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做爱啊!”
“想!”
我无比兴奋地答道。
“哦,想做爱,等船靠了岸,咱们到我家去做爱,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给你一个意外!”
说完,范晶将烟蒂抛到湖水里,一头扑进我的怀里,我们两人深深地、长久地狂吻起来。
游船靠岸后,均喝得醉薰薰的我和范晶相拥着摇摇晃晃地走进一条深不见底的胡同,我们左拐一下,刚刚走出几步,又向右转一下,越往前走,胡同越多,胡同越多,转得也更频繁,我紧紧地拥抱着范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我说老同学啊,你怎么住在这个地方啊,破破烂烂地简直就是一个贫民窟啊,这一条一条的小胡同跟迷宫一样都快把我给转迷糊啦!
同老学,我记得你的家是住在高干区的一栋小洋楼里啊!”
“唉,”范晶放慢了脚步:“别提那栋小洋楼啦,没有啦!”
“为什么?”
“抵债啦!
我开的那家三产公司,赔得稀里哗啦,贷款还不上,银行一纸诉状送到法庭,法院就把我的房子给封啦!”
“啊,我的天啊,这,这,……”
我茫然地望着怀里这个破了产的女大款。
“唉,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啦,什么都没有啦!”
范晶说着说着秀美的杏核眼渗出滴滴痛苦的泪水:“人这一辈子就是这么回事,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啦,什么也不要啦,有时一想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啊,死掉算啦,可是,我又没有勇气了结自己。
唉,我彻底绝望啦,我彻底地堕落啦,我làn_jiāo,老同学,等到了我家你就知道怎么回事啦!”
在一处破旧矮小的红砖房前范晶停下脚步,一把推开破败的板门:“啊,诸位,我回来啦!”
“唉,”一个身材细高的女人迎候过来,抱住了跌跌撞撞地范晶:“你怎么才回来啊,大家都等着你呢!”
我瞪着昏昏欲睡的醉眼环顾着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屋子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什物,那又脏又乱的惨景酷似一个拾荒者的家,并不宽敞的房间里或坐或站地聚拢着七个男女此刻正将目光全部投射到我的身上,那个搀扶着范晶的细高女人指着我向范晶问道:“晶,他是谁啊!”
“他,”范晶挺了挺身子,抓过一条脏乎乎的破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是我的老同学,小学时候的同学,我们不仅是同学,还是同桌,来,”范晶拉住我的手:“诸位,这是我的老同学(我向大家友善地点点头)老同学,过来,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范晶指了指床铺上一位盘腿大坐正握着一根牙签抠着牙缝里肉屑的肥壮男人对我说道:“他是我的老公泰泉!”
“哦,你好!”
我向泰泉伸出右手,泰泉抬起头来,咧开长满粗硬的黑胡子的大嘴冲我平和地笑了笑,然后也伸出手来。
“这个,”范晶指着坐在破沙发上的一对男女对我说道:“这是两口子,丈夫叫晓光,媳妇叫晓芬”“你好,”我又与晓光夫妇握了握手。
再往下是杜边与马丽夫妇、李岩与刘扬夫妇,范晶一一介绍过之后,细高个女人,哦,对啦,她叫马丽,是杜边的媳妇,她迫不急待地冲着范晶说道:“晶,快点开始吧,大家都等不及啦!”
“嗯,”范晶点点头,然后转身对我说道:“老同学,我们将进行一场qún_jiāo大战,你想不想参加啊!”
“行啊,”我一听,立刻兴奋起来:“老同学,不瞒你说,我最喜欢qún_jiāo啦!”
“好,算你一个!”
“哎,晶啊,”身材细高的马丽皱起了眉头:“我说晶啊,他可以参加,大家彼此都是朋友吗,可是,他的媳妇咋没来啊?我们大家都交换夫妇,他只有一个人,这不太合理吧,他操别人的媳妇,而自己的媳妇却不肯让别人操!这,”“对,这的确不太合适!”
泰泉很不友好地说道,其他的人也跟着凑热闹瞎起哄:“这不合适!”
“这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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