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属下最得意的本事还真被宫主一语道破,便是那调制催情mí_yào的法门!呵呵,属下狂妄,不敢说自己这套本领能独步江湖、天下无双,但比起武林中那些毛头小贼、cǎi_huā剧盗,区区自诩还是要强上不少!
宫主久旷之躯,今日房中一番云雨,想必体会至深,不知对属下独家秘炼的催情丹尚可满意否?反正就我方才在舱外所见,少宫主的表现……啧啧,那真叫一个了不起!早知如此,我便应该自己也服上两颗,那对付起田月琳这个小妮子来就更加畅快淋漓了……“花解语起初还能置若罔闻,但一听到最后这句话登时心头剧震,凤目大张,失声惊叫道:”你……你对月琳做了什么?“吴朔把两只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邪笑道:”没做什么呀,就是喂她服了几剂销魂散,这几晚都陪她夜夜生欢,嘿,那小妮子可真是浪得很,连老子都吃她不消,不过你甭担心,她现在乐着呢,见到我就亲哥哥小心肝的叫个没完,既是我的好妹妹,做哥哥的又怎么忍心伤了她!哈哈,哈哈……“吴朔越讲越得意,说到最后已忍不住仰天狂笑起来。
其实他这话是三分真,七分假,药他倒确是下了,只不过闹腾半天,结果却是“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一点好处没捞着,反而为他人做了嫁衣裳,平白无故地给云平送去一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好在吴朔也不清楚田月琳被救后的奇妙发展,只是自个儿疑神疑鬼,否则以他乖戾的性情,出了这么大的丑,还真不知会如何发作。
花解语哪里晓得这其间的虚虚实实,她最担心的就是田月琳的处境,几天来一直寝食难安,想到这个小姑娘为替自己办事而遭遇绛仙劫持他她便悔恨交集,甚至不惜率部属跋涉万里,西征昆仑,足见她对这个晚辈的感情之深。此时乍闻田月琳并未被劫走,欢喜宽慰之余,旋即又想到她落入吴朔这个恶魔手中,受其淫辱狎玩,所处境况只怕比陷身邪教还要凄凉百倍。
“你究竟想怎样?”花解语颤声道。
“哈哈,宫主果然是才智高绝,所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既然宫主见问,那我也不必再兜弯子了,只要你答应将宫主的位子让给我,同时交出移花宫所有的武功秘笈,那我就放了田月琳。”“哼,移花宫主是凭你就能当的吗?别说我绝不可能让位于你,就算我让给你,你认为你能够服众吗?”花解语满脸讥诮的神情,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言语。
吴朔大怒如狂,冲上去一把纠住她的如云秀发,暴喝道:“我能不能服众用不着你管!我只问你一句,肯不肯让位?”花解语扬起螓首,毫无惧色地盯着对方,沉声道:“绝不!”“哈哈哈……”吴朔怒极反笑。
“看来田月琳在你心中的地位不过如此,也罢,既然你不在乎她的生死,那咱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短命鬼的安危,你在不在意?”说着一手掐住宏儿的脖子,把他拖了过来。
宏儿原本昏昏沉沉,人事不知,被吴朔这么一摆弄,顿时惊醒过来,他看见赤身luǒ_tǐ的母亲,隐隐约约想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可惜又记得不太真切,再看看满脸煞气的吴朔一副欲择人而噬的凶狠模样,只吓得他心胆俱寒,手足无措。
花解语也是大惊失色,急忙呵斥道:“休得伤我宏儿!吴朔,你要是敢碰他一条寒毛,我就跟你拼了!”吴朔哪会怕她,嗤之以鼻道:“哼,现在还在这儿作威作福,你拿什么跟我拼?我告诉你,要杀你这个短命鬼儿子,我根本用不着出手,照样可以整治得他死去活来!”花解语闻言一愣,迟疑道:“你……你什么意思?”吴朔嘿嘿冷笑,施施然道:“实话告诉你,自从我得到了十香软筋酥,有把握制住你之后,我就开始往你宝贝儿子的日常饭食里加入一种苗疆奇毒——化骨断肠散,此毒原本霸道至极,中者立毙。
只是我加入的分量既少,又不时喂他服用一些抑制毒性的药物,这才让他苟延性命。只是如此一来,化骨断肠散深入奇经八脉,纠缠五脏六腑,纵是大罗金仙也无力回天,日后若每隔半月得不到我炼制的回风丹,你的宝贝儿子就会立刻毒发身亡,死的时候浑身骨骼尽碎,肝肠寸断、血肉化水,啧啧,那番情景还真不是一个惨字了得!“”你……你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畜生!“花解语俏脸煞白,娇躯颤抖的如风中海棠,嘶声痛斥道。
“没错!我是qín_shòu不如,但你儿子的小命攒在我的手上,他是生是死你一言可决,你若是硬要坚持那些什么狗屁骨气,那大家就一拍两散,我宰了你们母子俩,纵然做不上移花宫宫主,老子照样稳赚不赔,倒是可怜了你这短命鬼儿子,病病歪歪十几年,最后还落个死得不明不白的下场……”吴朔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花解语脸上的神情,见她美目中流露出茫然之色,知道已成功命中了她的要害,于是赶紧步步紧逼地道:“但是只要你答应跟我合作,让出宫主的位置,我可以保证定时给你儿子服用回风丹,他体内的毒素是长期积累下来的,只要日子够久,相信也能够慢慢化去,加上有陆神医开的灵丹妙药,想来恢复健康绝非难事!”花解语心中泛起一股深深的无力之感,这个吴朔实在是太可怕了