过头白了儿子一样,抹了一下额头上因为激烈母子xìng_jiāo而渗出
的汗水,娇嗔道:「你别这么说你父皇。他固然没办法在床上疼爱母妃了,但其
它方面还是很关心我的!」这哪是什么母亲对儿子无礼语言的斥责,而完全是出
轨妇人对情人的撒娇!
果然,李羌一听更起劲了,得意洋洋地抓了一把母亲肥大的奶子,笑道:
「那是啊,那老东西不行了,就只能由我代劳啦!不当当是满足母妃你,我还要
满足皇后娘娘,还要满足这宫廷内许许多多的后妃啊!哈哈哈!」
「嗯……嗯……好儿子,你开心就好,我的姐妹们确实也需要有人疼爱!」
在这床上惠妃完全把儿子当成了主人,儿子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李宿觉得浑身的气力已经被抽空了,他再也站立不住,整个人向后仰去,躺
倒在地面上。耳边,殿内母子的打情骂俏还在继续,那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之声也
在他耳边回响无边的愤怒充盈着皇帝的心,但同时,尽管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竟
然还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刺激感渐渐涌上来了。
他开始在脑子里自行描绘殿内母子白净、赤裸的ròu_tǐ痴缠交融的场景,愤怒
在呼啸着,而兴奋的感觉也开始从另一个方向吹过来,他被困在两种情绪的交界
处,有一种奇怪的力量似乎要迸发出来了。
他的ròu_bàng奇迹般的勃起了!在自己的妃子和儿子交欢恩爱的场景下,他死寂
了多年的ròu_bàng不可思议地复苏了!他羞耻无比,又激动无比,又愤怒无比,这数
不清的情绪把他碾碎了。他晕倒了过去。
……
「来,羌儿,喝了这碗红糖汤吧!」惠妃光着身子,给儿子端来一碗汤,眼
神中尽是宠溺。
「母妃!」李羌也是感动,在自己的生母身上,他才能感受到完完全全的爱,
和苏月心那种欲是迥然不同的,而他有时候对这种得来容易的爱太过轻贱。于是
他端过汤,一把环住母亲丰熟的娇躯,在母亲耳边呼着热气,「母妃也累了,还
是你喝吧!」
惠妃的脸唰地就红了,但是又很欢喜。儿子从来没有这样体贴地关心过她,
从来把她的紫寰殿当成泄欲的场所,而她只是无怨无悔地承受着儿子的躁动与欲
火。
于是她少有地动情地主动吻了儿子一下:「羌儿,你若是都这样对娘亲,娘
亲让你肏死也无怨无悔的!」
「哈哈,我怎么忍心肏死娘亲,我要好好享用您呢!」
「你这冤家!好了,快睡觉吧!」
「唉,孩儿一想到明日又要回到我那破地方不能受那鸟气,真恨不得……」
「你啊,这几日就收收心,我相信你父皇他不会……」
过了半晌,李宿终于醒过来了,他还希望一切只是梦境,可耳边欢爱过后母
子的调情声又提醒着他这是现实。他不愿再听,只站起身来想快速离去,可不知
不觉又放慢自己的步伐,那母子的嬉笑声放佛又让他想起年轻时夫妻恩爱甜蜜的
时光,那禁忌的语调又让他感觉到刺激而再次勃起。他明明感到愤怒,但却又实
打实地有一点刺激感,在这种令人绝望矛盾中,他慢慢地,慢慢地离开了紫寰殿
……
而一回到自己的养心殿,那淫声浪语营造的魔幻场景一消失,冷静下来的李
宿就只剩下完全的愤怒了。他要让这对luàn_lún母子承受他们想象不到的痛苦,就像
他今天自己承受的一样!
「章玉德,给我把笔墨纸砚拿来!」
老太监章玉德在皇帝身边服侍多年,而此刻李宿脸上的表情却是他从来没有
见到过的狂怒。他知道今夜恐怕要有巨变发生了,忙不迭地给皇帝拿来了纸笔。
「……皇太子李羌,不法祖德,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yín_luàn,难出诸口。朕
包容多年矣。乃其恶愈百官,专擅威权,鸠聚党羽……朕上承天命,下垂百姓,
断不可将我大梁万世基业毁于其手,故诏告天下,废斥李羌。」李宿奋笔疾书,
带着满腔怒火一蹴而就,然后颤颤巍巍地拿起了手中的玉玺。
「皇上!」章玉德满脸震惊地看着圣旨上的文字,心惊胆战。
李宿却没有理他,盖下了手中的玉玺,然后瘫软在了龙椅上:「章玉德,这
份诏书你连夜送往尚书省,明日一早便诏告天下。我累了,你退下吧。」
李宿坐在那里,整个人好像已经毫无生机了,章玉德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
退下了。
……
夜已深了,太子府却依然灯火通明。
尚书省接到皇帝下令废除太子的诏书后,京城内该知道的人也都很快知道了。
李羌连滚带爬地从他母亲的温柔乡里爬出,他所有的亲信都集中到了太子府。
「父皇糊涂,听信谗言,竟决意要将我废除!我李羌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