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安慰她,倒是就手上去轻薄一下她身子,隔着衣裳捏捏她rǔ_tóu,才又道:
「你放心这等事体,自然是本王天马行空,自说自话,也是白问问你你
倒不用不安若是不安还是晚上好好有些羞意,给本王奸得快活些,玩些
新鲜玩意才是正经的」倒顿时羞得那宝钗无地自容,却也温婉啼泣,柔声应
个「是」字。
是夜,弘昼宿在蘅芜苑中,奸玩淫弄宝钗、香菱身子,此一番云雨自然猖狂,
亦不必赘言。第二日早起,竟还去看望那宝琴,可怜那小yòu_nǚ昨日被奸破贞,到
底疼痛伤害,服了药却还朦胧睡着,玲珑玉体媚眠塌上,一条玉膀、一段青丝、
一沟粉乳、眉目闭、宛若仙童,竟是看得弘昼又是心动神摇,究竟是否怜惜她
才失女儿贞洁爱抚一番就此放过,还是难忍邪欲就此再来奸辱一番取乐书中
也难以一一尽述。
却说眼见年节渐去,弘昼自大年初一宿在蘅芜苑后,也似乎消了愁容忘了烦
恼,倒好几日且和园中女儿高乐,或去园中各处逛逛,或在顾恩殿里唤了女儿家
来陪侍;饮酒赏梅、用茶品雪、看灯猜谜、下棋听曲,自有一番年下富贵祥和之
趣。自那日宝琴在蘅芜苑里侍奉,显见弘昼甚是欢喜,又好几日大白天都唤了宝
琴去顾恩殿里一起玩耍其中fēng_liú之事,也是自然之理。若论其余风月,倒好
似有些「恩惠遍泽」的意思,竟是一连几夜,赏用了几个平日里颇为不显眼的园
中女儿,先是李纨,又是迎春,好歹在凤姐处过了一夜,隔夜也不知道是起了哪
一等兴头,居然唤了那偏冷未赏用过身子的尤二姐来伺候奸玩园中丫鬟宫女
自然多有些娇俏闲话,也不过是一片安平之中小小旖旎罢了。
若论园中其余谣言,无外还是「子遭了弹劾,万岁爷虽然不训斥,但是病
中也不下旨抚慰,只怕有祸事,子心下不爽」等话头,惊心动魄的,还有不知
死活的小太监但说谣言「依着内廷圣意,要查封大观园,发散众女奴」,却被凤
姐查出来打个半死。奈何大家都是困在园中,凭外头如何,也不过是三府里太监
传来的只字片语,众女除了胡乱猜测一番又能如何,也不过是茶余饭后闲谈之资
罢了。只唯独那湘云,连日越发困倦竟好似是添了症候,一味缠绵恋塌不起,凤
姐只好再唤太医来看瞧,太医言辞暧昧,竟说湘云身子有些不妥,如此嗜睡,便
是没病也要睡出病来,倒急坏了宝钗等人,想着还要机会回了弘昼再请名医来
问诊,也是常常去逗她玩笑开解。
哪成想待到元宵过后,宗人府首领太监周秉全,携着内廷旨意来园子里「问
候和亲王康健」,随旨有内廷恩赏「赐和亲王紫缰」。众女虽不大懂,总晓得是
皇帝病中恩旨荣赏,自然谣言也就平息;只是也有那宝钗、探春等略知春秋经纬
的,稍有忧惧,暗中未免怕是雍正爷年后沉疴不起,此番赐紫,已有安抚后事,
叫后代子孙善待诸亲王之意了。弘昼乍接恩旨,却也喜忧参半,唤了亲信门人冯
紫英、佟客双、勒克什等一并商议,几番计较,拟定再拖几日,要在二月头上再
听听内廷太医消息,然后假说「身子略安了」,进大内面圣谢恩请罪一回,也是
试探。
独那冯紫英故技重施,待打发了众人,却密室里献计,只说「子可以自拟
一道『自劾折子』,一并带进去,也别提废妃元春之事,只说自己素日里荒唐慵
懒、疏于政务,愧对皇阿玛天纵英明一世雄,难当赐紫之恩等话头,且看看万
岁和四爷怎么说」。他素来自以为是弘昼肚子里的蛔虫,从来又是小心谨慎、
恭敬聪明、问一答十的,回回都能猜到弘昼心思。哪知此番也不知为了什么,弘
昼却不以为然,似乎只是懒得命书房拟什么折子,只笑说「到底是父子兄至亲
至情,进大内请个安那么麻烦做甚么皇阿玛真要降罪,我受着就是了
」,倒让冯紫英讨了个老大没趣。这冯紫英也是个人杰,竟变得过脸来,便
一脸惭愧、讪讪笑着磕头连声说「这都是奴才昏聩了,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其实奴才能懂得什么,不过是一时心急,替子瞎捣鼓,没个正形」,
弘昼怕不也是不想他下不来台,倒是笑着安抚「你也是辛苦了,处处为了你子
着想,查漏补缺,言者无罪么,谁跟你个狗才计较这些」,说笑间,竟还特
意加恩,赐了他四个好颜色的宫女,做伺
◣找◣回╙请╜●板zん◣
候女奴。这等事情于其他王爷家常有,
于这一味好色的「荒唐王爷」倒是难得。冯紫英度量着,也觉得弘昼待自己恩情
不减,却有心要讨了晴雯去,只是一起伏间,思来想去,自己凭怎么也不该认识
这个「晴雯」是谁,若说出来,却不是犯了忌讳,只好一脸欢天喜地谢恩,将满
腹话儿吞了下肚去,带了几个宫女就去了。
这等暗室之事,园中女奴到底是不可知晓,只问风花雪月,难知烛光斧影。
到正月底,独一个凤姐忙得手脚不停,大约年下也不得好歇息,身子几乎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