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男人关好门,周梦龙才舒展开眉头,笑道:“这就对了,咱们大家打牌多爽。哎呀,怎么我不知道该打哪张牌了?”
“你注意点,不要以为运气总是好。”
马凤云还在为自己一把输了八千块钱心疼,虽说她有钱,但这第一把自己还没打牌就输了八千块钱,是谁都会心疼。
“我好像运气就是这样好。”
周梦龙一把推开门前的牌,笑道:“天胡了,也不多,就二十番,各位拿钱吧,也不知道这运气怎么会这样好,又小赚一把。”
二十番那可是四千块钱,这不过眨眼之间,三个人就一万二千块钱输进去。马凤云和钱通都傻了眼,他们心里都犯了嘀咕。周晓东冷眼看着周梦龙,阴声怪调说道:“周经理,你可应该知道牌桌上的规距,要是有人出千的话,会被砍掉手指头的。”
“你该不会怀疑我出千吧。”
周梦龙把后背靠在椅子上。呵呵笑道:“抓贼需捉赃,你这没凭没据怎么说我出千呢。”
一句话噎得周晓东没话说,他不服气道:“你怎么可能运气这样好,上来就是四杠。现在又是天胡,我才不相信这是运气。”
“这麻将桌可是你地,我怎么有机会出千呢,要说出千的话,也只有你们能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麻将桌的蹊跷,想玩我。你还嫩着呢。”
周梦龙冷笑道,“周大公子,如果你输不起的话,可以不玩,别在这里丢人。”
“我玩不起,真是笑话。”
周晓东恼怒道,“就算再大地我也敢玩。”
“既然这样的话,那咱们俩人就一把定胜负。”
周梦龙冷笑道,“用你的命和我的命赌。谁输的就死在这里。”
“我……”
周晓东刚说出一个我字,却被他背后的那名男人拦下来,那男人低声说道:“周先生,你玩不过他。”
“你说什么,我玩不过他?”
周晓东吃惊问道。“他手法太快,几乎很难看出来他换牌了。”
周晓东听到这句话,眼珠子当时就瞪了起来,狠狠一拍桌子。大吼道:“姓周的,你敢出千,要是让我在你身上搜出麻将,你今天死定了,追风去搜他地身。”
那被周晓东称为追风的男人摇了摇头,说道:“先生,没有必要。他身上没带牌,是在牌桌上换的牌。他的速度太快,就连我都看不出来。不过,我能感觉到他换了牌,先生,不要赌了,你不是他的对手。”
啪、啪!周梦龙拍起了手。笑着说道:“不错。能看出来我换了牌。好了,刚才只是和各位开了个小玩笑。我确实换了牌。不过,既然各位没能看出来我出千的话,那你们欠我的钱还是要还的。我看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然不会介意欠我这点钱。今天我有事情,这钱还是改日来拿。”
说着,周梦龙站起身来,推开门,看了一眼外面,对钱通说道:“你说我只要打赢了你地人,孟学智这混蛋我就可以带走。现在地上躺着二十三个人,这已经超过你的要求了,我想我可以带人走了。玉龙,带孟学智那混蛋走。”
钱通张了张嘴巴,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那些手下竟然被一个人全部放躺下。就在他惊讶之际,那名先前走出去的男人疾步走进来,在钱通耳边说道:“老大,那家伙太厉害,兄弟们全被他放倒下了。”
钱通脸色变得很难看,微微点了点头,示意那男人站在身后。这时,玉龙迈步走进房间里,瞪着大眼睛,直奔缩在墙角里的孟学智而去。
“慢。”
周晓东忽然说道,“周经理,我还有件事情想和你谈谈。”
追风挡在玉龙面前,目无表情把右手一伸,拦住了玉龙。“周公子,你是不是打算反悔?”
周梦龙把脸色一沉,冷笑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周经理,你误会了。这个叫孟学智的家伙你可以带走,但是前提就是那个大块头和我的保镖追风比试一下,不管胜负如何,孟学智都是你的,我想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周梦龙没说话,玉龙看了追风一眼后,答应道:“好,比就比。”
“既然这样地话,那咱们就到外面吧。”
周晓东说话间对追风暗使眼色,那意思是说给我废了这小子。追风微微点了下头,默不作声地走了出去。而那个孟学智则转了小眼珠子,准备找机会跑出去。但周梦龙却没想给孟学智这个机会,就看见周梦龙大步走到孟学智身前,一把抓起孟学智的衣服领子,像拎死狗一般拖着孟学智出了这个房间。
一走到外面,周梦龙一把松开手,紧跟着就是一手掌砍在孟学智的颈部,把孟学智打昏。马凤云一看孟学智被周梦龙打晕,本想发怒,却又忍了下来。她心知这里不是她的地盘,钱通和周晓东不会帮自己。这马凤云对孟学智这个小白脸还是十分宠爱,不忍心看见孟学智就这样被人弄出去。她躲在角落后。偷偷打了一个电话后,这才回到场地里。
场地中央,玉龙和追风俩人彼此注视着对方,比起刚才那些玉龙根本不放在眼里地对手来说。追风可让玉龙提起精神。这受过训练和未受过训练的人那气势是不同的,一举一动之间都暗含杀机。玉龙打第一眼看见追风,就知道这男人不好对付。很有可能是和自己一样,都受过特殊训练。玉龙那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地,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他地目光从追风的脚下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