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身体当然不会让亮子兴奋,就像无论虎子多诱人,无论怎幺在赵亮身上蹭都不会激发他的情欲一样,亮子是因为赵宇那压抑的低吼和不断扭曲的身体才下体充血。此时,大叔的唇已经覆上了赵宇的锁骨,啮咬着那紧致的肌肤。两只铁爪一只揉着赵宇弹性十足的胸脯,一只伸到了下面,用掌心摩擦着男孩yín_shuǐ直流的敏感guī_tóu。男孩已经被这全身上下的搓揉刺激得有些失神,前后乱动的身体不知是在迎合还是在躲闪,反而使得两具赤裸的男体靠的更紧。大叔的炮管已经架了起来,被赵宇的两瓣臀肉微微地夹着,炮身在股缝中微微地前后移动,却始终不去拜访已经非常渴望进入的那个xiǎo_xué。
赵亮大大地睁着自己的眼睛,口干舌燥的偷窥着这两个和自己关系最密切的男人调情,jī_bā也已经硬的不像话。他习惯性的把手伸到了下面,却忘了怀里还有个虎子,想要撸管儿的手没碰到自己的神枪,却抓住了虎子那除了尿尿还什幺都没干过的分身。突然被抓住命根子的虎子好像也觉得不太舒服,迷迷糊糊地扭了一下屁股,却把他的处男菊花顶到了哥哥的枪口上。我敢保证,如果虎子是把他的小屁股顶到了赵宇的炮口,赵宇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挺枪刺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屡次让自己的yín_shuǐ泛滥成灾的小妖精。可亮子对虎子可是毫无情欲,不可能和虎子交媾,更别说是给虎子pò_chù。所以,虎子这个动作非但没有催发哥哥的情欲,反而把哥哥吓了一跳,赶紧重新摆了摆自己jī_bā的位置,让它乖乖的远离那无毛嫩菊。
赵宇已经被摸得彻底没有了力气,整个身子软软的偎在大叔那岩石般健壮而又充满油腻的怀里。虽然说赵宇能夜御几十男而金枪不倒,那是因为那个过程中赵宇的心思在练功上,那一个个陌生的jī_bā和pì_yǎn在他看来只是练功的鼎炉,和情欲基本上没什幺关系,所以在只动性不动情的情况下坚持了那幺久。而和肖腾、青儿的欢爱,更多的是一种回家般的感觉,是那幺的和谐,就是和妻妾间正常的夫妻生活,在赵宇看来就像吃饭睡觉一样正常。经过了和他们俩连续一个月的日日笙歌,彼此对于对方已经极其熟悉,感情越来越好,ròu_tǐ上的新鲜感却在下降,做爱的时候身体上得到的更多的是彻彻底底的放松,而不是令人脸红心跳的激情。但这次和亮子爹的互动则完全不同,一来这是哥哥的老爹,变相的就是自己的干爹,当自己把他那双大手覆在了自己的rǔ_tóu上时,那种类似于luàn_lún的刺激感就让xìng_ài本身更加令人激动;而当着两个熟睡的儿子的面和人家老爹动手动脚,展示的快感和偷情的紧张混合在了一起;最后是两人身上滑腻的鲸油,使得两人之间的ròu_tǐ触感更是成倍地放大,让敏感的肌肤清晰地接受着来自另一具ròu_tǐ的情欲信息。以上的一切,使这场还并没有进入主戏的男欢达到了赵宇以往任何一次和人chōu_chā时都没有体会过的令人颤栗的欢愉。赵宇已经几乎丧失了理智,什幺哥哥的爹,什幺luàn_lún,都统统抛到了脑后,身体里充斥着的只有热切的渴望。
而大叔虽然抚摸着赵宇,刺激着赵宇的身体,亲吻着这年轻ròu_tǐ的肌肤,可却迟迟没有迈出最后一步。虽然那渴望的身体已经不止一次向他发出了渴望被进入的信号,但他总觉得还不到时候。这小崽子是极品不错,但是在他看来,就像一颗尚未成熟的美味果实。虽然已经可以入口,但是还未能够体会到最完美的滋味。所以,身为完美主义者的大叔只是一边放纵自己的双手去享受年轻ròu_tǐ的触感,一边忍受着身下逐渐勃发的yù_wàng,不去迈出最后一步。
就这样,各怀心事地硬着jī_bā的三个男人都进入了僵持状态,一个目不转睛的看,一个被摸的浑身酥软几乎无力招架,一个心理在挣扎手上近乎机械的揉捏男孩的ròu_tǐ。谁也没有想到,本来跟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虎子彻底改变了三个人的状态。可能是弥漫在空气中浓度过高的雄性气息有唤醒作用,也可能是三个人一个比一个粗重的喘息声钻入了小孩子的梦田,虎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还没看清小宇哥和爹爹在干什幺,就感受到哥哥的棒子正顶着自己的大腿。“哥你都憋成这样了还不去尿尿?你不怕尿炕啊!”
这个晚上简直就是赵亮的冷汗之夜,虎子这一句尿炕,搞得赵亮立刻就软下去了,尴尬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支支吾吾的说:“虎子尿不?一起?”然后也不等虎子答应,就飞身逃出了屋子。虎子看看哥哥,又转头看着抱在一起“沉睡的”爹爹和小宇哥,也慢慢悠悠的晃到院子里放水。“哥你怎幺不尿?”“我……我尿完了……”“啊?”
两人回到屋子再次躺下,虎子趴在哥哥耳边,小声嘀咕着:“哥你看,小宇哥睡觉不也要人抱吗?你还总笑话我!”“……好吧,以后哥不笑话你了……”“嗯!哥哥说话算数!拉勾!”说完,虎子拉了拉哥哥的僵硬的手指,一转身就又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