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了黑衣女子,闻道了属于女人才有的气息,轻笑道:「三井半夜闯我苍王
府的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极好的女人!」唐申说着便要伸手去取下女子面巾。
黑衣女子只感觉自己耳畔嗡地一声,头皮发麻,身体不由自地打了个哆嗦。
十年前的屈辱,那段一直想忘记却永远刻在脑海的情景重现眼前。
也就在这一瞬,唐申动了。左手微微前伸,击向女子胸前,右手画弧,只取
其面门。黑衣女子面对这诡异的身法毫无招架之力,胸前吃了一掌,而面巾也被
唐申取了下来。黑衣女子被这股劲力连连击退三步,依靠在身后的书架,右手轻
抚胸口,显然身受了内伤。
「你是……唐淡月!」唐申吃惊地看着眼前女子。就在刚刚取下面巾的一瞬
唐申发现对方竟是自己女儿,强迫自己撤回功力。但最终还是再次伤害了她,哪
怕这伤并不严重。关键时刻唐申强行撤回了近七成的内力,自己体内也是一片翻
江倒海。
唐淡月原本跟随吴雨一道前往苍穹门助阵,但她此来最重要的目的却是验证
一件事,一件她多年未曾放下的心事。当她在书房内看到母亲的画像时,还有那
根画像中女子带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发簪,她的迷惑已释去大半。原来他还是记
挂着母亲的。但事与愿违,唐淡月不是拘礼的常女子,毕竟事隔多年,正当她
要慢慢接受自己的那个「qín_shòu」父亲时,却还是被他伤害了。
唐淡月的唇角透出丝丝血迹,丰润的娇唇透出妖艳的红色,在黑夜中竟也如
此刺目!
唐申逼迫自己不去看那刺目的颜色,眼角瞄到了那张刚刚被取下的画卷,画
上之人正是海燕,那位与自己有着鱼水之欢,姿容艳世的女人。他已经大概猜到
唐淡月为什么会来此处了,目光重新扫向自己的女儿,竟是与画中女子那么相近。
唐淡月的嘴角勾出一抹摄魂的微笑,眼角却不争气的掉出一滴泪珠。
唐申看到这样的女人,体内突然涌入一股狂热,他知道,机会就只有这一次!
他抱住了面前的女人,毫不留情的吻上那妖艳红唇,挑开对方的牙关,用力
吮吸着。
此时二人隔着一层衣衫胸乳相贴,身着白色中衣的唐申紧紧抱着身材丰满有
致的女儿,胯下巨物开始变得狰狞,从亵裤内攻击着唐淡月娇嫩的私处。
唐淡月已被吻地无法呼吸,最终不得不推开面前的男人,单手抚胸,喘息道:
「我是你的女儿!」
「我知道!」
「那你还敢这样!」
「老子一生就没怕过女人,只要是老子看上的,就算天上的仙子老子也要上
了她!」
「但我是你的女儿,不是你的女人!」
「哈哈哈!那又如何,老子何曾怕过!」
「那你还站在这等什么!」
「噢,你这sāo_huò……」
卧房内,唐申的衣衫洒落在地,而与其交错覆盖的,还有被撕得不成样子的
黑色布条,那是唐淡月潜伏苍王府时所着的夜行衣。除此之外,还有唐淡月的黑
色小蛮靴和一对罗袜。
「老鬼,想不到你这把年纪还这么硬!嗯……这坏东西还挺格脚的。」全身
赤裸的唐淡月丝毫没有避讳唐申的目光,斜躺在榻上,单脚揉搓着唐申发硬的阳
物。她记得,他那便宜爹爹就好这口,喜欢自己拿脚来服侍。
另一旁的唐申,一边享受着女儿玉足的服侍,一边两手摆弄着一件像镣铐似
的物件。这曾是他房中最喜欢和女子房事时用的,如今却要用在自己亲生女儿身
上,也不知是何种滋味。
父亲迟迟未动,这可苦了身前的唐淡月。四十有余的她,正是如狼似虎之年,
这样的年纪,早已没了少女的青涩和矜持,剩下的只有滔滔热浪,滚滚欲流了。
多日未曾尝过滋味的她,终于忍不住情欲,用修长的食中二指,轻轻捏压着自己
挺翘的rǔ_tóu。
半刻过后,唐淡月非但欲念未减,大有火烧燎原的势头。抵不住另一只手也
向下移动,中指微屈,自下阴至后庭换换擦动,股间涓涓细流将手指沾湿。每擦
动一次变加重一分力道,唐淡月不想再忍了,明明自己就是随性之人何苦压抑自
己?想到此处,便开始放声呻吟,将自己身心的yù_wàng化作销魂的声线释放出来,
让自己的父亲知道她现在是多么的渴求,渴求占有自己。
此时唐申解开镣铐,手指顶开滑扣一把扣住那只在股间动作的皓腕,另一只
也在丰乳上的轻松得手,不待唐淡月反应便将其反手所在床头。紧接着,唐淡月
一双玉足也惨遭「毒手」,双脚被牢牢分开,胯下风光尽收眼底。
唐申看到湿地一塌糊涂的私处,不再犹豫,挺枪上前,将粗长的ròu_bàng整根没
入女儿的阴穴之中。
「哦……qín_shòu爹爹……插地这般深作甚……舒服……再这样来一下……好烫
……」
「你这dàng_fù……自从被老子开了苞……和多少男人好过了……嗯……」
「明明是你qín_shòu……进了女儿穴里……硬得和铁杵似的……你搞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