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感到自己在这个男人的暴风骤雨中就像一只摇摆的小船,被他大手紧紧抓住的腿就像是在为他把握航线,如炬的目光犹如指路的灯塔,伟岸的身体就像他即将靠进的彼岸。陈星被这强大的力量所感染,心裏一阵酥麻,不禁大声呻吟起来。那种爱与欲的结合让他更是兴奋到了极点。
“啊啊。。男人。我的男人。。啊啊。。。我爱你。。你好棒。。好帅。。老婆。。好喜欢。。啊啊。。。快操我吧。。老婆要你的大jī_bā。。”
强生见他神智清醒了过来,也不禁大喜:“啊。。老婆。。你醒啦。。老公我。。担心死了。。你要再不醒来。。我的大jī_bā就要把你捅爆啦。。啊啊。。”
“啊啊啊啊。。老公。。我的猛男。。。快把老婆的小b捅爆吧。。老婆我好难受。。好想要老公的大jī_bā。。使劲捅爆我。。啊啊。。啊啊。。”
“老婆。。你喜欢老公操你吗。。啊啊。。”
“喜欢。。好喜欢。。啊啊。。我要老公操我一辈子。。我要天天吃老公的大jī_bā。。要老公天天喂饱我。。。啊啊。。哎呀。。老公。。嗷嗷嗷嗷。。你捅到你老婆心窝子裏去了。。啊啊。。老公。。你好长哦。。顶得老婆好爽。。啊啊。。好美。。。”
强生被陈星叫得心痒难耐,更激烈地chōu_chā着,可谓根根见底:“老婆,你答应我。不要离开我。。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我要。。天天干翻你。。让你离不开。。啊啊啊。。”
陈星被他那强暴的冲击搞得晕眩难耐、腰肢淩乱;骨头也像要散了架一般。强烈的冲撞让他牙齿都在不断磕碰,嘴里已无法说出一句,只能从鼻子裏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
突然他感到巨棒抽离了身体,一阵空虚让他嗷嗷大叫:“嗷。。不要。。好空。。”还没等他喊完,就觉得那巨棒瞬间又急插而入,顶在他花心上一阵磨蹭、挤压之后,再一顶,捅破了嫩肉直达小腹之中,在小腹里大片的软肉上一阵搅磨,他只感到铺天盖地的快感犹如狂潮般席捲而来,他不禁“嗷……”的一声,那极致的酸麻简直差点要了他的命。晕眩中他似乎听到了九天传来的天籁梵音,人也似乎飘上了云端,在绚丽的霞光中飘飞。。
“啊啊。。老公好厉害。。你把老婆顶飞了。。啊啊。。好软。。好胀。。啊……”一种shī_jìn感让他心神俱蕩,jīng_yè和尿液一起激射而出。
强生见他已经达到了极致的高潮,随即甩开公狗腰,一阵更加急速chōu_chā,直把陈星操得白眼直翻、气息奄奄。然后在一次最深的冲刺后,精关一开,大量的阳精一股股灌入陈星那乾涸的sāo_xué之中。
陈星已经晕厥了过去,极致的快感和透支的体力让他已经无法支撑这致命的高潮。强生俯下身把他抱了起来,让他继续套在ròu_bàng上,深深地吻着他的唇,为他度入纯净的真气。
阿甲、阿昆被这犹如生死对决般的xìng_ài震感得几乎合不拢嘴,那游走在死亡边缘的极致感受让他们心跳欲裂,强大的气场让他们几乎无法呼吸,唯美的画面让他们步入胜景。如此深情的纠缠,如此和谐的爱侣。他们为这深刻而淋漓的爱所撼动,心裏竟没有一丝嫉妒、也没有一丝抱怨,有的只是深深的豔羡。看到威猛似天神的三叔,看到柔美似天仙的爱人,一种崇拜的心情让他们觉得只要能永远和他们在一起那就终身无憾了。
赵厚成在沿途找了无数医院,连那些乡村卫生所都没有放过。可是,他失望了。他觉得自己一定是错过了什幺。他不断地奔波、疯狂地找寻,一种即将失去的心痛如排山倒海般向他席捲而来。
司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执着的人。佩服之余,他也只能儘量配合他的行动,他能感觉到那个人找的一定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赵厚成病了,连日的疲劳和焦虑让他心力交瘁。现在又因失望的打击让他一阵晕眩,他感到自己浑身滚烫似乎发起来高烧,但心中的执念却无法停歇下来。麵包车司机本想劝他就此放弃,却抵不过他再三恳求,还是把他送到了省城客运站,也是这趟班车的终点站。
收了车费后那司机佩服地看着眼前这个憔悴的男人,见他没有一丝退却的意思,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默默离开了。车站外只剩下赵厚成一个人在那倔强地矗立着,用一种悲怆的孤独等待着、盼望着,直到他再也无法坚持,人事不知地跌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一辆轿车急速地驶到他的身旁,强民泪流满面地把他抱在怀里。
赵厚成不知道的是,当强民把他送进医院的时候,陈星几人乘坐最后一班车来到了他一直等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