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那我们就魔鬼到底共,人渣到死吧!美子妹妹,智子妹妹,来,我们一起将这贱人的衣服给扒了。”
美子和智子微笑着走过来,和雁奴一起将孔令霞的上衣、下裤、外鞋、内袜全都解除。孔令霞哇哇大叫求饶起来,哀求她们不要这么做。雁奴拿把剪刀将她所有的衣物不好用手解除的,便直接剪断。
孔令霞:“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以前错了,错了还不成吗?求你们了。”
雁奴:“哟,你不是一向都很高傲的嘛,你不是身手非常好的嘛,你不是人见人怕的嘛,啥时候求过人啊?我……我没有听错吧?美子妹妹、智子妹妹,是不是我听错了啊?你们听错了没?”
智子呵呵笑道:“雁姐,没呢,这贱人是在求我们,求我们放了她。”
美子:“这贱人身手这么好,能放吗?放虎归山,虎可是要伤人的哦!不放,坚决不放!”
三个得意的女人显然成了三只女魔鬼。她们将岳心如的衣物能脱的脱,不能脱的扒,不能扒的直接用剪子剪,很快将其剥得精精光光。
“哇……呜呜……”孔令霞开始哭鼻子了,从未受过这么大侮辱的她开始流眼泪了。
美子笑道:“奇怪了,你的主人是一个dàng_fù,从这间密室就可以看得出。照理,你也玩过不少男人吧,你哭个屁啊?陪我们一起玩玩就是了,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你们经常玩别的男人,现在我们玩玩你怎么就不行啦?”
孔令霞摇摇头,说:“没,我没有玩过男……男人……”
“哦,真的吗?那我倒要看看。”雁奴说着说着,走到孔令霞的两腿间,她被双腿叉开,手脚被牢牢锁在拘束椅上。雁奴故意用双手打开她的两腿间风光,惊呼道:“哎哟,看不出来哦,爷,你快过来看啊!”
辉少呵呵笑道:“看什么啊?她还没你漂亮,没看头,你们随便玩她好了。只要不出人命,我才不管你们呢。”
美子和智子都跑过去看,都哇哇大叫,嚷嚷着要辉少过去看。辉少只要走过去一瞧,立刻有点吃惊的感觉。
辉少:“哟,看……看不出来嘛,这贱人这么纯啊!”
雁奴点点头,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处货啊,哈哈,真是想不到啊!岳骚娘手下还有你这么纯的雌儿。”
孔令霞哭得唏哩哗啦的,因为自己的身体从未被人,而且是被如此多的人以如此细致的方式近距离观察。尤其是眼前还有一个男人——辉少。被雁奴几个女人看,她倒也好受点,可被辉少这个男人看,她哪里受得了。她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是发现自己的舌根越来越大,牙齿根本不想动,腹内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显然,智子给他灌的汤药要起作用了。这种汤药具有强烈的催情功能,任你三贞九烈,只要喝下肯定要找男人来解决。
“嗯……嗯……我的体内好热……”孔令霞开始蠕动起身子来,感觉似乎有一些小虫子在自己的两腿间爬。她感到自己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坚强了,不那么强硬了,不那么冷血了。
辉少打量打量了被束缚在拘束椅上的孔令霞。他觉得她虽然不是很漂亮,但气质还是过得去的,有一股冷冷的酷劲。可惜的是脸部的皮肤不是很细致,不然绝对是个美女。但是,光着身子的她远比平时的她要美丽得多、女人得多、性感得多。要换成一般男人见到此时此刻的孔令霞,肯定会毫无犹豫给她来个“饿虎扑食”,可他辉少阅女无数,自然不会对她动心。但他不得不承认,孔令霞其实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的。尤其是长手长脚的,在luǒ_tǐ的情况下,也还能给人几分唯美的享受。
辉少:“这妞儿练武太勤,你看她风吹日晒的,脸部皮肤粗糙了点。”
雁奴:“爷,你好挑剔哦,其实这雌儿还是不错的嘛。怎么样,爷让她做一回真正的女人,我们姐妹三个做助阵,让一旁的岳骚娘做观众!”
岳心如一听,立刻说道:“你们……你们不要这样对阿霞……”
雁奴回过头去,呵呵笑道:“岳骚娘,那我们就这么对付你,好不好?”
岳心如赶紧低下头,不敢再多言。其实,她的胆子非常小的,平时就是仗着阿霞在她身边,才显得霸气十足。上回被辉少和美子他们绑起来的时候,吓得魂不附体。她是个典型的色厉内荏的女人。
辉少觉得孔令霞还没有岳心如来得性感、成熟与美丽。说实在的,岳心如还真是个美妇人,不论气质、身段、还是相貌,真看不出她是个中年妇女。就算看得出是中年妇女,那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俏熟妇!
于是,他来到岳心如的吊架旁,笑眯眯地看着她,故意用手摸摸她的雪白脸蛋。女人被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他。
辉少:“你这个骚娘们确实长得还不错,难怪当时梁家父子会争着娶你做老婆。”
岳心如:“别,雷少辉,你……你别这样看我。”
辉少一听,心中甚喜,故意将嘴巴凑到妇人的耳根旁,轻声道:“那你要我怎么看你?哦,你是想和阿霞一样,被我扒光了看吧?那好啊!”
岳心如立刻尖叫道:“不!求求你别这样!我求你了。”
这时,雁奴走过来,一把拉走辉少,对着他的耳朵,细声道:“爷,急什么呢?先把孔令霞解决再说,岳心如就是你嘴里煮熟的鸭子,飞不走的。爷,你不要说你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