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好转非常高兴,我想再养两日你就可以回去了。等你回到家中我们就会放出找到你的消息,我倒要看看潘家的嘴脸是什么样子。”
陈峰靠在柱子上点点头,歇了口气说:“这一次多亏你了,没齿难忘。”
“也该谢谢柏文燕。柏小姐对你很用心,这事她都没有出去声张。”
“她有心,改日我会好好向她道谢。”
“只怕她要的谢礼你给不出。”
陈峰有些尴尬,连忙扯开话题:“你答应睿亲王的婚事了?”
南怀珂漫不经心看着院子里的银杏树说:“皇上的圣旨都下了,再说这是一桩好婚事。”
“你真这么想?”
“是。”她转过头,笑得温和而乖巧,看起来像一个真正欢喜待嫁的女孩儿,却只将千种心思都埋在心底。
“那我就放心了,只盼你开心最重要。”
南怀珂陪陈峰用了饭才走,到了门口萧砚在等她,说是有话要说,非要知夏和隋晓先回去。
“我要带你去个地方,很重要,旁人不能跟着。”
第264章 当年负心
知夏深知南怀珂对于这桩婚事的无奈,因而更加心疼担忧,此刻听萧砚要单独和小姐相处,连忙贴到南怀珂一侧小声说:“小姐身子还未痊愈,身边不能无人伺候。”
管冲瞧她这警惕的样子,啼笑皆非说:“知夏姑娘这话真奇怪,你家小姐身边自有在我们王爷在,王爷在还不及你在嘛。”
知夏倔强道:“谁都没有我贴心!”
隋晓也往前一步替知夏壮着胆子。南怀珂回头看看二人,微微一笑。
萧砚虽然偶尔言行出格,但总体上并不是个不知分寸的人,他既这么说了,大约是真有重要的事。何况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左右他们已有一纸婚约。
不过这两个丫头的贴心仍然让她欣慰,知夏自不必说,二人自幼一同长大,是主仆、是家人、也是姐妹。至于隋晓,她自到了自己身边无一日不尽心尽力,南怀珂也早就将她当做心腹对待。
“你们回去罢,我坐王爷的马车回去。”
“小姐……”
“你听话。”南怀珂摸了摸知夏的发髻浅笑:“你不是想去城外道观祈福吗,过两日我陪你去。”
纵然知夏比她还年长一些,此刻却像个妹妹一般被哄着。知夏早觉察了这一点,自从回了京城,小姐总有哪里和以前不太一样,她藏了很多心事没有和自己说。
“那……小姐早些回来,我让厨房多备些你爱吃的东西。”
这两边散了,南怀珂上了萧砚的马车,等再下车时发现,原来后者是领她到了另一处偏僻的小院。这院子比之陈峰暂居的别院显然简陋许多,茅檐草舍充其量只能算得上“过日子”。
推开门往里走一些,院子里一个丫鬟看见了他,“王……”
萧砚将手指放在唇前示意她噤声,随后喊她过来小声问:“她如何?”
丫鬟摇摇头:“不行了。”
萧砚挥手让她离开,自己又带着南怀珂往前走。她很诧异,到底是谁住在这呢,萧砚还派了专人来伺候。既然对方如此重要,住得却又普通勉强,两厢真是矛盾。
到了大一点的那间屋子门口,萧砚靠墙站了,南怀珂跟着他站定。
窗户是支着的,透过窗框往里望,昏暗的室内靠墙砌了一张炕。炕边坐着另一个丫鬟,手中正端着一个碗,一勺一勺喂着面前的人吃东西。只是碍于她身子挡着,南怀珂并看不清是什么人。
东西吃完丫鬟起身去倒水,她这才看清,原来炕头上靠着一位年轻的妇人,病容憔悴两眼无神,只有五官还看得出昔日的灵秀。
不知为什么,这妇人给人一种枯木朽株的压抑感,令人莫名觉得不安。
萧砚并没有带南怀珂进屋,二人看了一会儿就出了院子。上了马车行了一段,南怀珂才开口问:“她就是那个刺客的妻子是吗?你信守了对郝晓东的承诺救出了她。”
萧砚略微有些诧异,随后轻轻哂笑:“聪明,的确是她,她叫望舒。”
“她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
“这是她娘胎里带出来的病,从小就这样,只能精心养着永远不能痊愈。我想这病应该是随了她母亲,她母亲早亡,唯有一个父亲相依为命,几年前她父亲也去了。”
南怀珂听了心中陡然一动,虽已有猜测,面上却不动神色。
萧砚接着说:“她父亲去的那年,郝晓东就留在了她的身边。更多的,只是郝晓东代替她父亲照顾她而已。她父亲是郝晓东的恩人,他是在报恩。”
“而她的病必须精心养着,要花不少银子,这女子又倾心郝晓东。为了不拖累隋晓,他便担起了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