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听到内卫的时候,脑袋嗡的下就懵了,这下事情大条了,看来中央这次下来的人是要铁了心要把雷向红给收拾了,怎么办?刘振东的胆子其实很小,他只是雷向红的手下之一而已,犯不着要为了他拼命吧?现在事情估计已经通天了!刘振东急得在现在办公室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转起来。边上沙发上坐着的毛自用,眼神带着幸灾乐祸看着六神无主的刘振东,心说,好家伙!中央真下来人了,这下雷向红要倒大霉了!“…不行!…得拦住他们!…赶紧通知红又红兵团的杨副司令!命令他一定要守住,奇岩,汾河两个路口,快去!…”
刘振东知道雷向红的那些“罪证”已经被中央来的人拿到了,现在只有孤注一掷了!没办法了!让他们跑了,那么他肯定是没命的下场!他做的那些事情都不知道得打靶多少回了都,他自己很清楚,暴跳如雷的对办公室内站在一边的一个年轻警察,他的秘书柳青咆哮道。柳青满头大汗,神色惶恐的赶紧去通知发报员去了。那个年代都是用发报机来进行通信传达命令。泌阳县到靠近北方最近的城市宜都市,只有两条通道,一条是靠着南北方向的奇岩路口,还有一条就是西北边的汾河路口。一条全是黄泥坑洼的崎岖不平山路上,这条路就是通往西北汾河的简易公路,两辆汽车在飞驰着……“滋滋……骆少!…前面发现有大量的红又红造反派!…大约有上千人……在一公里外的路口!…请指示!……”
骆林坐在颠簸的吉普车内,手里的对讲机里面传来。“……滋滋…消灭他们!…冲过去!…叫队员名打起精神来!…狭路相逢勇者胜!…”
骆林脸色阴沉的对着对讲机,发布了强行冲卡的命令。“滋滋…是!…”
马青松赶紧坚定的回答。“你们不要怕!…都趴下!…等会就要冲卡了!…”
骆林回头看了下后座上,脸色发白的张汪琴和周敏,笑了下,又k47架在车窗上的薛玉芬安慰的说了句。一里路很快就到了,果然,没过多久,前面就响起了爆豆般机枪,冲锋枪的吼叫声,还差掺杂着爆炸的巨大响声。汾河路卡的红又红造反派们,接到了市局刘振东的命令,一辆汽车都不能放过去,全都要强行停车检查,不接受检查的直接开火!汾河路口其实就是个有着桥头路口,桥下一条宽阔水流湍急的大河,芷江河!两边都是大山,唯一的出路就是这个桥头路口,这里被红又红造反兵团的造反派们修建了简易的工事,沙包都堆在了桥头,只差没有铁丝网,桥头两边是两座山包,这是个天上的屏障,对马青松等人及其的不利,而且对方有上千人,马青松要是敢直接冲,绝对是死路一条!当然,骆林并不知道那里的地势险要,他只管下命令,至于马青松是不是真能突破,那就得看他的能力了。“哒哒哒……”
“轰!…”
密集的枪声,伴随着一声巨响,解放牌大卡车被打爆了油箱,巨大的气浪把卡车掀起十几米高,在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几个汽车轮子被抛得老高。还好,马青松等特种队员早就下车,都趴在路边在那里奋力还击着,子弹乱飞,嗖嗖之声打在地面泥土乱飞,碎石飞溅,对方的火力相当猛,压得马青松等人根本抬不起头,这时候,啥武功都不管用了,多方多少条枪啊?还有机关枪,疯狂在扫射,形成的三角火力,两边小山包上有两挺机枪,正面三挺,红又红的造反派们都躲在高高的沙包后。“擦!…”
骆林这时也来到了子弹乱飞的现场,手里拿着火箭筒,汗!不用这个不行了啊!人太多了!薛玉芬,张汪琴和周敏,还有个精英队员在保护着她们,骆林距离桥头堡大约有五十米距离的马路边上小树林中,肩扛着单兵火箭筒,以他的目测距离五十米那就跟近在咫尺差不多。嘴角冷笑一声,手指把火箭筒上的标尺调动了下,双手举起火箭筒,标准的单膝跪在地上,手指缓缓搭在扳机上,瞄准镜内出现的是桥头的挤作一堆的造反派的机枪手。“嗖!……轰!”
骆林身子稍微一震,火箭筒内的火箭弹头,带着一串强力的火焰和烟雾,瞬间击中躲在那堆沙包后的机枪手,巨大的火光一闪,接着就是震天的爆炸声,残肢断臂,血肉横飞,血淋淋的断手,断小腿,大腿,断裂的机枪零件,被单片撕裂的脑浆崩裂的破西瓜般的脑袋,如同下了一场血雨一般,带血的碎肉,噼哩吧啦的落在了黄泥地面上,溅起了一片灰尘。整个堆在桥头沙包后的机枪手全部被炸飞起变成一片血雾。这下变故让桥头的造反派处于惊呆发愣当中。“嗖嗖嗖!……轰轰轰!”
又是三发火箭筒,让两个山包上的机枪手和地面的堆积成团的造反派全成了血雾碎末,到处是哀嚎的惨叫和呼救之声,火箭筒的威力的确是无以伦比的,这下马青松等特种队员很轻松的攻了过去,一阵群人,疯狂的用ak47对着那些已经完全被打懵了,产生强烈恐惧惊慌失措开始往桥对面跑去的造反派扫射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被马青松等人手中的冲锋枪毫不留情的带走,一时间鲜血飞溅,混乱逃窜中的造反派们,人数还不少,起码有几百个人玩命的桥朝对面逃窜,其实他们这时要组织反击的话,马青松等人绝对没这么轻松简单的压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