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师自通的撩拨着男人的yù_wàng。
终于,男人的第二根手指再一次撕进我尚未成熟的yīn_dào。
好像一个青苹果,摘下它的作用只是亵玩,不是品尝。
痛苦再一次充斥我的ròu_tǐ,蚕食我的心灵。
我在男人怀里扭动着身躯。
这时,台上大姐的最后时刻也已然到来了。
屠夫用膝盖压住大姐的后背,然后伸出蒲扇一样的大手,蒿住大姐的头发向
后一抓,大姐便抬起头,露出凄楚的,尚有泪痕的面庞,以及那精致细嫩的脖颈。
再看屠夫,右手抓起一柄尖刀,刀尖抵住颈窝。
这时的大姐终于看向我,她对我温婉的笑笑,那笑容像闪电,让我全身酥麻
,她从来没有这么笑过,笑得那么恬静。
这时,屠夫的手腕一紧,那柄寒芒便没入姐姐的脖子。
姐姐的喉咙被顺利的划开,鲜血激出,大股大股的涌进姐姐身前的盆里。
她蹙着眉,身体剧烈的扭动,却被屠夫死死压住。
不一会,血液喷得少了,「咕噜咕噜」
的混着血沫。
屠夫再一次把刀子插进姐姐的脖子,左右一切,姐姐的头以一种非常不和谐
的角度又向上昂了几分。
她已经不再挣扎了,没了一丝生气,就像一个任人摆布破口袋。
屠夫的刀再次深入,随着一阵牙酸的切骨声,姐姐终于身首异处。
屠夫将姐姐的头举过头顶展示给台下的人看。
周围的鞭炮噼噼啪啪的响起来。
主持人上台,宣布,肉畜公司正式开业!一些袒胸露乳的女孩来到台上载歌
载舞。
她们也很漂亮,但都没我姐姐好看!屠夫将姐姐的头放在一个铺着红布的长
条几桉上,她的脸上仍然挂着恬静的笑。
姐姐的身体被倒吊起来,脖子的断口处流下一条长长的血线,一直流到盛血
的盆里。
后面便是销售会。
今天会场内的所有肉品全部八折。
这时有人指着姐姐的尸体大叫:那个女孩我全要了!主持人却表示,姐姐是
不卖的。
她的肉将被切碎,免费供大家品尝。
妈妈也在大姐被宰掉时达到高潮,她呻吟着瘫软到地上,白花花的luǒ_tǐ在地
上抽搐,男人将jīng_yè喷到她身上。
那时的我还以为他是在向妈妈撒尿。
被别人的尿液喷一身的感觉…会怎么样呢?不过很明显那不是尿,我很快意
识到这点,那白色的粘液可比尿量少多了。
这时二姐也被刚才扛着她的叔叔插入了。
她掂着脚尖,屁股朝天,两腿伸直,弯下腰,手指撑地,把前胸帖到膝盖上。
任由男人的肉茎在yīn_dào内穿梭。
她一直在学习民族舞,这种程度的柔韧拉伸易如反掌。
她也向妈妈那样淫叫,那声音更柔,更脆。
十二岁的年华展现出无尽的青春色彩。
上衣下滑全部拥到肩膀上,露出缎子一般光滑的嵴背,微微隆起的胸脯已然
有了些形状,可以想象,在不远的未来她绝对可以让好色的男人们爱不释手。
抱着我的男人也不耐烦了:看完了吧?我们也要开始了。
他毛手毛脚的除下我的衣服,将我血淋淋的下体对准自己早已怒涨的ròu_bàng。
我望着屠宰台,最后映入我眼帘的是屠夫的剃骨刀插入姐姐倒吊着的尸体,
从耻骨一直向下直剖到断颈,然后将手伸进姐姐的肚子里,扒出肠子以及各种内
脏。
旁边几个女孩的头也被其他屠夫架在木墩上,屠夫们高高举起斧头,对准姑
娘们娇嫩的脖子蓦然落下…对于我的身体来说,男人的ròu_bàng明显还是太大了。
他将我下体的血液抹到自己的guī_tóu上,然后试图惯进yīn_dào。
我的下体再一次被撕裂,痛苦蔓延全身,我抿着嘴,牙齿咯咯咯的打颤。
「嘿,抱紧我。」
男人有些急不可耐。
我赶紧抱住他的脖子,两腿也缠到他的腰间,像个树袋熊。
我坐在他的guī_tóu上,那个大家伙只能挤进半个脑袋。
没办法,型号差太远了。
见我抱得紧了,男人腾出两手,扣进我的yīn_dào,拼命向两边一撕。
「啊!!」
那种痛实在有点超出极限,我几乎跳了起来,两腿不自觉的夹紧,身体扭成
一团。
但还不是结束。
那根大号的ròu_bàng像个横冲直撞的强盗,直接挤进伤痕累累的柔嫩yīn_dào。
我那里一定烂掉了!痛苦盖过了一切感官,我放肆的大叫,尖锐的嗓音让所
有人都望向这里。
我泪花飞溅,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刻爆发,我的身体不停颤抖,我被那个男
人插得七荤八素。
由点至面,我全身都包裹在痛苦中。
「你给我小声点!」
那个男人一边在我的下体里打桩一样chōu_chā,一边不满的抱怨。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眼泪让我视线模煳,这一刻我的感官全部失灵。
我知道的只有下体无尽的疼痛。
他被我喊得气急,索性不理,直接把我按到地上,冰凉的路面冰得我后背一
片麻木,他按着我,我动弹不得,只感觉这一刻天旋地转,无论眼前那个男人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