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显在努力不发出声音,但是还是间断有几响叫声锁不出,隔着门传出来
。
于廖又点了一支烟,表情轻松起来:「你小子可以啊,当初把我的妞拐跑。
现在怎么样?被张向南到处追着命吧?」
我把这辈子的演技都用出来了:「于哥,我差点跑不出青岛啊……这刚回来
,就听说张向南派人来学校打听我。我现在没地方呆了,求您救救我。做牛做马
都行。我刘锋以后就是您的马仔。」
「马仔?哈哈哈,你小子电影看多了吧。我们这儿叫碎催。」
「那求求您,让我做您的催。我保证,端茶倒水没有二话,挨打也可以。只
求您保我一条命。」
于廖笑了笑,看他的表情,完全相信了我的说辞。
毕竟我的境遇是他一手策划的,想必他有相当的信心。
现在看我如小鸡啄米一样磕头的样子,他更是不会怀疑。
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同意我做他小。
于廖踢了我的头一下:「小还轮不到你做。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活让你干。
」
「我干,我干,什么活我都干。」
「你女朋友叫什么来着?」
「商……商婧媛。」
「对,商婧媛呢,现在正在里面挨操呢。但是,状态差了那么一点点。老子
希望你进去开导她一下,让她乖乖挨操,越骚、越浪、越贱越好。只要她表现好
了,你们两个都没有事,以后她好吃好喝老子供着,没事让老子们操一下就行。
你呢,我保你不死。」
我愣住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于廖会用这种方式让我纳「投名状」。
看到我的反应,于廖一下子板起脸来:「不愿意?那就不要怪我把你交给张
向南了。你不要想着跟张向南耍耍嘴皮子就能把我卖了。你觉得他是会相信你,
还是会相信我?」
我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到这种时候了,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小媛,对不起,我只能你会恨我,可能会恨我一辈子。
可是,我真的没有选择了。
要把你救出去,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只能先委屈你一下。
我抬起头:「于哥,我干。」
「呦,挺痛快啊。哈哈。」
他一笑起来真是猥琐,好想让人砍死他。
我脑海里脑补着把他的jī_bā砍下来,塞在他嘴里的样子。
这样还不解恨,最好把他头也砍下来,装在他自己的膀胱里。
我走到屋子里。
小媛正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操着。
我走到她旁边,跪在床边:「小媛。」
她听到我的声音,怔怔地松开了含着jī_bā的小嘴,转过头来。
看到我,就好像见到鬼一样,惊恐地大叫起来,然后双手捂住眼睛,忽然就
痛哭起来。
我叹了口气。
她哭得就像疯了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是我。
她始终捂着脸,只是哭泣并呢喃着:「不要看我……求求你……唔唔唔……
不要看我……你出去……唔唔唔」
我有些无奈,只得抓住她的手:「你听我说……」
她一把把我的手打开:「我不要听!别管我……你不要管我……」
我对于廖说:「你们能不能先出去……」
于廖示意别的人出去,但是自己还是留在屋子里:「不可能所有人都走,你
就说吧。」
在监视下,没办法说出所有实情,更不用说摄像机还在后面,也不知道开没
开机。
我只能尽量哄着小媛,然后对她说:「你冷静一点,小媛。小媛……你冷静
一点。我们两个现在都没有路可走了。你要好好配他们……你配好了,我才
能活命……」
小媛听我这么说,忽然不哭了。
她露出一副冷峻而绝望的表情,歪着头看着我,像看着一件奇异的器物,眼
神冰冷得如同失去了一切感情:「你是……他们派来劝我的?」
我时候才知道,小媛知道被刀疤骗了之后,就不吃不喝,而且坚决不配于
廖的安排。
即使被下了药,也强忍着不叫,高潮也忍着,达不到于廖想要的效果。
女性的xìng_gāo_cháo永远是和心理状况有关的,这是真理,绝对不可否认。
她靠在墙角,看着我,眼神仍是冰冷,像一块石凋一样:「所以我被别人轮
奸,你都知道了?」
我心如刀割,鼻子不停发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我仍是努力不哭出来,默默点了点头。
「哦。」
她哦了一声。
小媛此刻,大概杀了我的心都有吧。
我好想跟她说明一切,告诉她我是来救她的。
去青岛救她的也不只是刀疤,我也冒了生命危险,还摸了枪。
但是于廖就在旁边,我没有丝毫的机会。
我只能用一个新的谎言去伤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去伤害她。
我跪在床边:「求求你了,小媛。看在咱们好了一场的份上,你救救我。就
让他们好好操一遍,把片子录完就行。求你了。」
小媛没有说话。
我又哀求了一遍。
这时,她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你别说了,能不能滚开一点。」
这句话好狠。
我那一刻,感觉自己像条狗。
我愣在那里,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