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贱货就是贱货!”我发着笑说。
“真的俊哥,我那是误上贼船了。”
“你快得了吧。”我说。然后我问一直没机会说话的老冯,“你呢,你也坐过那种私台吗?”
“我没有,我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魏姐跟薛姐,我以前可是正儿八经国营大厂的职工,还当过劳动模范呢。”
“那怎么卖上了?”
“厂子倒了呗,九零年我们厂破产解散,全员下岗,叫自谋出路去,我就这儿打工,那儿打工,成天累得要死,还有今儿没明儿,吃完这顿不知道下顿在哪儿,我一看,心想反正这世道也笑贫不笑娼了,干脆拉下脸来卖吧,就跟着一个在饭馆打工时认识的姐们到锦州站街了。”
“怎么样,站街比上班和打工赚得多吧?”
“多,一礼拜轻轻松松就进账两百块。”
“嚯,二百,要说那年头可是不少了!”
“可不是嘛,就说我们国营大厂吧,又怎么样,效益最好的时候,还要加班加点,一个月累死累活才二百出头,连个二百五都混不上。”老冯苦笑了笑,但随即神色里又添了一股挑逗的韵味,“我是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这么好赚的钱,不就卖屄嘛,挨肏哪个娘们不会呀,那不是天生的老本行嘛!”
“哈,挨肏是娘们天生的老本行,至理名言哪!”我大笑。
老冯也笑,接着说:“我那时候三十三,正是如狼似虎,想男人想得要命的岁数,就搁床上一躺,劈开腿,叫男人上来噼嗞啪嚓肏一顿,男人痛快,我也爽,还有钱拿,我心说干这买卖也未免太美了,就越卖越上瘾了,越卖越骚越浪了,一卖卖到现在,真是见了jī_bā就像见了钞票,见了钞票又像见了jī_bā,那股子骚浪劲儿打心眼里往外冒,一点儿不掺假,管都管不住自己,后来有客人说我这叫什么……,哦,叫条件反射。”
“俊哥,这么唠时间就过得快了吧?”老薛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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