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把脸凑向前,两人的脸只离着不到一拳的距离,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鼻息。成刚问道:“何以见得呢?”
风雨荷狡黠地笑着,轻声道:“我看得出,你胆子不够大。”
成刚心里冒火,心想:什么?我胆子不够大?我成刚可是一个大男人,自尊心很强的,我怕什么呀?玩枪、玩刀子、进火海、下地狱,我从来都不怕,这个小美女敢瞧不起我,我就叫你看看我的胆子大不大。
在对方美色的吸引下,在他怒气的驱使下,一时兴起,双手一抱她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嘴压上她的红唇猛烈地亲着,像吃到美餐一般。她的唇多么热、多么嫩、又多么香,成刚感觉自己像是飞起来了。他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只顾沉醉在自己的美梦里。
风雨荷绝对想不到他会有些着,竟敢强吻她,这种行为使她方寸大乱。等她完全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亲了好几秒。对方够放肆的,亲了嘴不算,还把舌头往里顶,两只手也不满足于搂腰,还往下栘去,移到她的屁股上,在上面连抓带揉。这使风雨荷大为恼火、大为生气,却使成刚大为过瘾,心里乐得似神仙。
风雨荷很快反应过来,在他的脚上猛踩一下,然后呼地推开他,狠狠地骂道:“流氓、sè_láng、王八蛋。”
接着,转过身,扬长而去。
成刚被踩得好疼,抬起脚活动着,眼看着这美女的美妙背影消失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感到好舒服。这手刚摸过她的屁股,那屁股真鼓溜、真结实,透着温暖。
他又咂咂嘴,回味着她红唇的美好。她好香、好嫩,可惜没亲够。她骂我什么?流氓、sè_láng,倒可以接受,王八蛋可不行。这个王八绝对不能当。唉,我强吻了她,证明了我的瞻量和我的魄力,我是一个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男子汉。不过,也得罪了她吧?一会儿该怎么面对她呢?
等到他回到桌上时,只见风雨荷仍然谈笑风生,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仔细观察,发现她并不怎么看成刚,更别提跟他说话,这使成刚感到有点郁闷。可他并不后悔今晚的举动,若无此举,自己怎么能亲到她、摸到她,并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呢?得罪就得罪吧,日后再慢慢缓解,好在日子还长着呢。
等大家吃喝得差不多时,风雨荷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想今晚你跟我去我父亲家里住,怎么样?”
兰花一愣,不明所以,看了看成刚,又看向风雨荷,问道:“表姐,有什么事吗?”
风雨荷白了成刚一眼,然后对兰花说道:“兰花,我有一些话想跟你说说,我想你一定感兴趣。”
说着,那美目含着坏笑看了看成刚。这使成刚不禁紧张起来,心想:怎么,难道她要向兰花告状,把刚才的秘密说出去,破坏我们家庭的和谐吗?这可下行。
成刚连忙笑着说:“雨荷,明天你要搭车,今晚还是好好休息,兰花去了会影响你休息的。”
风雨荷摆摆手,说道:“哪里哪里,我身体好着呢,三天三夜不睡觉,照样去工作,照样去干活。怎么,你舍不得吗?不放心的话,你也跟来吧。”
她的美目似笑非笑。
成刚不好再说什么,望着兰花。兰花点点头,说道:“那好,表姐。我跟你去舅舅家好了。”
心里不禁涌起一团迷雾,不知道风雨荷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搞得这么神秘。
兰雪喝得小脸透红,和柿子差不多。她眨着大眼睛,说道:“表姐,我也跟你去吧,我也想跟你说说话。”
风雨荷爽快地答应:“好,跟我走吧。你们俩个在饭店等着,我先把姑姑他们送回去。”
两人没有意见,只是兰雪看了成刚好几眼。成刚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觉得现在说什么部下太合适。
算过帐之后到外面上车。这回兰月学乖了,跑到前排坐,成刚便不能骚扰她了。来时的路上可被调戏惨了,这回成刚没有机会。成刚心想:不理我、躲着我,躲得开吗?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回兰花不在家,看我晚上怎么修理你。
既然是挨着风淑萍,他自然得变老实一些,虽说岳母很有成shú_nǚ人的魅力,可成刚不敢造次。一路上,他老实得像一只绵羊。前面的两个美女也不理他,使他大感寂寞与无聊。
这时候,已经天黑了,车灯雪亮雪亮,照亮前方一大片地方,而照不到的地方那么黑,黑得可怕,像是从黑暗中随时会跑出一群鬼怪似的。别看喝了酒,这点酒对风雨荷根本不成影响,她开车还是那么稳当、那么老练,使人怀疑她是不真的喝过酒。
一路上,风雨荷没有跟成刚说过话,只是偶尔从后视镜瞪他一眼。成刚有时也能注意到,不仅不气,反而对她笑,他的笑容仍然带着一点色味。能被这样的美女瞪着,谁说不是一种福气呢。爱的反面是恨,恨的反面也是爱啊,两者随时可以转换。只要我有本事,她迟早有一天会爱上我的。
路程的后半段,风淑萍有点困了,主要是喝酒的关系。风雨荷注意到了,便找话题振作她的精神。
风雨荷提高声音说:“姑姑,你说兰花有没有福气呢?”
风淑萍睁了睁眼睛,似乎好一些了,挺了挺腰,说道:“这还用说,她多好的福气啊!”
风雨荷一边控制着方向盘,一边说道:“好福气?指的是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