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复杂的工序,妈妈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加晶莹柔嫩,泛着诱人的光泽。
侍女小心翼翼的把妈妈身上擦干,然后抬到一张铺好红色桌布的滚轮餐桌上,
妈妈毫无还手挣脱能力,任由侍女摆布,仰面朝天,丝绸一般的长发宛如扇面铺
展开来。保险起见,侍女又分别用红色棉绳把妈妈的双手双脚紧紧的绑缚在桌子
腿上,有着说不出的楚楚可怜,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妈妈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是传说中的女体宴?这种变态的行为以
前自己只在上看过,不料今天却落到了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妈妈的玉体上随即被摆满了各种颜色的寿司,新鲜的生鱼片,配
着缤纷的花朵和清净的绿叶,尤其那神秘私隐的骚屄上摆着鲜艳的红花更为诱人。
大功告成,两名侍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用一片雍容华贵的暗红色绸缎遮掩
住这片诱人的春光,小心翼翼的推着餐车走出餐厅。
手足被牢牢捆缚,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丝绸裹在身上传来光滑清冷的爽快,
妈妈安详的躺在餐车上,一种绝望感笼罩全身,不知身在何处,去向何方。
餐车在长廊里缓缓前行,这里不是别处,正是市最最高档的酒店,到处流
光溢彩富丽堂皇。而有资格在这里私人订制一份女体盛,有钱还远远不够,更需
要有着滔天的权势,究竟凌昭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妈妈陷入了沉思。
「当当」,侍女轻柔的敲门声打断了妈妈的思绪。
「先生,您点的餐已经就绪,如果还有什么需要帮助,请及时通知我们」,
说完将载有妈妈的餐车推进到一个豪华包间,不偏不倚停在正中央。
「小凌,仅仅一顿饭就像让我算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妈妈被红绸遮住双眼,然而听到这句话内心有些惊骇,虽然她尚不清楚发言
者的身份,但是敢对凌昭如此不客气,想来身份必然不简单,而自己的命运恐怕
更加凶险。
「谭兄,小凌实乃无心之过,当时情况复杂,他也没多想,不小心得罪了您。
现在他也意识到自己错了,这不是特意来给您赔罪嘛。」
对于这个声音,妈妈再熟悉不过,不是别人,正是市公安局局长赵炎。此人
妈妈再熟悉不过,靠关系上位,官场左右逢源树大根深,吃喝嫖赌无所不作,经
常借着考察的机会中饱私囊,甚至还对妈妈动手动脚,心怀不轨,却一次次碰了
软钉子。
而此刻,这样一位人物,正委曲求全的为凌昭说好话,能让他低三下四,口
中的谭兄只可能是一个人,副省长:谭雷。
常年从事这样的工作,耳濡目染的,对省里的一些情况妈妈也有所涉猎:省
里政治斗争错复杂,派系林立。省长即将到任,而最有实力的当属副省长谭雷,
妈妈虽与谭雷素不相识,却深知此人背景复杂。却不知凌昭为何得罪了这位大人
物。
「仅仅是有些过嘛?打狗还要看人吧,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把阿龙(龙哥)
的场子给端了,我和阿龙数十年的交情,连省长都要给上几分面子,这分明是不
把我谭某人放在眼里」
「谭兄息怒,小凌确实不知情,而且他也是有苦衷的。还不赶快向谭省长解
释清楚」,除却赵炎,还有一人也在为凌昭开脱。
「老曹,老赵,看在你们面子上,今天我就给这小子一次机会,如果解释不
清楚,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听到这句话,妈妈心里又是咯噔一下,看来省公安厅的曹副厅长也在这里,
局势愈发错复杂,扑朔迷离。
「谭省长,此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人之过。我不该立功心切,冲冠一怒
为红颜,为一己之私得罪了您老人家,今天特意来赔罪。」凌昭那不卑不亢的
声音从耳边响起。
「哦?怎么个一怒为红颜法」,谭雷稍微平息了一下怒火,似乎对这个故
事有些兴趣。
「此时说来话长。」得到谭雷的默许,凌昭就把自己对妈妈单相思的故事
添油加醋的渲染一番,而阴差阳错,妈妈被绑架到省城龙哥酒吧后饱受折磨,
自己为情所困,在没有通盘考虑的,未经完全请示的情况下,擅自做张救出
妈妈,端掉龙哥的场子。
凌昭说的生情并茂,而如果没有看清他的真是面目,善良的妈妈也会相信
这篇说辞。好几次妈妈都想戳穿凌昭的谎言,却碍于形势尚不明朗,未敢轻举
妄动。
「哼,倒是不知什么女人值得你如此以身犯险」,谭雷冷笑一声。
「谭省长fēng_liú倜傥,阅女无数,常女子自然看不上眼。饶是如此,小
今天仍要斗胆一次,把我心中的女神特意带来给您享用,不求得到谅解,只盼
您老人家玩的开心。这女人就是我们警局一枝花:队长江秀」,说完凌昭猛然
掀起铺在妈妈身上的红色绸缎。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这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大人物显然被眼前的景象
所震撼:精雕细琢的餐桌上摆着国色天香娇艳欲滴的美人,妈妈独特的体香混
着日料的味道扑鼻而来,胸口摆放着鲑鱼和鳗鱼寿司,平坦的小腹上摆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