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逢先有些伤感。
杨洪礼问:“听说你跟席郦是情人关系。”
安逢先淡淡一笑:“道听涂说的事情千万别全信。”
杨洪礼变得很严肃:“我一直觉得很奇怪。”
安逢先干笑道:“嘿嘿,这个世界本来就充满奇怪。”
杨洪礼突然切入了关键问题:“你卖掉了房子给席郦治疗,学校也募集了不少治疗费,但还是杯水车薪,按道理来说,你经济情况应该很糟糕才对。可是恰恰相反,你好象越来越有钱,开名车,然后送席郦去美国治疗,这是一笔庞大的开支,能不能知道你是如何弄到钱?”
“知道澳门吗?”
安逢先反应神速。
杨洪礼点点头:“知道。”
安逢先拧着太阳穴:“那天我心情不好,就去澳门散心,然后进了赌场,没想到心情不好,手气却不错,真的不错,我一直赢,呵呵,一直赢,也不知道我赢了多少。”
杨洪礼露出讥讽的表情:“是吗?可我调查过,你半年里都没有出过境,你又是如何解释去澳门?”
安逢先心头狂跳,心想:来者不善。只是表面上装出很轻松的样子:“呵呵,跟你开个玩笑,老同学了,开玩笑总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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