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径亭往窗外看去,见太阳光已经斜射进来,时候已经不早了。右手抚上怀中玉人的只一握的细腰,那一凹陷的曲线让他爱不释手。蛮腰虽细,但摸在手却觉得丰腴柔软。可能是摸的玉人有些痒了,萧径亭听到怀中传来几声舒适的娇哼,声音听来娇憨仿佛娇嫩少女,不由笑问道:“莫莫当真姓穆吗?莫莫又叫什麽名字呢?”
穆夫人听了格格娇笑,从萧径亭怀中抬起小脸,道:“人家当然不姓穆,我为什麽会叫做穆夫人?公子你猜猜看!”目中闪过一丝好玩的神色。
萧径亭见此,不由怀疑美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心神依然还停留二十几年前,那个疼爱自己的美丽少女时段。笑道:“我哪里知道莫莫的心思?或许只是随便叫叫罢了。”
穆夫人小手梳过萧径亭黑亮青丝,道:“我名字便叫做莫莫,至于让人叫我穆夫人是因为天下没有什麽有名的人姓穆的,我才不让他们胡乱猜测人家与别人有什麽关联那?以前我姓作莫名字也叫作莫,但是我现在姓萧了,我和公子一个姓了。”
说到後来目中尽是如海般的深情,美丽的小脸也变得严肃,但马上绽开笑容皱起瑶鼻,翘起食指,在萧径亭轻刮几下,道:“真是羞羞,小了人家那麽多还叫人家莫莫,你应该唤人家莫姨那!”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目中一黯,美目直直注视萧径亭,低声道:“不过我也不知羞,昨日见了你和你娘几乎一摸一样的脸,便自称作莫莫。因洛ub我心里你仿佛又是那个光著屁股的亭儿,但是我不想那样的,我要现在眼前这个能做我爱郎的公子,却又实在忘不了那个不会说话只会一直笑著的心肝宝贝儿。”
萧径亭知道她心思,一时还不能完全接受由母亲似的疼爱向男女之间情爱的转变。闻言慰道:“那就随著她吧,不过我也不能太过吃亏了,莫姨是不叫了。”不想再在这上面让她多想,便笑道:“其实昨夜里,莫莫若是使上了吸精术等房中媚术,也不用那麽受累了。”
穆夫人闻之娇嗔不依,捶他一拳,嚷道:“你昨夜是不是一直是清醒的,那我可不依啊!看著人家这样作践自己。要不是人家心疼你,使上一些秘术你才经受不住那!”
萧径亭闻之笑道:“自然不是,只是怕你危险我硬在心里留下了一丝清明,对事情的经过还是知道的,身体却怎麽也控制不住。”见美人宜嗔宜喜的小脸在眼前,目中闪过黠色,嘴角扯开一丝坏笑,道:“还好我留了那丝清明,不然那麽销魂的场景错过可才可惜了。”
穆夫人闻之小脸顿时红透,杏目圆睁,玉臂支在萧径亭胸膛仰起俏脸,嚷道:“你这坏蛋这般说你莫姨,我可不饶了。你心里肯定在笑我我不知羞耻,那麽媚骚事也敢作出来,是不是?是不是?”说著娇艳欲滴的小嘴微微撅起,细嫩小手轻轻掐了一把萧径亭的胸膛。
不但萧径亭回答,美目忽然瞟来一个媚眼,作出一个风骚入骨的表情,俯下脸蛋,小嘴凑到离萧径亭嘴唇只半寸出,吐气如兰娇嗲道:“我就是不知羞,我就是什麽害臊的事情也敢做。”说完樱口凑上咬住萧径亭嘴唇,伸出小香舌亲昵地舔噬几下,便突入萧径亭口中,热烈吻起。两支yù_tuǐ稍曲,微抬起柔软肥大的圆臀跪坐在萧径亭胯间。由于双腿张开急了些,下身私处的疼痛让她轻哼一口,但仍未停下陶醉的接吻。
萧径亭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又摇拽起,含住滑嫩的香嫩小舌吮吸咂咬,纠结在一起,本放在美人腰际的小手也顺著惊人剧涨的曲线滑下,放在圆圆隆起的臀丘上。朝滑嫩的美肉一把抓起放下,用力拍下。右手清晰感觉到肥美的雪球微微颤动,听到美人瑶鼻不依一声娇嗔,手掌又复按下用力揉搓柔软的美肉,让美人瑶鼻中娇吟顿时连成了串。左手也擒住一只大白兔,拇指轻轻刮过娇嫩的rǔ_tóu,惹得肥美的ròu_tǐ一阵轻颤。心中暗叹:“天下竟有这等诱人的尤物,不知她练得什麽功夫,练就了如此坚耸圆挺的yù_rǔ和那般丰肥美嫩的巨臀。若是自己生成的,那真是天生异赋。”脑中不由闪过妍儿送的《水经玉注》的那些“坠玉盘”、“汹涌波”等功法,但是马上晃过神来,因为怀中敏感无比的美人已经呻吟阵阵了。
穆夫人本也是想和萧径亭微微亲热调趣,不料这一吻下,便已情动。而且萧径亭两只坏手在rǔ_fáng屁股处如此肆虐,早已经娇躯软瘫,颇是不堪。在萧径亭怀中蠕动间,也蹭起了萧径亭满心的欲火。阴中生楚的美人觉得下身花蜜湿透颇是难受,不由将屁股微微抬起,让胯间花房离开萧径亭小腹,却被一根火热巨物顶在臀沟。心中一颤,对昨夜将自己整的死去活来的物事她可是记忆犹新,春情荡漾下也微微有些畏惧,从花径深处传来的残余刺痛也清晰起来。但又不肯违了萧径亭意,打算硬著头皮在接下著粗大槌子。但萧径亭手从股沟绕来,划到花瓣肉唇时,那如同火烧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娇躯忍不住一战。
萧径亭欲火正盛是发现身上的美人娇躯一僵,知道她处子初破,何况昨夜被他分身摧残得厉害,自然不能再次承欢。将划到她胯间的手转移到美臀上,勉强按下心中欲火,喘息道:“看你还敢不敢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