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擡头看了壹眼肖元亮,顺服的“汪”了壹声。
“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找到这个盒子的钥匙。”
说罢,他拿出壹个盒子,把打开关押箱子的那串钥匙给丢了进去。然后,他把这个盒子扣上锁,并把锁扔出了窗外。
他说:“现在妳可以出去找钥匙了。记得要快点叼回来,妳只有八小时的时间。”
在我爬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又加了壹句:“忘了提醒妳了。妳前列腺内的振动器的模式我已经调整回来了。所以,如果妳剧烈运动的话,应该会每10分钟左右就释放壹次能量。”
我“汪”了壹声,头也不回的奔向外面。
我奔到楼下,从大门下的那扇专为狗奴开设的小门鉆了出去,然后向着肖元亮扔钥匙的方向快速爬去。我依稀看到了肖元亮扔钥匙的抛物线,但是,由于院子外面就是密林,所以,我没有看到落点。而且,肖元亮动作太快,我也来不及计算抛物线实际的轨道。更何况,作为壹个理科烂到底的文科生,抛物线神马的,真心不是我的专长。
我宛如盲人摸象壹样在丛林裏乱窜。我的手被拳头包裹住了,这也阻碍了我翻动地面灌木和草叶的速度。而且,我还需要担心体内那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壹旦动作太快,它就会储满电量并快速释放。可是,任凭我如何小心,它还是很快就储满了电量,释放出了诱人的震动。于是,我不得不停下来,等到自己的高潮退去。
在杂草堆折腾了大半天,我还是壹无所获。我灰心丧气,沮丧不已。我体内的压力在逐渐增大,排便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莫非我就要这样痛苦的、屈辱的死去?”
我擡头望了壹眼天空,心想:“这或许是我最后壹次见到蔚蓝的天空吧。”
我轻叹了壹声:“呜汪~”然后跳转身子,开始向回爬。我想放弃了,我想壹个人,不条狗趴在“家”裏的地上壹动不动,安安静静的等到死神的来临。
不壹会儿,我爬到了屋门口。肖元亮正坐在门口的躺椅上。他看我爬回来,嘴上什麽都没有叼着,就知道我没有找到钥匙,于是站起身来,说到:“怎麽,lt,没有找到?”
“汪汪~”我略带委屈的回应了壹声。
“真是没用。找个东西都找不到,要妳何用?”
我擡头看了壹眼肖元亮,默不作声。
肖元亮瞪了我壹眼说到:“那还不赶快讨好主人?!”
我反应了过来,急忙凑过去,在他的小腿部蹭来蹭去,嘴裏发出“汪~汪~汪~”的声音。
肖元亮摸了摸我的脑袋,对我说:“去,把主人房裏的鞭子叼来。”
我怔了壹下,随即乖乖的爬到肖元亮的卧房,把他放在床头柜上的皮鞭叼了起来,然后转头回到肖元亮身边,把皮鞭交给他。
他接过皮鞭,吩咐我说:“摆好姿势。”
我按照训练时肖元亮指导的规矩,双手撑地,手臂弯折,额头贴地,并翘起屁股,露出我插着狗尾巴的gāng_mén和生殖器。
他挥起皮鞭,开始抽打我的屁股。壹边打,他还壹边说:“不能完成主人的任务,就接受惩罚。这就是做狗奴的规矩!!!”
我壹边忍受着被鞭打的痛苦,壹边配合着鞭打的节奏,发出“汪”的叫声。这也是肖元亮训练的内容:狗奴每被抽壹下,就要叫壹声“报数”。
肖元亮这回足足打了我三十下,直打得我两边的屁股红肿高涨,脸上痛哭流涕,不断的“汪汪”求饶为止。
肖元亮打完了,转到我面前来,对我说:“lt,知错了麽?”
我点了点头:“汪汪~”
他看了我壹眼,把我的头套摘了下来,然后拿出壹块毛巾,在我的头上胡乱的称了两下,算是抹掉我的眼泪。接着,他又给我带回了头套,并掏出壹个亮晶晶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对我说到:“妳自然是找不到的,因为我扔出去的根本就不是钥匙。我这麽做是想告诉妳,主人想惩罚妳,妳是逃不掉的。妳必须对主人绝对服从。妳明白不?”
我擡头看着他,略壹迟疑:“汪汪。”
“我知道妳还保留有自己的意识,对主人的命令还有选择和防御。现在,我需要妳解除知觉上的防御,对我绝对服从。”
我望着他,感觉从这壹刻开始,肖元亮的形象已然和之前不同了。在此之前,肖元亮是冷酷的科学家。虽然他强制我做各种不情愿的事情,但他都不是以主人的身份命令我去做的。而现在,他跟他谈起了身份上的从属关系。他将我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并开始以我的所有者的身份命令我去做事。他是以天赋的权利在操控我,而不是以暴力的强制。
壹想到这裏,我的内心感觉到了壹阵深深的屈辱与悲凉。从被捕开始,我已经先后失去了对自己躯体、性欲以及生理需求的控制权。而且,我的躯体也已经被改造得面目前非。而现在,我竟然失去了作为壹个人最后的壹丁点自由权,哪怕这点自由权目前仅存在法律意义上。我已经被壹个男人完全占有了,成为了他的私有财产。对于这样的结果我感到无比的屈辱。
我沈默着。而在我沈默的时候,肖元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