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这一出场,无疑是坚定了董太师迁都的信心……”
李文龙说道:“是谁在推动历史?是我!”
李文龙哼着小曲,骑上快马,朝着鸿运楼奔去。
有了上次在街上的豪情壮语,李文龙感觉自己在洛阳的名声好了不少,
尤其是今天的皇榜在鸿运楼张贴,声望一下子就是水涨船高,
作为皇家的代言人,
鸿运楼的生意也逐渐有了转机,和昨天想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不过,
抄了袁隗的府邸,谁还在乎鸿运楼那么点收入?
也难怪别人说,千里为官只为财,
一个袁隗家里就有六十万钱,金银珠宝,玛瑙翡翠还另算,这要是把洛阳高官统统抄个遍,发家致富就靠这个了……
李文龙从鸿运楼的后门走了进去,回到自己的居所。
两个西凉兵守在门口,看到李文龙过来,连忙侧身,让了一个位置:“李将军……”
李文龙拍拍西凉军士的肩膀:“兄弟们,辛苦了。天气凉,去里面随便吃,随便喝,记我账上……”
“多谢将军……”
两个军士点头哈腰,谢着恩走开,
李文龙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
袁家孙女被绑在屋里的一根楹柱上,
嘴巴里塞着李文龙的臭袜子,娇躯不断地在柱子上扭动,看到李文龙进来,双瞳之中似乎要喷出火焰一般。
“哟……,还这么大火气呢?”
李文龙搓搓手,关好门,插上了门栓。
“靠,龙哥,你锁门想干什么?”
李文龙道:“你们不要想歪了,哥这回可是做正事……”
“你还有正事可做?”
“龙哥的正事不就是装逼,打量,泡美女吗?”
“正所谓,胖子说自己灵活,瘸子说自己跑得快,瞎子说自己看得远,聋子说自己听力好,哑巴说自己嗓门高,龙哥说自己办正事……”
“我就想知道,哑巴怎么说自己嗓门高?”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龙哥要办事……”
李文龙退出直播间,大摇大摆地走到了袁芸的面前,一副痞子样,四叉八稳地站在袁芸的面前。
“呜呜呜……”
“呜呜呜……”
袁芸一脸愤怒地看着李文龙,嘴里被袜子堵着,嗓子眼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两个眼睛瞪得浑圆,恨不得变成两把刀,将李文龙生剐了一样。
李文龙伸手在袁芸的脸蛋上拍了拍,细腻的皮肤,手感还真不是盖的。
李文龙说道:“不要用这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要不是哥,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呜呜呜……”
“呜呜呜……狗……贼……”
袁芸挣扎着晃动了两下,嗓子眼发出一阵呜咽。
“哎……”李文龙叹口气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从袁芸的口里将袜子扯了出来,袁芸破口骂道:“狗贼,董贼诬陷忠臣,祸害栋梁,不得好死,你这个为虎作伥的败类,我袁芸发誓,就是死也要化作厉鬼,天天跟在你的身边……”
你奶奶的,
小姑娘性子这么烈,嘴上还真没半点口德……
“龙哥,你这还能忍?掏出你的真本事,让他怀疑人生为止!”
“前面的,你那个她字打错了……”
“管那么多做什么,龙哥就是这个它,也能干到怀疑人生为止……”
“对,兄弟们在后面看着你,就等你临门一脚,上三垒……”
李文龙吓唬道:“一看就知道你这种大家娘子,没吃过苦头,不知道老虎凳,辣椒水的厉害!”
袁芸盯着李文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狗……贼……,家……奴……”
“你以前是太傅家的小娘子,身份尊贵,了不起,我只不过是一个董府家奴,家奴出身,可现在是你要怕老子……”
李文龙毫不客气地说道:“有一种刑法,使用竹简从你的十个手指头里插进去,十指连心,那个痛啊……,一些人还没有插完就已经痛死了,是活生生地痛死的……,当时那些人就在想,恨不得一刀了结自己算了……”
两行眼泪从袁芸的眼角流了出来,沿着光洁的脸颊滚了下来。
虽然目光中还带着一丝凶色,但嘴上已经不再叫骂。
李文龙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看你秉性不坏,你只要帮我一件事,事成之后,就放你你离开。”
“此话当真?”
李文龙道:“老子说话,一向都是一言既出,什么马都难追,男子汉,大丈夫立于世,难道还会失信于你一个小娃娃?”
袁芸心里嘀咕一声:“也不见得你比我大多少……”
…
…
王允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府邸,
门口管事的老家奴看到王允,连忙扶着他进了府邸。
“次阳……”
“次阳……”
艳红的鲜血从楹柱上流淌下来,染红了袁隗身下的青石板,
那一幕幕,如同回放一般,在王允的脑海中回放……
“叔父……”
王允一夜未归,
貂蝉早就在书房等得焦急万分,看到王允进来,焦急道:“叔父,这一晚上你哪里了,蝉儿派人四处找你,都没找着……”
王允双眼如同死灰一般,苦笑着摇摇头:“大汉天下,将丧在董贼之手矣……”
貂蝉问道:“叔父可是在为袁太傅身死的事情哀伤?”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