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杰见我发威,他也不甘示弱,跟着提升力度。
两个老娘们好像在比赛似的,在我和昊杰棍棒交加下,淫嚎làng_jiào声震天动地,直撞耳膜,直击心脏,挑逗得我们倍感疯狂,翻来覆去,平躺、扛腿、抱腿、坐身、跪趴……,频频换着姿势,一气呵成,直接向终点狂奔。
“喔,来了!”昊杰叫着,抽身上去,对着吴姐一通颜射。
见他一射,我也临界极限,又咬牙苦撑了两分钟,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也吼叫着,起身往刘姐的脸上狂射了一滩。
两个老娘们都在呼呼粗喘,虽说她们的老屄经得住我们的大号jī_bā,可上了年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我们不停不歇的极速狂肏了。我和昊杰也是气喘吁吁,无比痛快的感觉让我们不禁相视一笑。
“这俩老娘们玩着爽吧?”我笑问。
“爽,比上回那俩小姐不次,尤其是叫床,真够粗野,听着就来劲!”
“你们爽了,我们可受大罪了。”吴姐起身。
刘姐也跟着起来:“就是,哪有这么狠的,亏我没心脏病,不然非叫你们给肏死在床上了。”
二人一面说,一面抓过枕巾,想要擦去脸上的jīng_yè。
“别擦,射得这么好看,擦了多可惜啊。”我淫笑着拦住了,那两张挂着白花花的jīng_yè的平庸老脸确实让我觉得比空无一物时更好看了,或者说更具淫骚之色了。
“可这都流了。”
“流了更漂亮。……来,咱们留影纪念吧。”我说着,拿起摄像机下床,拉远了距离,让镜头足以包容整张床铺。
昊杰也很想这么做,左拥右抱,还向我直打胜利手势。看着jī_bā依然高举的昊杰,看着两个满脸jīng_yè的老sāo_huò,看着满床花花绿绿的性玩具,由远至近,拍得不亦乐乎,可是等我再拉远镜头时,却恍惚觉得少了某种我曾想像过的刺激。
“少了点什么?”
“什么?”昊杰不解。
我也很纳闷,可当我无意间注意到床上的红派克笔时,猛然想起来了,哈哈一笑:“原来少了几个够劲儿的字!”说着,我拿起派克笔骑到了吴姐身上。
“干什么呀,哪有往人身上写字的,回家我老头看见了怎么办?!”
“看什么看,难道你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你在床上光着屁股疯是怎么的。”
昊杰上来帮我制住推推挡挡的吴姐,我趁机大笔急书,伴随着吴姐的声声惊叫,终于在她的前胸和肚皮上涂鸦了三个笔道粗硬的腥红大字:老sāo_huò!
“这写的什么呀?”吴姐不识字。
刘姐却认识:“哎呀,写这种字让人看见了不丢死脸了!”
“你想让谁看见?吴姐好歹有个老头在家,你一个老寡妇,难道在外面还有老相好的!”我哈哈笑着将派克笔递给了昊杰。
这个小色鬼看得两眼直冒光,在我的帮助下,也嚣张地在刘姐身上涂了三个比巴掌还大的红字:老贱货!
写完之后,我再透过镜头一看,气氛果然不同了,那几个几乎覆盖了前半身的豪迈大字是如此夺目,本来就已经非常yín_dàng的吴姐和刘姐因此显得更加下贱了,顷刻间,这两个长相和身材都不怎么好看的老妇竟然变得颇有几分诱人的骚味了,有如两洼淫糜的泥沼,让陷入其中的我们难以自拔。
我将摄像机交给昊杰,搂着吴姐和刘姐做尽下流姿态。
昊杰越拍越兴奋,刚把自己那根jī_bā撸到硬得不能再硬了,可就在这时赵姐从前台来电话了,说楼下来了要住宿的客人,昊杰听了气得要命,可也没办法,只好胡乱穿了两件衣服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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